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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绝地风暴 第一章 蓝翼蝠魔









  先前的搏杀只是小菜一碟,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我的心情一阵激动。

  约瑟夫怒吼道:“我确实失策,但不会再给你机会。”话音未落,破碎不堪的衣裳陡然爆碎,向四周飞射,突然暴起一团黑雾,将他笼罩其中,看不清人影。

  甜橙在远处喊道:“他要蝙蝠化,大哥小心。”

  长谷川喊道:“吃了他。”

  他真干脆,正合我意。我口中开始分泌唾液,有些垂涎三尺,吃这种野生动物不犯法,但不能生吃,要用吸星大法,虽然没滋味,但能增加能量和知识就行。左手吸盘若有味蕾就好了,其实还是没有好,我吸的东西未必好吃,不能临时抹调味料。

  黑雾渐渐散去,蝙蝠露出原形,黑色身体展开蓝色双翼,瞪着红色小眼睛,竖着大耳朵,张着小嘴,露出尖牙,正对着我们扇动翅膀,眼中精光暴闪。

  蝙蝠视力不好,靠发射回收超音波来回声定位,不知眼前这只吸血蝙蝠怎样。血族伯爵显然不是普通蝙蝠能比,不能用一般蝙蝠衡量他的能力。

  甜橙顿时一声惊呼:“好大的蝙蝠。”

  我险些爆笑,不知约瑟夫会怎么想,他应该能说话。我想看看他被我踢烂的地方,但没找到,也许太小,难道踢没了?蝙蝠怎么用那东西?

  燕妮站在一旁,脸色担忧,望着空中的约瑟夫。

  他真能说人话,振翼阴笑道:“看到我的样子,害怕吧!”

  蝙蝠内部构造应该和人不同,他怎能说话?难道只是幻象?我不明白,就像不懂魔法一样,但不明白的事不要多想。他说话真有趣,我变异后更恐怖,怎会怕他?甜橙和长谷川见过我的样子,更不会怕,估计是用欣赏的态度,不知是否见过蝙蝠,就算见过,绝对不是血族伯爵变的蝙蝠,很有欣赏价值。

  甜橙高声叫道:“谁会怕你?少自作多情,比你恐怖的我都见过。”

  幸好她只觉得恐怖,而非觉得难看。

  约瑟夫暴怒振翼道:“你说什么?”

  我怕她泄密,赶紧示意她闭嘴,接道:“这样怎会让我害怕?真好笑,只是会说话的蝙蝠。”

  约瑟夫怪笑道:“你这么看我?白痴。”

  我大笑道:“不管怎样,我成功打倒血族伯爵,很值得骄傲。”

  约瑟夫阴笑道:“你打倒我?开玩笑,你没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吗?”

  他不明白我话中涵义,但甜橙和长谷川必然明白。他们知道我的变异能力,不再叫喊,显然放心。既然对方采用蝙蝠形态,我当然不会跟怪物用原始形态和低级手段对抗,后续搏杀会更血腥,但对我更轻松。

  我笑道:“你变成蝙蝠有什么用?体质弱小,除了会飞、会说话,还有何特异之处?你凭什么攻击我?用翅膀吗?”

  约瑟夫道:“你说的不错,这样对你毫无威胁,但你忘了我有永恒之戒。我要借用它的力量,这是你逼我使用它。”

  蝙蝠爪子上确实戴着那枚充满诡异魅力的血族至宝永恒之戒,它有何用?

  约瑟夫吼道:“以我现在的能力,不足以动用它的全部力量,但能用一部分就足够,它会让我力量增幅。”

  甜橙插言道:“难道会变成蝙蝠侠?”

