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随笔

 




   香港笔会,其实早在去年就听说了,一直期待到了2004年,才敲定了时间。

   结果一听,我立刻跳起来大叫:“谁定的?居然要我在火车上过生日!”5555,最后没办法,还是拎了个蛋糕上火车,辉常辉常落寞地过了25的生日。还好有一群人在身边为俺祝福(虽然看起来那群人对蛋糕的热情比较大一些=_=)。更郁闷的是,因为时间冲突,俺无法去参加红猪的婚礼,继续哭……没能当成伴娘,555555,要知道给红猪JJ当伴娘,可是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鉴于俺4月去武汉领奖的时候错过了火车,成为一个糗闻,这次俺上路之前得到了编辑部的额外关注。偏偏俺预先订的火车票又没有卖了,不得不改期。告知木剑客后,这位沉稳的主编抓狂:“天啊,你赶快给我订好票!拜托你不要再玩啦555~~~~"最后,俺顺利地和燕大叔一起上了火车(俺们两个在一个城市,所以一起走),去武汉和大部队汇合。认识经年,都很熟了,在火车上口水多多,但是侃了些什么大山就忘了,似乎讨论他宝贝儿子和俺的终身大事比较多,此外就是计算钞票,@_@。十点熄灯后,想起那篇《手》,打了个寒颤。从没有那么早睡下,结果翻来覆去到了凌晨一点,生物钟才准许俺入睡。郁闷的是,第二天六点钟就被燕大叔叫醒,晕头晕脑的去洗漱。怨念啊。

   到了武汉是中午了,编辑部去过好几次了,熟门熟路。只是多了好几台电脑出来,两年前来的时候武侠板创刊不久,里面人手不多,如今招兵买马,重来已经是大部队了。其实跟一个刊物久了也会有感情,毕竟一起成长发展到如今,它承载了偶一段人生的足迹,关于文章、关于偶认识的朋友们。回想起来,这几年诸多人事变迁、风格变动,推陈出新。当年华山笔会的诸人,收山的收山,改行的改行,有几个如今还在?还在的一个是七哥,可是也从当年的作者,变成了如今的编辑部副主任。木剑客当了主编,横刀去了奇幻版成了执行主编,不知道两年后偶又如何,大家又如何。叹息一声。

   或许有一天,无论毁誉、人气、文章或作者都会成为云烟泡影,那时候最珍贵、也最真切的,只是在这段岁月里、我曾经和这些人并肩走过了江湖,而彼此的品性、并不曾让这一场相逢蒙上污垢。其间种种回忆,将会影响我一生。

   没什么时间给偶感慨。日程排的满满当当。七哥带偶和燕大叔去吃早饭,顺便俺定了生日蛋糕。回到编辑部里见到了时未寒,比偶想象中的还黑,很安静腼腆地坐在电脑前发呆。偶一开口叫“飞飞”(他在Q上叫“边飞边唱”,偶昵称为飞飞),吓了他一大跳,左看右看看到偶:“沧月?”因为生物钟时间接近,偶们两个经常在凌晨两三点钟在Q上碰面,相互问好和八卦一把,然后各自躲回去码字。当下偶揪住他,怒问:“你是不是某姓?你儿子是不是叫某某?”那家伙愕然点头:“怎么?”,偶暴走:“你你你……居然占我便宜!你为虾米给儿子取这个名字!和偶本名一模一样!”时未寒一听也晕,暴笑:“我我我……怎么知道你叫这个啊?”

   怒不可遏。MMD,居然这样占偶便宜!

   陈天下也在,聊起来,却一开口就问了个让偶巨郁闷的问题:“你写《镜》拿了多少稿费?我在好多租书店里都看到了。”大ft,偶说那都是盗版,而且有将近十种版本了。陈天下问偶有无想过要打官司,偶疲懒地摇摇头,哪有那个精力啊。木剑客拿着第一卷双城的稿子看,在一边皱眉:“你不可以再贴了。”偶只好叹口气:“以后偶只在自己专栏连载,贴一章撤一章,如何?”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璎璎和小椴还未来。九把刀从台湾直飞香港。于是预定的七个写手,我,燕大叔,时未寒和某透明人(那家伙8许俺写她的名字,故用透明人代称)一起去吃饭。席间不过敬酒啊,寒暄啊,掠过不提。

