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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银魔拍档 第四章 逆我者诛









  我出了兴威大厦,拦一辆出租车,直接去昌顺街,过了二十分钟,来到昌顺街,还在原来位置下车,还有几分钟,那小子还没来。

  我随便走走,前面温馨伴侣咖啡馆没有开业,不知善后如何,现在没办法问,估计不会有事,周围很安静。

  街上人不多,有些人骑单车上班,偶尔有汽车掠过。

  正思忖间,身后有人叫我:“大哥,我在这里。”

  我回头一看,正是假证贩子,赶紧跑过去道:“证办好了吗?”

  小青年道:“我办事,您放心。咱不能在大街上交易,你跟我来。”

  我并未疑心,和他沿著大街向前走,前面不远处拐进一条小巷,最里面是大型废品回收仓库,前面有一片空地,四周清静无人。

  小青年停在那里,从怀里取出一个牛皮纸袋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点头,从皮包里点出一千元人民币递给他,不怕他耍花招。小青年接过钱,塞进衣裳口袋,把牛皮纸袋递给我,便要离开。我挡在他身前道:“别急著走,等我验完货。”

  小青年干笑两声道:“大哥还信不过我吗?”他想绕开我跑出去。

  我心底起疑,一把揪住他,他用力挣脱,但我手如铁钳,岂会让他挣开,当即手臂用力,将他向里面扔出五六米远,摔得他痛叫一声。

  事情不对劲,我打开牛皮纸袋一看,果然有证件,但拿出来仔细看,脸色立变。这决非我要的身份证。

  虽然证件正面印有国徽、名称、长城图案、签发机关和有效期,还有我的照片、登记项目、彩色花纹,但我用足眼力,在阳光下仔细辨别,他提过的定向光变色防伪膜、底纹精细、缩微、彩虹印刷、荧光印刷等印刷防伪效果都不好,显然粗制滥造。

  而且这是旧式塑料卡片身份证,并非采用非接触式芯片作为机读存储器的IC卡身份证,我见过三醉猪和蔡锦等人的身份证,怎会被骗?

  我脸色一沉,把身份证扔到纸袋里,抓著皮包,向小青年逼去。

  小青年摔得很疼,龇牙咧嘴站起来,见识到我的恐怖力量,不敢再逃跑,大概知道跑不出去,我正好挡住他的路,相当气愤,真想吸掉他。

  我办证件之前和他浪费很长时间,急等证件用,他竟敢骗钱,浪费我的时间,罪不可恕。

  我杀心大起,脸色阴沉的缓缓逼近,咬牙道:“你怎么向我保证的?我没少付钱,你敢耍我?我有言在先,你若耍我,我不会放过你。现在老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小青年脸色惊惧恐慌,摆手道:“大哥,我身不由己,有些事不能做主。”

  我冷哼一声,目射凶光,右手攥得喀喀直响,毫不理会他的解释。

  小青年害怕,知道我要动手,突然喊道:“彪哥快救我。咱们说好的,你们别只看热闹。”接著对我无奈的摊手笑道:“你好自为之。我没办法。”

  我知道事情有麻烦,但能力超强,不怕麻烦,并不担心,拦住他,斜眼向后一瞟,街尾走出四个打扮得光鲜亮丽的青年混混,一身流氓气息。

  我心里暗笑,昨夜尚未吸够,又有食物了,为什么总有食物主动送到嘴边?我不回头,无言的冷笑,冷酷之气瞬间释放。

  带头的彪哥冷笑道:“不是他耍你,是我们耍你,你的钱他都拿来还债了。”对假证贩子道:“放心,我们收钱,肯定替你解决,他的钱我们都要,早告诉你不用给他假证,你偏要费事。”

  假证贩子明显放松道:“我怕他不把钱带在身上,见我拿不出证件,不给钱跑掉。彪哥岂不是抢不到钱?我是好意。假证不值钱,没关系。”

  他想的真周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真是人间至理。我转身哂笑道:“你们解决我?这玩笑开大了。不管谁耍我,都要付出代价。”

  四个混混哈哈大笑。彪哥道:“谁开玩笑?你怎么让我们付出代价?这地方是咱哥们罩著,你别存侥幸,没人救你,你跑不掉。”

  假证贩子在后面想跑,我一脚把他踢到旁边趴著哀嚎,没用太大力量,现在幕后主使现身,不必拿他出气,还要让他办证,所以脚下留情,让他疼片刻。我冷然道:“我需要别人救吗?有眼无珠,你们混哪条道上的?”

