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像话,”酷吏道,“男人受苦总比女人遭罪好,看看你女人的脸,啧啧,已经发紫了。” “我靠,别说啦,”大平吼道,“对了,有没有云南白药,我拿一些预备着先。” “呃?”酷吏一愣,“云南白药,你当我是药铺子啊?我说你哪来这么多废话,给我赶紧打。” “不……要……”云儿挣扎着说道。
“你是在说不呢?还是在说要?”蛊惑戏谑地问道。
“我……啊!”云儿忽然惨呼一声,娇躯不住地颤抖。
“这……你们大家都见到了啊,我刚刚并没有动手耶,”酷吏见云儿在他手中发抖,赶紧声明道,“她自己有病,不能怪我。”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云儿身上的衣服陡然发出裂帛般的声音,只见她的身体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急遽变大,不到片刻,就变成了一个大胖子。
“晦气,偏偏这个时候发病。”酷吏骂了一句,随手将云儿丢开。
大平正要飞身上去接住她,胖达已经调动了一个气垫,将云儿接住,而此时苏红袖忽然惊呼了一声,吓得蛊惑一愣,就在这一愣之间,苏红袖不知什么时候手中出现一根绣花针,她手一抬,刺中了蛊惑的胸口。
蛊惑下意识地松开手去查看伤口,苏红袖趁此机会赶紧夺路逃跑,而刘铁口和大平不待他们两人对付苏红袖,立即一人缠住一个。
刘铁口曾经和蛊惑有过较量,那时蛊惑还是顶着宝真的名头在厮混,他知道蛊惑的实力,因此一上来就是一番拳脚抢攻,蛊惑顿时失去了先机,他想施展下三滥的迷雾来扰乱大家的心神,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
酷吏也是十二将星之一,他一直跟在次神身边,无论是地位还是能力,都要高出蛊惑不止一筹,他从未和大平交过手,因此并不了解大平的实力,不过从组织中其他人都铩羽而归这点看来,他判断出大平其实还是很有实力的,因此并没有生出轻敌之心。
可惜的是,如果大平还是当初的大平,那么,或许酷吏还有一拼之力,但是现在的大平已经是一个身怀恐怖力量的超级强人,在对付多啦A 梦的时候,他甚至不需要像上次那样施展中级攻击技。
两人甫一交手,大平就以掌为剑,用一招困剑式封住了对方的去路。
酷吏虽然是个残酷无情的人,但并非没有实力,他见大平出手不凡,更加小心谨慎起来,他从阔大的衣袖中抽出一根满是倒刺的皮鞭,挥舞了几下,鞭梢好像毒蛇一般,试图撕开大平的困剑式。
而大平好像还没有达到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界,他见对方拿出了显然是SM的皮鞭,于是也召唤出一把宝剑。
酷吏见大平手中疑似青铜制品的宝剑竟然是用力量转化而成,心中顿时惊讶万分,因为用仙气固然可以幻化出光剑,但那只是有一个剑的外形而已,如果要加上剑纹并且修饰如同真剑,非得耗费大量仙气。
而这小子竟然随手就招来了这么逼真的一把剑,他体内蕴藏的,到底是什么力量?