   午饭回来后,璎璎终于到了。热烈拥抱中。快两年没见了,当然彼此激动。拥抱过后发现她把头发剪掉了一半,郁闷,原来她的头发多长啊,足足到了膝盖,居然剪乐!然后,小椴最后一个来了,4月偶去武汉的时候见到他,所以一个月后再见也觉得稀松平常——倒是某璎和某透明人见到传说中的某人,颇为激动。椴一进来我拉着他,让他猜在座的两个MM到底哪个是璎璎?他皱眉,最后很认真地指着某透明人叫“璎璎”。哐铛倒了一片。

   然后人齐了,大家就一起出发去香港。

   偶在火车上过了25岁生日,从此进入女性的贬值期。幸亏璎璎和某透明人还比偶早几个月进入了贬值期,嘿嘿嘿嘿……平衡一些叻~ 在车上给璎璎和某透明人讲一千零一夜中的故事,把她们讲的睡着。那边时未寒和翁子杨和美女编辑MM们打牌,忽见时未寒暴走而来,呼啸冲到窗口发呆的小椴面前,一脸黑线的高呼:“我考!XX打的是什么牌!明明我马上就要赢了的……555”,发呆中的椴君被吓了一跳,讷讷不知所对时,一脸黑线的时未寒呼啸而去,继续扑入打牌大业中,余下小椴继续发呆。

   第二日清晨六点多深圳下车。出关。

   出关的时候某透明人终于开始暴露出丢三拉四的本性(这种本性在后继旅途中会一再发作),先是找不到车牌,然后找到车牌了又丢了车票,一群人在出站检票口等,大跌眼镜中※……文如其人看来是不可信的呀。最后折腾一番,终于顺利出关到了香港。此时是早上九点,然后跟了旅行团,展览馆啊浅水湾啊,到处看。日头毒的很,偶被晒得懒洋洋,呆在天后宫檐下,看着那群人活蹦乱跳地下水,只觉的有点恍惚。

   或许有点心理问题,偶在某个陌生的地方总会题不起精神来,感觉自己“不属于这里”,就会有一种疏离感,精神恍惚的,对什么都没多少热情——或许也只是天气太热。

  下午,去了海洋公园。等了半日,终于和九把刀酷哥汇合。全队齐聚,杀入公园。然后就在熙熙攘攘人群中各自走散了。和小椴直奔过山车而去,轮到我们时,只余下最后末尾两座,小椴看了一眼我左手,冷颤一个:“你坐我左边去!”“为虾米?”偶不解。他看着偶左手1cm长的小指甲,皱眉:“如果坐我右边,等会儿你抓着偶的手臂惊叫,俺的右手不被你毁了?俺还要留着这只手码字吃饭呢!”我昏~~~~~~~~~~~~老老实实坐在左边,放下防护装置卡住自己,服务生过来让偶摘掉眼镜。只好拿在手里——结果在下面长达两分钟的天翻地覆中,俺一边惊叫一边还要时刻注意不能松开手,免得N贵的眼镜飞出去=_=……比偶想象中要可怕。一般过山车不过几十秒一分钟,哪有这么长时间这么折腾的……哭。下来头晕晕,偶小脑天生欠发达。

  下来后椴公精力充沛,拉着偶直奔跳楼机——远处几个人被捆在座位上凌空拉到十几米高空,然后扔下去——偶拼命摇头:“我不坐!我不坐!要跳你去跳!别拉偶!”椴公无奈,瞪了偶一眼:“坐着等我。”就一个人杀入人群跳楼去了~百无聊赖地坐了一会儿就遇到大部队了,原来他们绑架了木剑客,让他也去跳了一回楼。木头大叔一脸死灰:“我感觉刚从地狱回来了一趟啊~”偶于是跳起来,也不等小椴,和大家去鲨鱼馆,再去看海豚表演。觉得海狮比海豚可爱~:)

  看完表演出来,大家直接往大树坡后门走,重新汇合。

  下山路上玩了一堆东西。激流勇进的时候,俺和美女编辑一条船,看了看巨大的水花,偶当机立断招呼木剑客过来坐最前面……嘻嘻,体量够了,足以当屏障~~~~~~~结果高处滑落那一瞬间,独木舟上的人一起大叫,俺条件性反射地立刻缩头,躲在木头背后……嘻嘻嘻,结果最前面的他淋成出水芙蓉,偶居然滴水不沾。。。。。。 主编大人出水后愤怒不已,指着瞬间抓拍显示屏上的图象,连连对璎璎道:“你看沧月!你看沧月!躲得人都看不见!”