  约瑟夫大笑道:“你猜错了,是蝙蝠魔。”

  他念一句咒语,永恒之戒突然爆发出耀眼红光,笼罩蝙蝠全身,仿佛迎风浴血,充满魔魅风采。我们目瞪口呆,屏气凝神,不知蝙蝠会发生何等惊人变化。

  蝙蝠形体在红光内渐渐膨胀,短小爪足开始剧烈扩张,重新形成人的手足,远比先前强曝,脑袋膨胀变形,形成人头,面容肌肉扭曲狰狞,十分恐怖,与先前温文尔雅的面貌截然相反。

  他又变回人形,仿佛重生再造,与先前不同,不但身体更强悍,面貌大变,而且背后长有蝙蝠双翼,凌空悬停。我们见多识广,早有预料,虽然心底震撼,但表现并不吃惊,甜橙也未惊叫。他的下体果然血肉模糊,我心里暗笑。

  红光顿敛,约瑟夫凌空振翼喝道:“难道你们不吃惊?”

  我冷喝道:“想让我们吃惊,你就使出真本事。”

  约瑟夫大笑道:“我让你尝尝什么是百分之一千的重力和百分之一千的恐惧,再让你降低百分之一千的敏捷。这才是我这种形态的真正威力。”

  他再次念出恐怖咒语,而我准备变异,不想用肉身对抗蝙蝠魔,突然感到一股巨大压力宛如泰山压顶般罩来,好像把我束缚在原地,丝毫动弹不得,敏捷几乎降低为零。四周空间几乎扭曲,仿佛有无数露着尖利牙齿和猩红舌头的魔兔向我扑来,要把我分食,恐惧通过精神传递,令大脑十分疼痛。若非有先前经验,我恐怕会当场崩溃,无法自拔。

  我现在已有一些抵抗魔法的能力,不会突然崩溃。他若慢慢增加魔法力度,我能逐渐抵抗,但他这次增加太多,我一时缓不过劲,举步维艰。

  若有一段时间,我慢慢清除魔法元素,应能成功,但他不会给我这种机会。现在这种形态很难对抗蝙蝠魔,必须立即变异。

  我不再硬撑着勉强驱逐魔法元素,全神贯注,准备控制变异。

  我想给对手一个惊喜,没有提前变异。先前身受重创,预感到变异会自动发生,被我极力压制,现在用意识控制,变异会很轻松,不会像以前那样耗时。

  这次变异和以往不同,大脑首先受到攻击,脑内变异首先开始,仿佛一团小宇宙在脑内爆发,瞬间毁灭重生,将一切魔法元素吞噬干净,又好似一颗千万吨级的精神核弹在脑内爆炸,瞬间扫除一切。

  我无比愉悦轻松,心中狂喜,重力不能束缚我分毫,敏捷恢复,脑内恐怖景象瞬间被核爆般的冲击波扫荡得灰飞烟灭,不留一丝痕迹。一切景象好像电影片断般在脑内撩过,爽至颠峰。我真切感受到脑力的强悍,对胜利更有信心,血族伯爵不值一晒。我控制脑内的精神风暴,让变异暂缓,看他还能怎么办。

  甜橙在远处担心的喊道:“大哥,怎么样?”

  我向她做个安全手势,甜橙和长谷川大喜。

  约瑟夫没注意到我的前后变化,凌空大笑道:“这次你怎么摆脱?我不会给你喘息之机,我要用血之地刺戳穿你的肛门,用血之荆棘将你捆绑,用血之风刃将你凌迟碎剐,用地狱业火锻烧你的阳具,这才能出我心头之气。害怕发抖吧!”

  我没有发抖,心底恶寒。他太毒,不就是被我踢烂下体吗?至于这么报复吗?难道蝙蝠的眼力真不好,他看不到我现在如此轻松?

  约瑟夫见我无言,以为我无能为力,大笑道:“现在我送你上路。”

  他手中陡然出现一串血珠,向我射来,同时念动咒语,血珠部分化作数道血刃,切向我上身,另一部分化作烈火,烧向我下身,上下夹攻,狠毒非常。

  他居然烧我那里,真变态。我先前被他烧得难受,不敢再被烧中,尤其那里烧焦多难看,肯定痛不欲生,我不想像他那样。

  血刃和火焰攻击的同时,四周荆棘都向我涌来,脚下蠢蠢欲动,地刺即将钻出。这些只是瞬间的感觉,凭我现在的敏锐直觉,一切尽在掌握。

  我这次不想硬闯荆棘,弄得全身鲜血淋漓,片刻不敢延误,陡然向一旁跳起十几米高,数道血刃和火焰擦身而过,幸亏我实力增长,跳得够高,跳起一刹那,地刺破土而出,险在毫发。转瞬间,血刃和火焰将地面荆棘打出坑状,轰烂烧焦一片。后续一些血刃和火焰向我衔尾追来,犹如精确制导的导弹。我身处空中,高速下坠,并未完全避过危险。