他心中虽然疑惑,大平却容不得他多想,胆敢对云儿姐做出这种人神共愤恶行的人,简直应该拉去脱光了游街示众。
他一边愤愤地在意念中将酷吏操得不成人形,一边在现实中用宝剑狠狠地砍他。
而他手中的剑方一挥动,正在对云儿施救的胖达就喝了一声彩,他在武侠世界中游荡了那么长时间,自然知道什么是高招,此刻大平挥动着宝剑,就好像在挥动自己的手臂般自然。
他的一招一式都暗合自然之理,不,甚至可以说,他的招式在创造一个属于他自己的自然,他怒,因此他的剑式就怒,此刻大平怒剑如涛,酷吏忽然发现自己掉入了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中。
更加恐怖的是,这片大海此刻正在刮飓风,无坚不摧的飓风将酷吏压迫得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看来一定要拼命了,他迫不得已地想道,难怪多啦A 梦会被干掉,这种敌手,一百年都碰不到一个啊,我真是运气差,早知如此,刚刚就不应该激怒他,他后悔莫及地将鞭子猛地一甩到空中。
看来他的这根皮鞭也不是凡物,虽然失去了指挥,它还是自动护住酷吏,就好像圣斗士中瞬所使用的锁链,将酷吏从头到脚围了起来,而酷吏则双手捏出一个指印,身上猛地冒出黑色雾气,这股雾气慢慢凝结成一个人形,然后脱离酷吏的身体,向大平走来。
我靠,分身术?大平毫不犹豫地划出三剑,剑锋透过人形的黑雾,虽然并没有将它斩断,却让它足足缩小了一圈。
酷吏召唤出用他的灵魂力凝结而成的元神,原本准备让大平吃些苦头,谁知道大平仅仅三剑,就差点让他的元神破灭,他吓的心都快蹦出了嘴巴。
妈的,这小子太诡异了,难道我的元神都不能阻他一阻吗?要知道,元神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一旦能够修炼成功,就是最厉害的武器,不但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而且还具有一定的意识,能够自动攻击敌人,可以说是不灭的武器。
然而现在他的元神却差点被灭了,酷吏赶紧施展了一个手印,将元神召回体内,就在他施术的时候,大平一剑刺来,慌得酷吏想都未想,一个驴打滚,狼狈不堪地躲过了大平的攻击。
是时候逃了,他在地上悲哀地想道,妈的,不知道回去之后次神大人会怎么责罚,反正这一次是栽到家了,这小子怎么这么厉害,简直强得不像是人,我连像样的招数都使不出来,这么打下去,迟早是死。
他一想到死,赶紧施展出跨越空间之法,瞬间消失在大平面前。
“早知道你会跑,”大平说道,“要不是急着救云儿姐,你今天就死定了。”酷吏很潇洒地逃了,蛊惑和快被胖达的上百倍气压困住的水鬼两兄弟见状,简直是苦不堪言,这群人里,就数酷吏最厉害,他都逃了,别人留下来不是典型的送死吗?
一时间,暗世组织的家伙们都打起了退堂鼓。
刘铁口见大平很轻松就解决了一个,他立即加紧攻击,这一次怎么说都要让暗世组织的人尝尝什么叫做挨打的滋味。
他心意一定,手头什么招数都施展了出来,不久,就在蛊惑身上留下若干个脚印。
大平跑到云儿身旁,见她双目紧闭,显然是昏了过去,叫道:“这是什么怪病,赶紧去找医生啊。” “给她输送灵力,”刘铁口道,“这样才能救她。” “灵力?”大平问胖达,“灵力是什么?” “你身上的不就是灵力吗?”胖达道。
“不对呀,我的力量好像叫做三原力,”大平道,“不知道能不能救云儿,要不我们冒险试试?” “不行,一定要精纯的灵力,”刘铁口道,“大平你过来替我,我去救她。” “哦。”大平立即提着宝剑跑过来。
看到煞星过来,蛊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真是流年不利啊,还是拼命逃吧,他斗志全无,一心想着逃命,却没有注意到,大平远远地举起了宝剑,向他隔空挥出。
蛊惑只觉得空气波动得很怪异,然后腰部忽然一凉,他正要低头去看时,上半身已经向下半身道了一声珍重,率先摔倒在地上。
刘铁口和胖达目瞪口呆,妈妈咪啊,这是什么招数,竟然一招之内秒杀对方,而且还隔了这么远!
大平见刘铁口还站着不动,他催促道:“刘老头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赶紧过来救人啊。” “呃,哦。”刘铁口恍然大悟地跑过来,心中却不停嘀咕,这小子杀了人之后竟然还这么若无其事,难道失忆之后连脑壳也坏掉了不成?他日后要是变成了一个小煞星,那地球上岂不是没有人能制止他了?