  ^m^

  璎璎是个奇怪的家伙,毫不畏惧垂直加速减速,却害怕旋转。被人怂恿,去坐那个立体旋转180度的摩天轮,结果下来后感觉自己踏浪而行,偶8得8扶着她一路踉跄下山。

  然后被拉去了太平山,拍了些照片,没什么好说得。

  第一晚住酒店,累得要死,睡前给璎璎讲《剑风》给她扫动漫的盲,结果她居然听得睡着了!大大打击偶对口才的信心,怒从心头起,一脚把她踢醒,继续讲。十五分后,小蚊子璎璎再度睡着……55555555,偶投降了。。。。

  结果这个故事,硬是到旅途结束也没讲完。

  第二日:

  是走马观花的一日。

  和所有旅行团一样,偶们这群写手编辑被导游拉去游街,一路逛了几家店都不记得了。似乎一开始是一个珠宝店,七哥孝子,给老妈买了礼物。第二家是个……呃,商店?反正里面的东西好贵,都没买。第三家是个珠宝店,金至尊,买了一条斜十字的项链,银+玫瑰金,很好看。

  去那个著名的金厕所里看了一眼,想起璎璎不久前说要不写武侠退出江湖,偶随手指着那个金洗手盆冷笑:“你要金盆洗手是吧?至少要先赚钱买了这个盆再说!”第四家也是珠宝店……谢瑞麟,杭州似乎也有分店,据说在港买没加税,比大陆买便宜40%以上。胸针很PP,可惜五位数的价格让所有人望而却步。

  对了,中间似乎还去了金至尊的钟表店,偶买了个日本小手表,本来是想送给亲戚家孩子的,结果一买好,换上去一试,觉得自己带着粉合适,就藏私了,吐舌,嘻嘻。结果当日晚上,那个便宜日本表就出了情况——偶忘了手上不是原先的英纳格防水表,带着新表去洗,结果,5555,就进水了※@_@。干毛巾包了放到枕头底下,好容易干了,还留下了水渍。哭,便宜货好看不中用。

  再PS:想起暴笑的事情——时未寒给女友买了条项链。回车上传着一看,大家绝倒。居然是心型的坠子上~镂着一簇花!一车狂笑声中,俺们继续疯狂血拼的旅途。

  最后去了一家据说是政府公立的免税商店……哇呜呜……好地方啊!化妆品,包包,饰品,琳琅满目,口水一地。价格比国内便宜好多(俺只是从熟悉的种类如化妆品香水上判断),而且和人民币一比一兑换,直接使用,购物五百以上还打九折。如此刺激之下,大家前面积压的购买欲一下子迸发,狂抢购,特别是诸位MM,一人抱了一盒以上香水,眼睛还在手表、包包和饰品上转。偶买了一套CD香水,又买了一条guess的项链——粉PP,且不贵。

  在奥地利那个著名的水晶品牌前(名字一直记不住,汗)迟疑许久,看着一个2CM立方的水晶花束,想起一个同样的东西,银泰杭州大厦里要卖到六七百,这里居然只要三百,不由大受诱惑。迟疑之下,问一边的木剑客:“大叔,你说我买这个好不好?”木头在给老婆挑首饰,看了一眼,问:“是很漂亮。可你拿这个来干吗呢?”偶一愣,想了半天,道:“摆着看看……”立刻被男士们鄙视——木头拉我当参谋,拿着一串银色的锁链状手链,问我合不合适。俺一看那个粗链子上居然还叮叮当当挂着各种小片,瞪了半天,口吃:“这这这……看起来就像给fashion小太妹戴的啊……给干练的白领木婶?”什么品味!

