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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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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笑了笑,对我摆摆手:“快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 月亮很圆,而且微微发黄。 我一个人骑着车子在这条冷清的大街上慢悠悠地前进。 危险,正一步步向我接近。 1……2……3…… 这条我已经走了将近两年的路,闭上眼睛,都可以一步不差地走下来。 我甚至知道,每隔几分钟,就会碰到一个垃圾筒。如果我在十字路口旁边的商店里买一根冰棍,那么,当车骑到第九个垃圾筒旁边时,我就可以将冰棍吃得一干二净并且把棍子准确无误地投进垃圾筒内。 那天晚上就是这样。 可能是因为计算上有点偏差,也可能是天气比较冷的原因,到了第十个垃圾筒旁边的时候,一根冰棍还没有吃完。 但是,依我现在吃冰棍的速度,势必会在刚刚离开第十个垃圾筒,离第十一个垃圾筒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手里就只剩下了一根赤裸裸的棍子了。 你应该可以想象出来,一个男人手里拎着一根冰棍的棍子到处跑,是一件多么影响风度的事情。 我是个喜欢在小事上计较的男人,认准了就会死抠下去,那天晚上,我出奇地环保,以至于在第十个垃圾筒旁边停了下来,决定吃完之后把棍子扔了再走。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回头。 “啪!” 一个耳光就甩在了我的脸上,火辣辣的。 我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只脚又把我从车上踹了下来,我的车倒在地上,发出咣当的声音。 手里的小半根冰棍也跌落在了地上,摔成了一摊烂泥。 我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是遇到袭击了,对方似乎有不少人,倒在地上那一瞬间,我环视周围,想要找到一件趁手的武器。 但是我失望了,这条大街上,是不可能凭空生出一块板砖或者一根铁棍来的——除了刚才被我扔在地上的冰棍棍子之外。 我倒在地上之后,十几只脚朝我身上踹了过来。 但似乎力道明显不够,我还感觉不到疼痛,神志还是清醒的。 我努力地想站起来看看对方是谁,好弄明白揍我的原因是什么。 但他们不给我机会,一次又一次地把我撂倒在地。 有人开始往我脑袋上踢,我把双手护在脑袋上,这点保护自己的基本常识,我还是有的。 我现在要尽可能地保持清醒,看清楚对方是谁之后,记住他们的样子,明天找他们报仇! 踢了大约有一分钟,有一个人说:“停。” 我趴在地上粗粗地喘着气,等最后一个人的脚从我身上挪开之后,我慢慢站了起来。 嘴角似乎破了,有血滴下来,眼角也被人踢得不轻,肿了,隐隐约约看到对方有十几个人。 这时候的大街上,哪里还有什么人?就算有人,也早被吓跑了! 我用袖子擦了擦嘴角,说:“你们是谁?” 刚说完,一个耳光又甩在了我的脸上。 一个人影出现在我面前:“仔细看看你老子是谁!” 我努力睁了睁快要睁不开的眼睛:“萝卜。” 萝卜笑了起来:“你还知道我叫什么名字?”说完,又是一脚朝我的肚子踹了过来。 力度不够,我心想。 但我还是顺势倒在了地上。小子,等着吧,我让你第二天吃不了兜着走。 他还要上来踢我,被后面一个人叫住了。 他让在一边,对后面的人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老大!” 那个人走到我面前,点了一根烟,我这才看清楚他是谁。 眉毛上一道伤疤自上而下划过,不是马良还会是谁? 我意识到这次的麻烦不小。 他依然满脸奸诈的笑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对我说:“小子,我上次被你一板砖夯得不轻啊,到现在都有点头晕。” 我慢慢站起来,又用袖子擦了擦嘴角,轻蔑地说:“是吗?那只能怪你自己的脑袋和西瓜一样脆。” 马良哈哈地笑了起来,面目狰狞地说:“你小子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上次我的小弟刚揍了你一顿,就算我不在,你也没必要这么嚣张吧?” 上次?揍我?我有点迷惑起来,这是什么跟什么? 这时候,马良身边一个小弟说:“老大,上次我们打的不是他!” “什么?不是他?那是谁?” “您说是天天和虫姐黏在一起的人,我们查了一下,是他们学校里的文学社社长!” 这下我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把死人妖当成了我! “哦。”马良绕着我转了一圈,一股烟味儿呛得我想打喷嚏。 “原来是揍错人了,有意思。”马良眯着眼睛,那道伤疤在路灯下显得更为恐怖。 总有一天,我要沿着那道伤疤再劈一次,我心里暗暗想着。可是,现在怎么办? 如果打,是肯定打不过的,只好放弃,好汉不吃眼前亏。 如果跑,应该没问题,我是学校运动会上四百米的冠军。可是,这么多的人在大街上同时追我,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场景,会不会上了明天的报纸头条?题目就是:《大一学生凌晨时分遭黑社会追杀》。正文就是:某大一学生欠债不还,又勾搭了黑社会老大的老婆…… 萝卜还想上来踢我,被马良拦住了,窃窃私语地不知道在说什么,是不是在商量用什么方法对付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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