  我正要变异,摧毁它们,免除麻烦,眼前黑影突闪,我身形陡起,被形如蝙蝠魔的约瑟夫用两只厉爪凌空抓起,带到高空,追尾的血刃和火焰顿时失去准星。

  他终于亲自出手,瞪着血红双眼,紧盯着我,阴森道:“我要撕碎你。”

  我双肩被他抓得鲜血直流,但不在意,变异便可愈合。我等的就是这机会,将能量瞬间释放,还没等他用力动手,突然变异,大喝道:“那可未必。”

  我忍了好久,变异奇快,出其不意。眨眼间,我左手鳞化刃化、右手角质化、胸背铠化、头部魔化、双腿钢化、背后翼化,尽皆完成,骨刺冲出,撑破衣裳,双眸红光释放,比蝙蝠眼还红,充满杀气。这是我的真正实力,先前被他抓出的伤口瞬间愈合,以他的力量,根本奈何不得我。

  约瑟夫被突变吓一跳,用力一撕,根本无效,仍然抓着我不放,惊道:“怎会这样?”

  我冷笑道:“只有你会变?吃我一拳。”

  角质化右拳加螺旋劲,从下往上一记右勾拳,强度如钻石般的右拳顿时轰中他的下颌,把硕大身躯打得凌空飞起,再无法抓我,向上空瓤起数百米。

  若非他吸收永恒之戒的力量,我一拳就能把他打得粉碎。

  约瑟夫一声惨叫,他双手抓着我,无法封挡,即使挡,也挡不住,何况他当时极度惊讶,忘了封挡。下面甜橙和长谷川高声欢呼,燕妮惊叫一声,十分惊愕。

  约瑟夫脱离我的一刹那,我双翼振动,飙升尾追,又是一记螺旋上升右勾拳。我对刚才没听到下领骨碎裂声很不满,这一记钻石金刚拳又把他轰升数百米,但他的下巴真结实,竟还没碎。

  我想多玩玩他,手下留情,若用左手钩刃,早把他戳出几个窟窿。

  约瑟夫毫无还手之力,被我凌空痛殴,估计还没从震惊中缓过劲。

  我第一拳必让他头脑眩晕,再接再厉,继续飞升,打出三连击最后一拳,将他又打升数百米,让他的下巴再次脱臼。

  在这个高度,我能听清下面众人呼叫声,估计约瑟夫很难听见,大概正耳鸣,神智有些迷糊,无法很好控制双翼,升到顶点,急速下坠。

  我双翼轻振,在空中悬浮不动,待他降落到我这高度,猛然一脚狂踹他的小腹,将他踹得向地面疯狂疾坠,大喝一声:“我送你一程。”

  我双翼一展,身形飘坠,打算用膝部骨刺给他最强一击。

  砰然一声,约瑟夫坠落地面,正好坠到他布下的一堆荆棘里,砸出人形大坑,全身陷入,好在他身体非常结实,没被刺出血。

  非常巧合,那根地刺在他档下窜出,但他那里废了,是否伤到无所谓。他很幸运,如果坠落位置稍偏,必被他自己弄出的地刺戳死——他真是害人害己。

  甜橙等人看到这一幕,一声惊呼。

  我屈膝突出骨刺,从天而降,向地面约瑟夫撞去。如果击实,他不死也要丢半条命,但当我坠落到一定高度,原本失去方向的血刃和火焰好像突然发现目标,向我追来。

  我自信变异后完全能抵挡,不着急杀约瑟夫,待会吸掉他。他现在近乎昏迷,跑不掉,我只要不让他念完咒语即可,我的能力完全能办到,现在试试灭掉血刃和火焰,试验实力。我凌空双翼猛振,疾停变向,不退反进,向射来的血刃和火焰迎去,胸前魔铠一阵季动,但我不明所以,没注意。