  木剑客一脸郁闷走开,继续挑。偶过去高高兴兴陪璎璎挑手表,只是脚痛得要断掉。发现和偶的粗犷购物法不同、璎璎买东西深思熟虑到了令偶无法忍受。最后在她迟疑于N款大同小异的手表之间时,偶因为找不到坐下休息的地方,揉着断掉的脚踝恶狠狠地威胁,说要抛弃她一个人去买数码相机。终于让她痛下决心。买了款AK的表,也粉PP。

  傲月寒买了一个巴宝丽的新款包包,免税后还要数千大洋。结果一下楼,那几个等得不耐烦的男士们围过来看俺们的战果,时未寒(还是燕大叔?忘了)拉过傲月寒的包包往里看“买了什么买了什么?”——包内空空,傲月寒解释“俺就是买了这个包”。一听价格,诸位男士纷纷晕倒,表示不可思议。“不就是一个布包么?还不是真皮的!印几个字就要几千?”燕大叔如对待情人般细细滴温柔滴抚摩着那个包的各个面,嘴里念叨:“这一面,就是XXX元钱啊;那一面,是XXXX元哪……这根带子是XXX元……”一群人爆。

  免税店出来后,偶们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向最终目的地——买数码相机。俺早就想好要买佳能的了,结果最后拎了一只IXSU I型号的回来。郁闷,其实偶想买的是ixsu 400啊,可惜那边居然没的卖!400万象素的只有这一款了,偶当时被它外表迷惑,昏了头就买了。结果回来发现没有光学变焦,只有5.7的数码变焦,哭啊~~~~ 后悔ing。

  璎璎他们四个人毫无创意地买了一模一样的款式,柯达的。燕大叔看到十倍 变焦,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果然,第二日这个相机就发挥出了强大的功效,吓得众位MM不敢下水游泳,吓得璎璎时刻防备被偷拍~:P买了相机后,男士都已经累到散架。偶们却兴致勃勃,继续逛莎莎超市买化妆品。一众大侠终于筋疲力尽地告饶回乡,却被MM们晓以大义“你们要留下来保护偶们的!”——所谓保护,拎包领路防走丢是也~大侠们哀叹着坐倒在莎莎门口台阶上,毫无风范可言。

  偶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购物清单,疯狂血拼,直到大包小包出来,把那一群丐帮弟子模样的大侠叫起来。

  终于可以去吃饭了~~~~~~~~HOHO,一群人饿虎扑食冲入一家小餐馆,系里哗啦风卷残云。

  吃完后,偶和璎璎也已经弹尽粮绝,感觉就像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的美人鱼,揉着脚踝告退。某透明人和众美女编辑意犹未尽,决定继续杀向旺角血拼。于是兵分两路。 PS:小似MM的购物精力真4让人不得不惊叹,眨两下眼睛先。

  真的是累啊……这一天。晚上回来,冲凉后,倒头就睡。结果椴公打电话来,说买了水果上去吃。此刻璎璎正出去分发她买的味道奇怪的木瓜——俺一个人去了,吃了一个枇杷,觉得不够,殷切地盯着小椴。他投降,指指宾馆的小雪柜:“自己去拿。”偶毫不客气地过去,拉雪柜的门——一拉,拉不开。二拉,还是拉不开。再用力!——砰,整只雪柜飞出来了。

  “我的天啊”小椴目瞪口呆地从床上跳下来,“我说要你自己拿,你难道要整个雪柜都扛走?!”

  “……这个门拉不开!”恼羞成怒的偶分辩。

  “笨!”小椴把雪柜塞回去,一把拉开,“要拉左边,不是右边!”

  ……。该死的香港,为虾米左右都是反的?人靠左边走,汽车门在左,居然雪柜开门都在左!◎#%#¥……

  和时未寒一起扫荡了水果,下楼休息。

  刚准备睡,铃声。接起来,又是椴公子温柔肃杀的声音,款款问:“我说沧月啊,你刚才下楼的时候,是不是把我们房间的电视遥控器顺走了?”

  偶跳起来,左看,右看:“没有啊!”

  “这种事情除了你我想不到别的人会做。”那边还是慢条斯理的声音,冷嘲,“刚才你一走我就找不到遥控器了,除了你还有谁啊?快给我送上来!”