他越想越觉得惊惧,但为了和暗世组织斗争,也只有依靠大平了。
他心中暗叹,说起来这都是暗世组织的错,如果他们不把大平搞得失忆,他绝对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在刘铁口替云儿治疗的时候,胖达将大平拉到一旁,严肃地问道:“大平,你刚刚斩杀黑衣人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适?” “不适?”大平道,“我为什么要不适?” “因为你杀了人啊,”胖达道,“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是在白驹洞的训练系统中,我记得自己整整吐了三天。” “那你的意思是,我也要吐三天?”大平问道。
“呃,那倒不是,”胖达摸着后脑勺,说道,“我的意思是,你杀了人之后,总得有些感想吧?” “感……感想?”大平莫名其妙地说,“杀一个人而已,哪有什么感想,对了,啊!我杀了人!”这下轮到胖达莫名其妙了,他看着突然惨呼的大平,心中嘀咕,妈的,这小子是不是玩完失忆之后又玩神经病啊?
“对啊,你是杀了人,”胖达道,“尸体就在那里。”大平回头看见蛊惑断成两截的尸体,以及淌了一地的肠子,忽然觉得自己浑身发麻,两腿变软,满口酸水,站立不稳。
“哇!”他终于低头大声呕吐了起来。
“我靠,不是吧,你现在才开始反应!”胖达拍着他的后背,说道,“简直比恐龙还要迟钝啊。” “妈的,人竟然是我杀的,”大平口齿不清地说道,“我怎么会杀人?” “不用想这么多,”胖达安慰他道,“有些时候,就是要以暴易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过……”“你刚刚杀完人后若无其事的样子,真是吓坏我了,”胖达害怕地说,“好像你杀的不是人,不,好像你根本就没有杀人,而是打死一只苍蝇似的,那种表情只有极度冷血的家伙才会有啊。” “开玩笑,我怎么会冷血,”大平苦笑道,“刚刚我一定是急着救云儿,自己都不知道干了什么。” “不要想太多,”胖达道,“但是话又说回来,你刚刚斩杀对方的招数还真是超一流啊,没想到你在武学方面也这么厉害,我简直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靠,这还要你说,”大平道,“如果你肯拜我为师,我就教你。” “大功告成,”刘铁口忽然道,“幸好我老人家的灵力无比精纯,否则云儿姑娘可就惨喽。” “刘老头,她没事了吗?”大平赶紧跑过来,发现云儿已经恢复了原状,但仍然紧闭眼睛,还没有从昏迷中苏醒。
“她需要静养,”刘铁口道,“你把她抱回屋吧。” “我?”大平惊道,“我没有经验啊,胖达,你老婆呢?” “她回去看小达达是否安全了,你找她干什么?她又抱不动云儿,你还是自己动手吧。”胖达说道。
“那我真的抱了?” “靠。”刘铁口和胖达鄙视了他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走开了。
胖达来到被压得几乎断气的水鬼两兄弟身旁,从身上变魔术似的抽出两根绳子,说道:“妈的,早知道暗世组织的杂碎会来捣乱,幸好准备充分,今天晚上让少典无极来好好审问你们,哼哼,如果不说实话,你们就死定啦。”水鬼两兄弟为了对抗胖达强加给他们的气压,已经使尽了身上的力气,此刻连哼一声都办不到了,像两条破麻袋一样,被胖达拖走,而他们带来的小弟也被刘铁口关押了起来。
无所事事的大平却还在嘀咕,抱女孩子回屋,好高难度的工作啊,他看着云儿高耸的胸部,鼻孔中忽然流出了两缕鲜血。
呃,我真是太逊了,他慌忙从身上扯下两根布条,胡乱卷了卷后塞到鼻孔里,然后笨手笨脚地抱起云儿,哇咧,该减肥啦,不过千万不要减胸部哦,他心中乱七八糟地想道。