  我变异后的反应速度和先前不可同日而语,现在这些东西根本伤不到我,只要我躲闪,它们连我的毫毛都碰不到。以我的敏捷程度,它们太慢,好像我当初抓长谷川的子弹的感觉。

  血刃飞到,角质化右拳砰砰两拳击出,顿时把两支血刃砸得粉碎,血沫四溅,凌空飘洒,消逝无踪。我毫发无损,轻松击散魔法元素,灭掉血刃。火焰烧到,我呼的吹出一口气,顿时吹灭,实在容易。清除麻烦后,我继续飘坠,准备对付约瑟夫。约瑟夫趁机从坑里爬出,神智有些清醒,揉着接好的下巴,站着喘气,虽然受伤,但还有战斗能力。

  血族永恒之戒真是宝物,竟让他强悍至此。

  我若抢来利用,不知有何变化,今天抢定他。他虽然强悍,但不能抵抗住我的超强攻击。他已经受伤,我尚未用尽全力。

  甜橙和长谷川早已远远躲开,有长谷川照顾甜橙,我比较放心,至少一些猛兽不能伤她。长谷川是杀手,应该很小心。

  这片空地比较宽阔,虽未经过人工修整,但用来打架很合适,不过我们打了半天,没有一只野兽过来,很奇怪,就像有某种禁制,也许一般猛兽不敢来惹我们这群凶人。

  我虽然身在空中,对付血刃和火焰,但始终注意约瑟夫,绝不会放松监视,置甜橙于不顾,更不能让他呛咒语离开。约瑟夫刚才没去攻击长谷川和甜橙,所以我没有过分紧逼,急于进攻,当空轻轻飘落,他现在已是我的囊中之物。

  约瑟夫难以置信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笑道:“很惊讶?天下奇妙的事就是这么多。”

  约瑟夫道:“你是中国研究的生化武器、基因武器或其他怪物?你和安德烈是一种人?”

  我双手一摊道:“我不清楚。你问我,我问谁?我只要打败你就行。我很惊讶,你真能挨揍,被我这么揍都不死,算是血族佼佼者了。”

  约瑟夫面容扭曲,极为气愤道:“肮脏的基因武器怎能和我这高贵优雅的血族伯爵比?你确实很强,远超我的预料,但这不代表你能杀死我,拥有永恒之戒的血族伯爵不会轻易被杀。”

  我冷笑道:“大言不惭,你被我揍成这样,还敢夸口。你刚才用尽手段,占尽上风,却没能杀死我。我不像你那么笨,水恒之戒在你的手里,真是暴珍天物,你根本发挥不出它的威力,令神物蒙尘。既然你不服气,我再帮你活动筋骨。”

  我猛然冲上,迎面膝撞,速度奇快,威势远超尚未变异时,膝部骨刺最具威胁。约瑟夫反应不及,只能下意识用双臂封挡,实在愚蠢。骨刺顿时刺穿,鲜血直流,后续撞击将他撞得向后跌飞。他捂着受伤的手臂,一声惨嚎,双翼勉强稳住身躯,没有栽倒。

  我不给他喘息之机,顿时飞身扑上,双翼猛振,在强劲气流冲击下,迅如闪电,猛如鹰年,脚不沾地,单纯凭借羽翼,盼间冲到他面前,下面双膝连撞,上面双拳双肘猛殴,后面双翼振动,骨刺、肘刃、钩刃,尽皆施展,紧逼不放,令他应接不暇。

  约瑟夫刚吃亏,实在不知怎么抵抗骨刺攻击。他不敢对膝,那是自找残废,但任我进攻,仍是自寻死路,向后退却,没有我的羽翼扑击快,上面更难封挡我的肘刃和钩刃,实在无计可施。他犹豫之际,我的攻击屡屡奏效,我们之间狭窄的空间内顿时血花四溅,噗噗作响,就像尖刀戳破皮球,流出的血都是他的。