  “不是我拿的!”偶怒,跳脚,“我才没拿!”

  一边跳一边眼睛却四处找房内的遥控器,居然发现了一个。

  “呃……”偶忽然就卡住了。

  “快给我送上来!”那头道,咔哒挂掉,“我和时未寒都要睡了。”

  偶蹦过去拿起那个遥控器,想了半天不记得自己从外面拿进来过。璎璎冷眼旁听,看到偶拿着遥控器往外走,忽然大喝一声:“你干吗?这是我们屋子的遥控器!你敢拿给小椴我和你拼了!”(汗,至于嘛?)

  再度搜索一番,无果。俺脑子慢慢清楚起来,回忆,确定了方才没有拿一个遥控器回来,为虾米就咬定是偶拿的?冤枉啊冤枉!怒从心头起,冲上去兴师问罪,只见两位帅哥拥被在看着固定的巨无聊的电视节目,一见偶进来,大喜:“找到了?”偶怒目以对:“告诉你,我确定我没拿!冤枉我?都去死!”

  如演戏般,此刻铃声响起。某个美女JJ细声细气:“小椴还是时未寒?啊,我发现我刚才来你们这里串门的时候,似乎……拿了你们的遥控器。。。。。。”

  第三日:

  第三天是所有旅程里最快乐的一天~

  坐船过海,去大屿山。黄易倒是其次,看到沙滩和一对可爱的大狗狗,早已经心花怒放。过程就懒得多说了,和璎璎叙述的差不多。谈话有点闷,谈完了都有如释重负的感觉。黄易和偶原先预想差很多,居然是个粉低调粉内敛的人,而且也没有回避自己不知道和不擅长的东西,老老实实承认不懂。颇有长者风度。奇怪,为虾米和文一点都不像捏?还是俺只看到了浅层幻象?黄太太干练爽朗,粉有大家闺秀的气度,据说黄易作品的一切对外联系都是她负责的。主人很客气,送了偶们一人一套精装版的寻秦记和派克笔,那么重……哭……

  看了好多集黑客帝国的动画,黄太太一再催促偶们下去烧烤。

  哇哦哦~~~~~~~~~~~流口水。辉常丰盛的午餐(据说黄太太为此准备了三天),被旅行团大盆菜虐待了几天肠胃的偶们眼放绿光,饿虎扑食。旁边两名菲佣帮着穿肉都来不及。偶烧烤技术不好,刷了蜂蜜的鸡翅总是被烤焦,翅尖燃烧如火炬,表皮漆黑如木炭,不得不剥皮再吃。小椴美其名曰:“沧月的火焰鸡翅”@_@俺的食量惊动四座。刀叉齐下,自己烤加掠夺旁人的,共计吃了一块猪排一块羊排两个鸡翅六段香肠,两块幕斯蛋糕两块红薯,一个芒果一块木瓜,一碗冰淇淋一瓶雪碧,外加若干蔬菜~~~~~~~~~`翁子杨被九把刀和燕大叔一搭一挡的话恶心到了,怎么都吃不下手里的东西,偶白了他一眼抢过来自己吃掉。翁帅哥看到偶的吃法眼睛几乎弹了出来……=_=,不过旁边小似MM英姿飒爽,战果辉煌,绝不在偶之下。众位男士默数偶们吃过的东西有多少,个个大跌眼镜。

  然后就是喀嚓喀嚓的拍照,合影啊单拍啊,夹杂着偷拍和被偷拍,很是热闹开心。几乎所有人都搂着那一对大狗拍照,那两条六七十斤重的狗脾气好的出奇,偶们甚至掰开嘴巴看牙口(汗)。小椴给偶拍了一张抱着狗狗的照片,被盛赞拍照技术好,接着被众MM争先恐后要求当摄影师~整个过程里黄大师很少说话,只在一边给偶们烤东西吃,粉沉默,也并不是装酷的样子~~~总之,虽然只有半天时间,可偶对他的印象可是翻了个个儿。