  他们被我骂得愤怒,彪哥吼道:“你才有眼无珠。哥们是青帮的,你看不出来?证件昨天就能办好,但老大临时有事找我们,耽误了,否则昨天就抢你。”

  我心头狂怒,又是青帮和我作对。

  旁边小弟嘀咕:“最近我们青帮走霉运,老程三个先出事,昨夜娱乐宫被炸,太子哥没回来,那批货大概丢了,今天抢这小子冲喜去霉运。”

  他声音虽小,但我何等耳力,顿时听清楚,大吃一惊。我知道老程是谁,三醉猪没守住秘密,仔细想想,容易理解。他们能瞒外人,怎能瞒过青帮?蔡青阳不傻,他们何等关系?怎会欺瞒?青帮没有大举动,必然受了三醉猪警告,不想轻举妄动,但肯定知道我这怪物。

  他们可能不信三醉猪的话,以为他们当时酒醉,神智不清,出现幻觉,但昨夜娱乐宫爆炸,恐怕不会等闲视之,可能相信怪物之事。

  毕竟空中飞车实属天方月谭,目击者众多,决非灵异事件,更非以讹传讹,必然确有其事,除了怪物谁能做到?青帮太子失踪,货物被劫,但跑车天降,还爆炸了,显然出事,他们必能猜到端倪,即使不向外界透漏,但必会严加追查。这些事都是我干的,以后一定小心。

  我反应很快,瞬间想清楚一切。

  彪哥见我不说话,大笑道:“怕了吧!乖乖交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俩爪俩脚,只留一半。我们抢你的钱,再把你送进局子,办假证违法,咱还能立功受奖,混个好市民。”

  我险些笑出来,黑帮成员竟想帮警察抓我,真滑稽,但他们还不错,没象匡三当初那样一心要我的命,当然他们抢我的钱,而我拿匡三的钱,本质不同,在相同情况下,他们也会灭口。

  他们见我亲自办假证,以为我没势力,可能是突发横财的无业游民或逃犯,到了他们地头,自然不会放过。

  我哂然道:“你们拦路抢劫也违法,少和我说废话。”

  彪哥怒道:“好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交不交钱?”

  我笑著勾手道:“你想要钱,过来拿,好逸恶劳不是好习惯。”

  彪哥歪头使个眼色,冷笑道:“你有种,过去拿钱。”

  两名小弟立即横眉怒目的过来,竟赤手空拳,真让我笑破肚皮。这种行为不是侮辱我,而是侮辱黑市拳王蒋舜天,他若看到这一幕,不知是何想法。

  我真想拿出沙漠之鹰,一枪崩掉他们,或用丛林大王劈死他们,那才够震撼,但在这里开枪劈人容易出事,我不想引人注意,还是用拳脚解决战斗。

  对方若知我有枪有刀,必然不会这么轻松惬意,可能扭头就跑,但他们不知我的能力,只是送上门的点心。我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蓄势以待。

