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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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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我已经意识到了小飞母亲要说什么事,刚才在小飞卧室的时候,就听到小飞母亲在门外不小心将盘子摔碎的声音,极有可能是故意打断我,不想让我继续说下去。 我基本上已经肯定,毛毛虫一定就是小飞的亲生妹妹,否则,小飞母亲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现在有点后悔这么冒失地就来问小飞这件事,如果小飞不知道,而我又不小心说漏了嘴,岂不是给小飞家里带来了麻烦? 想到这儿,我有点不好意思了,为了避免尴尬,我先开口说:“伯母……” 小飞母亲面无表情地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刚才我还不是很肯定,但是现在,我完全肯定了。 “嗯……只是知道毛毛虫家是伯母家的远房亲戚。” 小飞母亲点了点头说:“知道这个就可以了,不要再往下深究了,否则,对我们两家都不好,你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说:“知道了,伯母。” 小飞母亲用手捏了一下头说:“我有点头晕,你先出去吧。” 我又点了点头,把门带上,然后就出去了。 我感慨万千地出了小飞家,意外地知道了一个秘密,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从那天之后,我的生活似乎有了一些变化,或许是我的心理有了一些变化,我看到毛毛虫的时候,总觉得她很可怜,心里就会一阵一阵地痛,尽管她脸上永远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小波再和我说毛毛虫的坏话并且问我最近有没有和她联系的时候,我总是笑笑不答。 生活似乎再一次陷入平静。自从那天在迪厅女厕所虫对我说了那句“我们这是最后一次了好吗”之后,果然,她再也没来找过我。而我也显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甚至有些眷恋原先的平静生活,不想再和谁有过多的牵扯了,尤其是和这两个女痞子,我有时候会觉得,和她们认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平时很少能见到虫,只有在文学社开会的时候,或者和莎一起出去玩的时候,才能偶尔见到她一次。她要么是默不作声,要么就是和莎聊得很开心,从来没有答理过我。 只有一次她们聊天的时候我插上了嘴,那天下了晚自习,我们三个一起去吃饭,途中莎问虫:“那个在舞厅被你打的男人最后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他给了我五百块钱了事。”虫淡淡地说。 我好奇地问:“你打了他,怎么他还给你钱?” 刚问完,虫就瞪了我一眼,我也就没有再问下去。 也就是那次之后,我尽量避免三个人同时在一起,很尴尬,就连莎都问我:“你为什么不和虫妹说话呢?”我心里大喊冤枉啊,是她不和我说话,但嘴上还是说:“和她有什么好说的,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说话。”莎就会笑得很开心,然后骂我讨厌。 女人,有时候也挺好哄的。 我想,虫是动真格的了,她说“最后一次”果然是最后一次,但是我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原因,也懒得去弄明白,她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有时候刻意去寻找一样东西,反而找不到;而若你越不把它放在心上,它反而会在你面前出现。 就这样一直往下走吧,顺其自然,我累了。 我知道,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 与此同时,我看到死人妖和毛毛虫接近的时间越来越少,似乎不在一起了。 过了几天我才听说,死人妖有一天晚上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人无缘无故地揍了一顿,原因不明。那群人似乎还对死人妖说了些什么,导致他再也不敢和毛毛虫在一起了。 当然,这仅仅是我的猜测,虫把他甩了也说不定。这两种猜测都让我暗爽了一阵。 很久之后,在虫给我的信上,我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石涛,我不得不离开你。马良如果知道我和你走得太近,会找你的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另外找一个替身,瞒过马良的眼睛,这样的话,你就安全了!果然,不到几天,社长就被马良的小弟们揍了一顿。石涛,这一切,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也不能告诉你。给你写了很多很多的信,发现你通通没有回过,证明你根本不会去开电子邮箱。这样正好,我可以给你随心所欲地写信,说说隐藏在自己心底的秘密,顺便安抚一下自己愧疚的心……” 我看着毛毛虫这些用心写的文字时,心里的痛就像河流一样奔腾不息…… 我信,我等你 如果说在学校里还能偶尔见到一次虫的话,莎就显得更加神出鬼没了,只要她的手机一关,网吧里也没有她的影子,我基本上就和她失去联系了。 然后过一段时间她又会突然跳出来,给我打电话叫我出去,我兴高采烈地出去之后,才发现是她没钱吃饭了,叫我接济一下。 虽然被她这么利用感觉很不爽,但是我看着她像小猪一样狼吞虎咽地吃完饭之后冲着我笑时,又会觉得很幸福。或许是让我想起前女友了吧,记得和前女友在一起的时候,每当下了晚自习,我就会带她去学校附近的烧烤摊上吃东西,她吃完之后就是那样冲着我笑,天上的星星啊,总是格外的亮…… 有一次我问她:“你刚出来的那天,为什么要和我分手呢?” “不是你要和我分手吗?怎么成了我和你分手了?” 我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后来想算了,毕竟已经过去了。 与此同时,我和心灵守望仍然保持着联系。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在我面前频频提起我的前女友,慢慢我也就习惯了,后来直接无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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