  HOHO,偶如愿以偿地左青龙右白虎,和海峡两岸两大BT巨头合影了。此后听到那边璎璎一声尖叫,原来是被燕大叔放大偷拍了一张。于是侠女仗剑追杀,不已不饶要燕大叔删掉,燕大叔满场绕着跑。

  ^m^。开心一刻

  吃饱喝足,还拎了大包礼物,一行人如鬼子出村般浩浩荡荡杀出,告辞下山。主人颇有古风地送客至山下桥边,不过溪而返。两条亲耐D可耐D大狗狗也跟主人回去了……哭。。。。。。。

  抱着一整套签名版的寻秦记,只觉的步履蹒跚。555,吃得太饱了,几乎走不动路。怀疑一个个下海游泳,会不会如皮球般肚皮朝上浮起来?

  大家说下去游泳的时候,燕大叔一脸兴奋地早早拿出了相机,准备大拍泳装照。结果吓得包括偶在内的几个MM干脆不下水了,其余几个也趁着他一个不留神,从远远的海滩上迅速入水,等大叔发现时候早已游出N远。燕大叔怒而跺脚,挥舞相机:“我倒看你们还能不上岸来?”镜头对准海面,从此如狙击手般聚精会神滴瞄准每个泳装MM。

  这边翁子杨他们也已经入水,几个没下水的MM举着相机,同样为没有拍到一帮帅哥泳装如水照而可惜(爆,由此可见好色不分男女)。偶灵机一动,跑过去抱起了那一堆衣服放到偶们坐的地方,守衣待帅哥上岸,嘿嘿~~~~~~旁边一干美女高举相机。

  这是何等壮观的场面啊~~~~

  第一个上岸的是小椴,左看右看找不到衣服,只好顶着镜头、冒着喀嚓喀嚓的声音过来拿,一边皱眉,怒:“不许拍!谁把衣服拿到这里来了?!”偶吐舌调笑:“怎么?这是现代版的七仙女董永哦!”椴公闻言失笑,熄火,自顾自到一边沙滩躺下晒太阳。

  翁子杨出水婀娜多姿,静如姣花照水行如弱柳扶风,谋杀了MM们好多镜头。翁帅哥过来,看到几位美女编辑正在试图用沙子将晒太阳的小椴埋起来,嘻嘻哈哈莺啼燕叱。觉得众美环绕实在有艳福,于是也躺下晒太阳————呃,呃,却不料此时九把刀出水,奔过来,忽曰:“好也!有件事情我想做很多年了,今日来玩!”于是 ——

  ◎#¥#¥……¥%※…… 翁子杨就被九把刀玩死了。=_=///暴笑。这位哥哥果然BT不让旁人,以翁帅哥为模型开始人体沙雕艺术。翁帅哥起初强自镇定,后终于忍无可忍,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遂暴起,大叫一声奔逃。MM们骇且笑,喀嚓喀嚓了又无数张。

  且得浮生半日闲。这样的快乐似乎好久没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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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日:

  (呜呜,写游记写的没热情了,俺接下来就流水帐报到底吧)

  早上去参观玉皇朝工作室。

  作为一个动漫爱好者,第一次看到漫画工作室当然是新鲜+激动~看着一排排埋头工作的人,一堆堆手稿,想起那些漫画就是如此出现的,不由大为感动。

  但是看着那些画手流水线的生产着,也觉得有些悲哀。主笔们有一个三米见方的单间,层层叠叠的铺满了画稿和书,有些还摆着一张床,不由一个冷颤——刹那之间肃杀感涌起,仿佛回到了每次设计出图的最后几天。没有睡眠,没有休息,高强度的劳动和紧凑的配合出活,每次工作完成后感觉自己死了一次。当动漫成为一种产业后,不知道我看漫画的乐趣在这里还剩下多少?