  一个混混当胸抓我手里皮包,同伴没出手,时刻准备帮忙。

  我暗自摇头,怀疑这些流氓会不会打架,打没打过架,这样出手真给黑帮丢脸,只能吓唬寻常善良百姓,碰到狠角色,纯粹找死。

  我一拳击出,顿时击在前面混混伸出的手上,传出骨节断裂的喀喳声。

  他一声惨叫,还没反应过来,我一记大耳光猛抽,啪的一声,他原地转三圈,飞出两颗牙齿,摔倒在地,险些昏晕。同伴见势不好,急忙踢我,速度太慢。

  我原地不动,一脚闪电踢到他膝盖上,把他的腿反踢回去,脚不落地,小腿回摆窝心脚,踹他小腹,把他踹得象一只弯曲大虾般飞出去。

  我摇摇头,毫不兴奋,更无成就感,这些人真是垃圾,连红帮七哥都比不上,实在太差,若不是想进食,我懒得打他们。

  我并未用力废掉他们,只打伤他们,否则一拳就能轰毙他们。我很想杀他们,但废了这两人,另两人可能被吓跑,到了街上,不好动手,不能当街杀人,街上行人很多。

  我现在只能拖延,琢磨两全其美的办法,眼角瞟见后面废品回收仓库,心念一转,有了主意,若把他们引进仓库,堵上门,他们便任我挫扁揉圆,没人会发现,现在仓库暂时没人,正合适,有人也会被吓跑,谁敢围观斗殴?

  彪哥见手下被我狠揍,顿时狂怒,吼道:“抄家伙劈他。”他和另一名小弟跑到一边,从角落里拿出几根钢管和几把片刀。

  他们带著武器出门,只是没有招摇,但这种粗制滥造的武器和我的沙漠之鹰和丛林大王相比,实在差太远,令我发笑。

  被我痛揍的俩小子爬起来,捂手瘸腿跑回去,接过同伴扔过来的钢管片刀,面容扭曲、咬牙切齿的和同伴一起冲来。

  他们看出我难缠,但不知具体差距,大概以为我会些功夫,觉得拿武器以多打少就能赢我。我早料到他们的行动,暗自得意,庆幸计谋得逞。

  我故意装出惊惶失措状,抓起旁边被我踢得起不来的假证贩子,往后面废品回收仓库里跑,引敌入瓮。假证贩子脸色痛苦,不敢叫喊反抗。

  彪哥等人手舞片刀钢管紧追不舍,根本不懂诱敌深入和穷寇莫追,这就是没知识的下场,正如红帮七哥所言,没文化混黑社会都混不长,但他遇到怪物,有文化也混不长。

  彪哥疯狂叫嚣:“这小子怕了,想逃跑,但跑错地方了,看他怎么逃,我们关门打狗。”

  我心里暗笑,你们才是狗。他们根本不想想,我若真惊惶失措,怎会记得抓起假证贩子。我抓他是不想让他趁机逃跑,泄漏情况,需要他办证,更要想办法控制他,不能让他出卖我。找别人办证同样麻烦,就让他办,我不信经过这次教训,他还敢耍诈。

  我很快跑到废品回收仓库门前,门从外面锁著,但门锁不结实,我一脚踹开门,擒著假证贩子冲进去,将门向后一关,瞬间看清仓库情况。

  仓库四周堆著一些废弃损毁的杂物,包括一些破旧家具电器,用爆的轮胎等等,环境不好,但不太脏,没有垃圾。这里只回收废品,不是垃圾站。

  废品堆得不满,中间有大片空地,可以利用。

  我动作奇快,眨眼间将假证贩子扔到几个轮胎上面躺著,提著皮包,闪身躲在门旁,信手抓过来一个大型破损木柜。我力量强悍,举重若轻。

  彪哥等人踹开门,叫嚣著狂冲进来,钢管片刀乱挥,一窝蜂涌到场地中间,先占有利位置,但那里更象坟场。

  他们四处找我,不断叫嚣:“他跑哪里去了?藏到哪堆垃圾里了?”他们竟以为我会藏到废品中间,没有回头看。

  我轻咳一声,他们转身发现我站在门边,急叫道:“他在这呐。”

  我猛推木柜,封死大门,准备关门打狗。刚才没动手的混混叫嚣道:“他竟敢关门,劈死他。”他双手拿著两把片刀,便要冲过来。

  彪哥一挥右手钢管,拦住他,左手钢管轻敲他脑袋,骂道:“别冲动,他不好对付。”

