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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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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就像男人□,每次射了以后总是会有一定时间的倦怠期,怎么都硬不起来。但是这个倦怠期是看人的,有的人是一天,有的人是一年,有的人是一辈子。是猛男还是阳痿,由你自己决定了,哈哈。” 第一次知道这女人竟是如此豪迈。眼见她醉醺醺地摇了摇手指说“女人理智点好”,身体却摇摇欲坠,却无视了几百次我问她家怎么走的问题,我实在受不了,扶住她的肩捂住她的嘴,把这醉鬼拖回家。 然而到家以后我才发现钥匙没在身上。仔细回想后知道自己把钥匙留在了雅恩莎撒的包里。迅速把尤尔弄到最近的旅馆暂住,我朝着神殿的方向跑去,只希望雅恩莎撒还没回家。 到金宫的时候已经快一点半了,走廊上的守卫纹丝不动地站岗,厅堂中只剩下几个男人在拼酒,或者搂着女人腻歪。 确认主神都走了以后,我沮丧地从厅堂另一个门出来,打算抄近路出神殿。走廊上的灯盏都熄灭了,只有雪光从遥远的大门外透入,撒了满地阴冷的银白。 空荡寂静的走廊上,只有一个男人的身影。他靠坐在巨大廊柱脚下,黑色的影子长长地拉在一片银白中。他扬着头,脸色苍白,黑亮的头发凌乱地挡在额前,盖住了一只眼。 我靠近一些,借着微弱的光看清了那是奥汀,不由感到诧异:从认识他到现在,他似乎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理智到接近残酷、事事追求完美的众神之王。我从未见过他烂醉,更别说如此颓废的模样。 “陛下。”我推推他的肩,“怎么在这里睡?” 他皱着眉摇摇头。 “奥汀,奥汀,起来回去睡了。”我又摇了摇他。 但他依然只是皱眉。想到这一边离他的寝宫很近,我费了极大力气想扶他起来。好在他并没有醉得太彻底,很快睁开发红的眼,茫然地看着我。 “起得来么?” 我蹲在他的面前。他却突然抱住我,头埋入我的胸口。 这样状况下的拥抱让人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他大概连自己抱着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吧。才下定决心要放下这一段感情重新开始,他却又来这么一出,怨恨的同时也无法控制悲伤蔓延。心里告诉自己几百次要推开他,但手指放在他的肩上却如何也无法下手。 直到走廊上传来脚步声。 回头看见一个男人靠近的身影,我迅速推开奥汀。但站起来的同时,那人也匆匆忙忙地转身走掉了。 一下清醒了很多,我又一次将他扶起来,吃力地驮着他回到寝宫。抵门前时我已上气不接下气,正想把他交给侍女,他却低声说:“你扶我进去吧。” 我想了想,扶他进去。 他的脚步很沉重,在耳边响起的声音却是难得的蛊惑:“今晚留下来……陪我。”说完在我耳朵上咬了一下。 耳根传来的热度几乎瞬间烧红了脸颊,我将他推在床上,转身就走。但刚走出两步,就被拽住手腕强行拉回去,重心不稳跌在他身上。 “其他人都出去。把门锁了。” 奥汀的声音不大,但侍女们都像逃难一样冲出门。 3 在听见刺耳的锁门声时,我愕然地转头:“你什么意思?” 他的眼中仍有醉意,却比刚才严肃许多。然后,双手被扣在枕头上,男人过于沉重的身体覆了下来。 “放开我!”四肢被牢实地压住,就像被铐上千斤巨石一般。虽然喝醉,但他的力道却像是丝毫不受影响。强烈的怒意充斥着大脑,我嘶声喊道:“放开!你太卑鄙了!如果再碰我一下,明天我就让所有人知道你做了什么事!” 然而这样的威胁似乎起了反效果,他非但没有松手,带着酒味的唇却陡然盖住了我后面的话,似乎还带着难以察觉的恨意。 接下来是持久的拉锯战。身上穿的衣服本来就很少,进门的时候又把外套脱了,此时就只剩下了一条薄薄的裙子。但是腰带扣得很紧,如果不解开衣服如何都脱不下来,他为了解开这个腰带被我打了很多拳。 趁着他起身的空隙,我快速后缩,跳下床,却被他抓住衣领。由于反抗力道过大,布料撕裂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人被拦腰扛起来扔到床上,双腿被压住,连坐起来都很困难。看着他脱掉衬衣,解开皮带,我开始感到深深的害怕。 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我哽咽着说:“奥汀,不要这样……求你。” 奥汀的动作突然僵住。我抱着双臂,想要将因为布料破碎□的身体遮住。他侧过脸半晌没有说话。正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会放我出去,他却俯下身来,抬起我的腿: “对不起,我忍不了。” 他温柔地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对不起,弗丽嘉……” 也不知是不是过于难受的原因,被奥汀霸道侵占的瞬间,突袭而来的心痛几乎将我杀死。那种程度这一生都不曾有过,带着令人窒息的极度绝望与悲伤,剧烈到感官都失去了知觉。 只是这种感觉仅仅持续了几秒就消失了,就好像是别人强加给我的。 之后是眼前男人无法令人忽视的存在。深爱的人会对自己做这种事,还是在和别人准备结婚的情况下……怎么想都觉得难以接受。 而且到最后,奥汀完全无视我的警告,在到达巅峰之时都未曾退出。 次日清晨,门上的锁已经打开。我在奥汀还在沉睡时偷偷溜出金宫。但早上在神殿有一个会议,所有上界祭典拿到金苹果的神族都必须参加。 无法缺席事关未来的重要会议,我撑着几乎要散架的身体跟人群进入神殿。奥汀坐在高高的王座上,衣冠楚楚,神情淡漠而威严,与平时并无两样,似乎昨夜的宿醉与情乱都只是夜半无足轻重的小插曲。 他简洁明了地交代了我们拥有上战场,随时可以加入军队的资格,并且让志愿者在场与最高管理者报名。在大家都乱哄哄地排队等候登记时,我听见霍德问道: “我听守卫说昨天晚上陛下喝醉了,是怎么回房间的?” “似乎有人送我回去。”奥汀想了想,朝人群中看去,“昨天晚上是谁送我回去的?” 这时,索尔飞速看向我。 我垂下头,紧张得手心冒汗。好在人来人往,并没有人发现我的异样。这时,有个人回答道: “是我。” 有几个人留意到了这边,都看向站在我前面不远处的林德。她笑了笑说:“不过我离开的时候,陛下还在睡觉。” 奥汀一手撑住额头,轻叹一声:“昨天是有些醉了。” 看着手腕上红色的指痕和身上的淤青,我转过身去,冷静得自己都不敢相信。向玛格尼申请加入第一前线部队后,第一个走出神殿大门。 刚走到拐角,身后就传来索尔的声音:“弗丽嘉,等等。” 我回头:“怎么?” “这是你的钥匙。”索尔跟上来把家里的钥匙给我,迟疑道,“昨天是你送陛下回去的吧。” “谢谢。” “……不论他做了什么,请你一定不要往心里去的。” “哦。” “弗丽嘉,你别这样,你根本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索尔。” 听到奥汀的声音,索尔吓得身体都抖了一下:“陛下!” “说够了么?” “对不起!属下知错!”索尔快速离开了。 待索尔走远了,奥汀走到我的身边,但保持了一段距离:“对于昨天的事,我很抱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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