  走马观花了一番后,打道回府。

  下午空闲,MM们又杀出去血拼,偶实在是太累了,和璎璎懒懒的窝在酒店。后来发现小椴和时未寒也没有出去,于是四个人跑到顶楼,打牌吃东西游泳。偶没有泳衣,天下雨,便顶了大毛巾踩水玩,几次差点被三个人拖下水去。璎璎蝶泳姿态美妙,犹如一只优雅的太妃鸭,让时未寒叹为观止。偏偏他怎么都学不会游泳,顶着毛巾很郁闷地吐出一句“我是真的真的很想学会游泳啊”,三个人笑翻。小椴调教了他半天,总算他可以游出七八米,然后我们就看着他一边划动手脚、一边慢慢慢慢沉到水底^m^( 时未寒真是个好脾气的人,好到让人都不好意思欺负他,:P),后来闹起来,相互泼水,笑声连天。

  所有人都出去逛街了,高楼顶上我们四个懒人舒舒服服地泡水。

  给同一个杂志写东西那么久,时常在同一期上看见彼此的名字,网络上也是经常寒暄侃大山。可从网上、纸上走下来,天各一方的四个人真正碰面还是第一次。感觉有点不真实。

  清理泳池的两个工人都有点惊讶地看着我们,大约大陆来香港的游客都会忙着走马观花或购物,泳池大都冷落,少见这样把大白天的好时光耗费在水里泡着的。

  第四天实在是相对悠闲的一天。

  这样的悠闲也预示着这一段旅途的结束。

  晚上吃饭啊喝酒,一样笑闹调侃。偶东看看西看看,说这说那,觉得很轻松愉快。有时候不愿意去一些聚会或者酒宴,因为成人世界里那些鸿门宴里都是一场“兵器之吃”。觥筹交错之间看似随意,可说的每一句话都要谨慎。偶没有这方面的天分,也非常不喜欢去那样的场合,所以去了也大都是沉默,缩在角落竖起全身的刺。

  可这一次大家都很好,所以觉得舒展而愉悦。

  第五日:

  睡足了觉,起来就是为了走人的。

  很多人都把手上所有没有用光的港币都兑换给了九把刀(他刚拿了功夫的稿费,满把人民币,HOHO),结果他就在酒店大堂里不停数钞票。出关的时候看到免税的烟和巧克力,想买,居然被告知只能用港币……郁闷地拖着箱子走。

  深圳到杭州没有直达的火车,编辑部原先打算是让偶和燕大叔去广州转车,结果发现赶不上当天的火车,算着时间:如果要从那儿走、必须要和燕大叔在广州住一夜等第二天火车。哆嗦啊哆嗦,偶抗议。 宾馆费+火车票,不还比飞机票更贵?

  最后决定飞回去。

  一出关,翁子杨时未寒小椴因为各自都有事,就分头匆匆走了,消失在人海里。剩下的人继续走,然后在火车站存了行礼,吃最后一顿饭。虽然他们湖北人都说那个川菜馆的川菜一点都不地道,不能吃一点辣的偶还是对着满桌东西无处下筷。最后木头不得不专门给偶再叫了一道完全不辣的菜才把偶喂饱^^吃饱了后,偶和燕大叔离开了大部队。

  公交车开的时候,和璎璎隔着车窗拉手道别。璎璎很伤感,可偶有点没心没肺,总觉得日后还有机会再见,怕什么眼下的分别~和燕大叔拿到了小椴托人帮我们订的机票后,两人拖着行李在深圳逛了一下午,然后坐机场大巴。到了机场时间还早得很,无聊得我东张西望,燕大叔就拿出一本他从大学时代起就反复阅读的名著给偶解闷。偶就着机场角落里昏暗的灯光翻着——真是不错的书,就不知不觉看得入神。大叔好心地给偶买了冰淇淋回来,粉惊讶地看到偶聚精会神地坐在暗影里,已经看了几十页。

  然后被告知飞机晚点,欲哭无泪。

  (回来后椴公打电话问“可曾误了飞机?”——上次去武汉误了火车已成为人尽皆知的糗事。偶哭诉“飞机误了我!”。相对大笑)

  一直等了四个小时……◎#¥#◎%……干脆在等待和飞行的过程中,彻底看完了那本书。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拖着沉重的行李上楼,开门,同屋MM还没睡,惊喜地出来迎接偶。问她们托我采购的东西有无买到~哦哦哦,俺终于回家了~~~~

  还是杭州好啊!东西也不整理,扑到床上睡着了。。。。

  乌拉,偶的流水帐终于毫无热情地写完了~~~~~~~~~~~八卦小报记者&菟丝子的某月告退了~^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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