  他现在大概看出端倪,我故意引他们进来,还封住门,显然有信心把他们歼灭在此地,自然不敢大意,何况我刚才的搏击功夫和推木柜的力气都显示了强悍实力,轻松推动沉重木柜决非常人能办到。

  刚才被我痛揍的俩混混和假证贩子眼中都露出一丝畏惧神色,见我镇定自若,虽有武器在手,依然心虚,踌躇不前。

  我心里暗笑,需要刺激他们,好好玩玩,若一顿拳脚爆轰他们,太没意思。我不习惯用刀枪,这些人不强,可以拿他们练手,以后就能随心所欲。

  我拎著皮包上前两步,彪哥等人被我气势逼迫,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向周围散开。我笑道:“大家别紧张,我给大家看些好东西。”

  我拉开皮包,武器存放隐蔽,不会被看到,伸手抓出几沓美元和人民币,不怀好意的引诱道:“这里有很多钱,想要就过来拿。”

  彪哥等人顿时被钞票刺激得眼中贪婪之光狂闪。

  一名小弟叫道:“他堵著门,我们想出去,肯定要拼。我们人多一起上,四面群殴,七八支钢管片刀一起招呼他,他再厉害也躲不开。把他剁了,钱都是我们的。”

  其他人顿时受到鼓舞,觉得此言有理,都手握钢管片刀,跃跃欲试。

  我调动起他们的积极性,心里大爽。他们若束手就擒,我不会放过他们,但少很多乐趣。

  彪哥知道气势可鼓不可泄,这是目前唯一出路,只能当机立断,一鼓而下,当即喝道:“大家一起灭他。”话音刚落,四人各自挥舞片刀钢管分四个方向气势汹汹的扑来,但都是纸老虎,看似凶悍可怕,一捅就破。

  我有信心赤手空拳毙敌,但不会放著刀枪不用,否则无论是否受伤,这种行为都很蠢。以我的敏捷速度、反应能力和强悍力量,杀他们是小菜一碟。

  在他们冲过来的一霎那,我猛然矮身从皮包里取出丛林大王,瞬间拽掉刀套,漆黑如墨的刀身顿时散发出逼人杀气。

  我不等他们合围群殴,提刀虎吼,向最左面的混混狂扑过去,各个击破。

  砍人就比气势,我经过吸星大法改造的身体远比他们彪悍,提刀猛冲气势惊人,声威 赫,尤其对手先被我打伤一只手,单手提刀,必有畏惧心理,是最好的攻击对象,先把他废掉。

  我咬准目标,刀如霹雳,星飞电射而出。

  彪哥见我一刀出手的威势,顿时大惊失色,来不及合围,大喊:“小心刀。”现在叫喊没用,瞬息很难反应。这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劈人。

  那小子见我挥刀狂劈,刀的式样显然不是一般的刀,极为锋利,被劈中决无善终,被吓得魂不附体,先前畏惧情绪瞬间潮涌至心头,脚步一缓,伤手更疼,气势顿时变弱,此消彼涨,实乃取死之道。

  他躲避不及,只能挥刀硬架,嗤的一声,片刀被丛林大王劈断一半。

  我下面抬腿直踹,把他踹出数米,凌空口喷鲜血,呈匍匐趴跪的姿势重重摔倒在地,连续呛著血沫。这次我不会手下留情,不给他们围攻的机会,一击即退。

  另三人见同伴受创,顿时气势稍弱,但马上向我狂扑,大概知道今日不死不休,我下手狠辣,不可能放过他们,但他们根本不能围住我。

  我向侧面一闪,扑向最外面的小子。他刚才被我踢中膝盖,行动不便,这次目标就是他,我飞身狂劈,他十分畏惧,脚下一乱,后退两步躲闪,根本不是进攻之道,我即使不通刀法,宰他太容易,两军相逢勇者胜。

  他为求自保,勉强用双手钢管砸我,惊吓之下,速度太慢。我抓住砸来的左手钢管,丛林大王顺势一抹,他反应较快,赶紧撒手,否则左手没了。我飞起一脚,踢飞他右手钢管,震得他右手麻筋,顺势一脚,将他同样踢飞,口喷鲜血。