他抱着云儿,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屋里走去,不知是他动作幅度太大,还是云儿自然转醒,大平只听见嘤咛一声,低头一看,发现云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自己。
啊,被抓住了!大平心中骇然,我可不是故意要非礼你的啊,妈的刘铁口和胖达死到哪里去了,赶紧滚出来给我作证。
他疾速转着念头,谁知云儿一言不发,忽然伸出手臂环住了大平的脖子,这样一来,情形就相当暧昧了,大平只觉得自己心率失衡,浑身气血四下乱窜,迈出去的步伐更是好像踏在了棉花堆里,软绵绵的没有着力之处。
这……是在作梦吗?会不会是春梦啊?如果是春梦,那接下来……哇咧,不能再想啦,他心中直骂自己是色狼,这种时候还有空瞎想,不过,这种时候不想,那什么时候才能想?妈的,伤脑筋啊。
他满脑子的坏心思,却不敢去看云儿的眼睛,生怕云儿发现他此刻的想法,因此只得昂着头,做出满脸坚毅的样子,仿佛即将上刑场的死囚,如果再来一些哀乐,气氛就更让人没话说了。
云儿忽然噗哧一笑,娇躯在大平怀里乱颤,搞得大平好像抱了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弹簧,他莫名其妙地停下脚步,不知道云儿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笨蛋。”云儿止住笑,轻声说道。
“呃?我?不会吧?”大平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色鬼。”云儿才不管他此时的疑惑,变本加厉地又来了一句。
“不……不是吧,我虽然偶尔看A 片,还私自夹带了一些色情书籍,但是,我并没有那么色啊。”大平委屈地说道。
“那你的手摸在什么地方了?”云儿问道。
我的手,没摸在什么地方呀,大平伸长了脑袋,也看不到自己的双手到底摸在什么地方了,不过……他手上微微用力,想感觉一下自己摸的是什么部位,但触手全是软绵绵的感觉。
而云儿立即在他怀里扭动着,嗔道:“你……你还乱摸。”呃?不会吧?难道我摸的地方是……大平摇摇脑袋,不敢再想,但手上传来的感觉却让他止不住地一阵心猿意马。
幼齿就是幼齿啊,转生印感觉到了大平的情绪,他抱头窝在一个狭小的角落里,心中无限感慨。
“我……我不是故意的。”大平结结巴巴解释道,然后手上一松。
“啊!”云儿尖叫一声,道,“不要。”不要!大平顿时如遭雷击,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我继续摸?
“你想摔死我啊?”云儿道。
“哦。”大平骂自己笨,他被云儿搞得一惊一乍,早已失去了方寸,此时就好像一只等人驱使的鸡,完全没有自主权了。
“你想就这么站在这里让人看笑话吗?”云儿吐气如兰地说道。
一听到“看笑话”这三个字,大平立即上足了发条,头也不回地往云儿的房间冲去,哇咧,要是让胖达和刘老头看到自己的窘样,至少两个月没有办法抬起头做人。
来到云儿的房间,大平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他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云儿的屋里,但却是第一次抱她上床,整件事情说起来好像和“女人”以及“床”有关,然而大煞风景的是,大平鼻孔里的布条忽然掉了出来。
云儿好似知道他为什么流鼻血,她捂着嘴巴偷偷笑了一会儿才停下来,大平见她精神好像很不错,因此嗯嗯啊啊了几句后,转身准备离开她的房间。
“喂,”云儿忽然轻声道,“你不坐一会儿吗?” “坐,当然坐。”大平立即道,笑话,佳人发话,怎敢不遵守。