  下面几次膝撞都撞中他的左右肋,尖利骨刺顿时戳出几个窟窿,巨大撞击力令他难以承受,虽然肋骨未断,但差不多了,受伤不轻。

  上面肘刃在他上身划出数道伤口,左手钩刃在他体侧尽根戳入,拚命搅动,令他伤痛难忍,惨嚎不断。右手钻石金刚拳猛擂他的头部、胸部,把他打得像肿胀茄子,又像破烂西红柿,不断流着红色汁液。

  他现在毫无还手之力,招架乏术,转盼间被打得千疮百孔,遍体鳞伤,只能凭强健体魄硬挨,不知能撑多久。看他难看的脸色,便知他相当痛苦,但我十分快乐,虐待蝙蝠的感觉好爽。

  若非血族有自我恢复能力,他被我这么打,早就一命呜呼了。

  远处甜橙和长谷川兴奋得嗷嗷直叫,欢呼雀跃,连蹦带跳。

  燕妮脸色相当难看,主人被痛殴,但不敢上前帮忙,根本帮不上,弄不好会被毁容,何况长谷川一直盯着她,不会让她插手。

  约瑟夫全身鲜血淋漓,但承受力确实强,还能硬撑,在永恒之戒作用下,愈合能力很强,伤口逐渐恢复,不会流血不止,否则早就鲜血流尽而死。

  但他的愈合能力没我强,实在不能发挥出永恒之戒的最大功效。

  估计除我之外,很少有人能把拥有永恒之戒的他打成这样。

  我狂笑着揍他道:“怎样?被捅得很爽吧!被插得很舒服吧!”

  甜橙在远处娇笑不止,也许有某些不合时宜的联想。

  约瑟夫像一只打不死的嶂螂,始终在我狂风暴雨般的狂轰烂炸中摇摆。

  我最后以一记右拳重锤将他KO倒地,顺势一脚将他踢飞。

  他借我一踢之力,猛然张翼上飞,神智未泯,真难得,样子实在狼狈可怜,大概以为飞起来,才能和我抗衡,在地面上硬碰硬搏击根本不行。但在空中他更不是对手,已被我打下一次,估计信心已到崩溃边缘,我要提防他逃走。

  他振翼盘旋,左肘猛砸我的头顶。我不在意他的攻击,想戏弄他,双翼轻振,侧闪避开。他振翼狂撩,飞速逼近,狂踢我的头侧。

  我并未躲闪,伸手猛抓住踢来的脚踩,拽他下来,借他下落之际,用力跳起,一记剁肘狠砍在他的前胸,肘刃顿时戳出一道深深的伤口,一脚狠狠下砸在他下落身体的腹部,他顿时像一滩软泥般摔到地上。

  我冷嘲热讽道:“你还有什么魔法尽管使出。”

  只要他不用空间咒语逃走,我任他施展,血族伯爵不过如此,我玩死他。

  约瑟夫捂着肚子站起,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我冷笑道:“威压术就不要用了,对我没用。”

  约瑟夫晒然道:“你想玩我?”

  我点头道:“我就要玩你。你把我带到这里,不就是想玩我?难道只能你玩我,我玩不得你?你若不想被我玩死,就使出全部本事。”

  约瑟夫眼色阴冷的瞪着我,手捂伤口,慢慢后退,冷然道:“你太狂,不要后悔。”

  他近战不是对手,只能远端攻击,相隔一段距离,念动咒语。我凭着超强记忆力,听出不是当初转换空间的咒语,像是血刃咒语。他果然不用威压术,知道无效,先前全力施展,没能困住我。他确实穷途末路,以他的实力,恐怕使不出更强魔法。他不是Tremere族嫡系成员,不可能会太高强的魔法,否则我真麻烦。

  我晒然道:“你不会用别的魔法吗?难道敝帚自珍?我想多看看。”

  约瑟夫脸色阵青阵白,怒道:“我和你拼了。”

  他的伤口不断涌出鲜血,却猛然挥手,数道血刃瞬间凝成,向我闪电射来。

  我有些失望,凭我的实力,可以像先前那样轻松击碎血刃,刚想动手,突然胸口处又是一阵悸动感觉,和先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