  彪哥和另一名小弟向我左右夹攻,我随手一挥夺来的钢管,砸开砍来的两把片刀,震得那小子双手发麻,虎口开裂,险些把刀扔出去,同时用刀架住彪哥的钢管猛抽,我的力量优势和丛林大王的锋利优势显现出来。

  彪哥力量强悍,却不能撼动我分毫,我握刀的手毫无颤动难受,连挡两记重劈,毫发无损,反将彪哥的钢管切开两道口子,以我无比敏捷的反应能力,他根本不能伤我。

  我缓过劲,抡起右手钢管,向彪哥头顶猛抽。他挥舞钢管抵挡,力道远逊于我,顿时被我连钢管带人头抽在一起,幸亏他用钢管挡一下,否则脑袋碎了,但还是被抽开一道口子,血流满面,头骨可能裂开,转身惨叫著跌出数步。

  我顺势在他背上补一刀,砍出一条大伤口。他一手捂头狂吼,一手拄著钢管,勉强没趴下。

  现在他们趴下两人,最有实力的彪哥身受重伤,战力大损。我不给他们喘息之机,当即挥刀向双手被我震麻的小弟冲过去。

  那人心惊胆寒,双手尚未恢复,只能勉强挥刀劈砍。

  我抡起钢管,几下狠砸,他几乎握不住刀,鲜血顺著钢管从虎口汩汩流下,但若不抵抗,只能速死,咬牙抡刀狠劈,被我轻松架住,丛林大王顺势一抹,砍下他握刀的手,顿时鲜血狂喷,幸亏我躲得快,没有溅到身上,否则没法出去,这里没有水让我洗衣裳。

  我躲避同时在他的下腹切一刀,顿时鲜血直流。

  我用刀越来越熟练,丛林大王实在锋利,砍手切腹象切菜一样容易。

  这小子捂著被砍断的右手,压在小腹伤口上,倒地翻滚,惨嚎不已。

  转瞬间击溃四人,地上溅了几滩血迹,我反应灵敏,全身而退,未曾染血,现在试过丛林大王的锋利,该试试沙漠之鹰的厉害。

  一旁的假证贩子看傻了,脸色死灰,嘴里默念,不知所云。

  我就是杀鸡警猴,让他以后不敢耍我,染血的刀身丝毫未损,果然锋利。

  我将包里变异时撑破的衣裳扯下一片,擦净刀身血迹,收入刀套,将染血的碎衣裳扔到地上满身是血的混混身上,准备毁尸灭迹时清理掉。

  我将丛林大王放进皮包,伸手握住沙漠之鹰,按照记忆,打开保险。

  彪哥大吼一声,握著钢管,向我冲来,满脸鲜血更显狰狞。三人倒地不起,只有他能活动,虽然头背皆受重创,战力大损,但还能最后一搏。他见到同伴惨状,已经红眼,竟未求饶,大概知道求饶没用,我显然要杀人灭口。

  我没用过枪,故意留他试枪,否则他早趴下了。他尚未冲到我身前,我站起来,向他举枪。他顿时清醒,猛然止住脚步,举著钢管不知所措。

  拿钢管和沙漠之鹰硬拼,决无好下场,根本不用试。他本想拼命,同归于尽就是最佳结果,毕竟他伤重难治,很难保命,但现在连我的毫毛都伤不到。

  他愣了片刻,猛然跪地大哭道:“英雄,饶命啊!”

  人一旦精神崩溃,什么事都能做出。这样的彪形大汉举著钢管向我冲来,竟瞬间跪地求饶,实在滑稽,但我毫不怜悯,必须杀人灭口,举枪对准他的头。

  手枪威力较大,我不想被鲜血迸到身上,和他保持距离,但不远。我没有练习瞄准,离太远怕打不中,在这种距离内,随便打都能打中,很放心。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活枪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