“大平,你说……”云儿酝酿了一下,才说道,“我还能活多久?” “我靠,千万别说这种话,你身体好得很,”大平道,“只要安心静养,一切就都OK啦。” “你不用骗我了,我的身体我自己了解,”云儿口中虽然说着生死大事,但面上的神色却很淡然,她笑道,“最近我越来越觉得能看见明天的日出,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情,能每天给你送饭,也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情。” “云儿……”大平心中猛一抽搐,一种酸酸的感觉瞬间传遍他的身体,他强笑着说道,“你真的不会有事,刘老头会算命,他说过你会长命百岁。” “他还说过昨天被吃掉的兔子也长命百岁呢,”云儿道,“其实你不用安慰我,我虽然短命,却并没有什么遗憾,因为我有一个非常疼我的爷爷,也曾经爱过一个人,但是……” “但是什么?”大平越听越心酸。
“但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曾经爱过我。”云儿幽幽道。
“有,当然有,你爷爷爱你,刘铁口和胖达爱你,我也爱你啊。”大平道。
“那是亲情和友情,我想要的,是一个男孩子对一个女孩子的爱。”云儿垂泫道。
“呃……”大平摸着后脑勺,欲言又止地看着云儿,脸憋得通红。
“我靠,你倒是说啊。”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公鸭嗓子的嗥叫,吓得大平差点管不住自己的括约肌,他回头一看,正好见到刘铁口那张老脸被胖达硬生生地扯了回去。
门外隐隐传来胖达的声音:“你这个老东西,知不知道什么是观棋不语真君子啊?人家聊天,你瞎搀和什么?”刘铁口抗议道:“我怎么不能搀和了,死大平两棍子都砸不出一个屁,人家云儿姑娘都这么说了,他还死活不表态,我都急死了。” “你以为人家都像你这样急色啊?”胖达道。
“怎么不急色了,”刘铁口说,“我连续好几天夜里起来上厕所,都听见他在叫云儿云儿的,云儿弄的饭那么难吃,就他能吃得下去,还一脸满足的贱样,这种种迹象代表了什么意思,还用我总结吗?”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大平心中却叫苦不迭,他想不到自己原来有说梦话的习惯,更想不到刘铁口这个死算命的竟然会偷听他说梦话。
他偷眼看了看云儿,却正好云儿也在偷眼看他,两人的目光短兵相接不到一秒钟,就都各自闪了开去。
“大平,”云儿的声音忽然变得好像蚊蚋般细小,“我累了。” “哦,那你赶紧休息吧。”大平如蒙大赦,站起身来就要逃跑。
“大平……”云儿又叫道。
“呃?” “明天我还给你送东西吃。” “好,明天我只吃你送的饭,”大平转身看着云儿,笑道,“但你一定要养好身体哦。” “嗯。”云儿点点头,甜甜一笑,闭上了眼睛。
大平嘘了口气,转身走出门口,忽然看见胖达和刘铁口两人用中指对着自己,手臂不停颤抖着。
“败家子啊……”刘铁口压低声音,痛心疾首地说道,“你怎么就这么笨!” “我……”大平话还没有出口,就被两人捂住嘴巴拖到了刘铁口的窝里。
“我们故意一唱一和,就是要给你制造表白的机会,”胖达给了大平一个爆栗,说道,“你怎么不懂得利用呢?” “我靠,鬼知道你们在制造什么狗屁机会啊?”大平道,“我和云儿是清白的。” “切,”刘铁口不屑地说道,“比起胖达,你差太远了,现在早就不流行把爱埋在肚子里啦。” “那流行什么?”大平问道。
刘铁口聚掌如刀,狠狠往下一劈,说道:“单刀直入,直捣黄龙。”
“假设胖达是一个美眉,”刘铁口道,“如果昏倒在地,你要立即过去给她人工呼吸,然后对她进行急救,用手压迫心脏,像这样。”刘铁口在一搭一唱的胖达胸口一阵乱摸。
“刘老头,你这不是明摆着在吃豆腐吗?”大平讶道。
“管他呢,能吃就吃嘛,”刘铁口说,“反正,一番折腾之后,她醒了,你就立即跪在地上,真诚地说道,姑娘,嫁给我吧,我愿意一辈子照顾你,给你做人工呼吸。” “好烂的对白……”大平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