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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


  “哎……”擎天一槌厉叫,右小臂扣槌环的皮护套一震,无穷大无可抗拒的拉力传到,右臂像是断了,身不山已被拉得向荀文祥冲去,脚下大乱。

  看出危机冲出抢救的一个青袍人,来晚了一步。

  槌绳勒住了擎天一糙的脖子缠了两匝,擎天一槌半跪在荀文祥脚下,死死地拉住链绳以缓和脖子上的绕力。

  擎天一槌的脸色泛有,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

  荀文祥左手一抖,硬生生拉断了槌头,反手便机,槌头化虹而去,砸向挺剑冲来抢救,剑刚递出的青袍人。

  青袍人想躲已来不及了、槌头来得太快,根本就难以看到。

  而且,这时的槌头根本不可能飞出,槌本来是缠在戒尺上的,钢刀也不可能将九台槌链绳砍断。

  “卟!”槌头闪电似的击中青袍人的右肩,肩骨立碎,右臂完蛋。

  “当……”青袍人长剑失手坠地;冲势因槌的凶猛打击力而倏然中止。

  荀文祥扔出槌头,左手顺势一掌劈在擎天一槌的右肩前,锁骨应掌而折,肩骨也被震裂了。

  “在下还不屑杀你。”荀文祥说,松手放人。

  几乎在同一眨间,两人全倒了,两人同时被毁了右肩骨,这辈子再也休想舞刀弄剑逞强了。

  “你杀了我吧!”擎天一槌在地上厉声狂民。

  一声怒吼,四个青衣人同时飞纵而出,在两文外剑即出鞘。

  荀文祥毫不迟疑地急冲而上,一声低啸,但见他大袖飞飘,身形狂野地闪动,戒尺连续挥点。

  在人影飞旋中,突然从剑影中疾射而出,在金戈银弹前面两丈左右倏然止步,人影重现。

  “不要叫苦人进死,该我出手了。”荀文祥冷冷地说,脸上寒霜浓厚,整个人冷气森森。

  后面,四个人四面一散。

  “啊……”第一个青衣人大声嚎叫,扭身向下栽。

  “砰砰!”另两个也倒了,右肩骨裂痛得无法站立。

  最后一个右手无力地倒拖着长剑,吃力地往回走,咬牙切齿形如历鬼,用不似火声的嗓音叫:“我……我与你拼……拼命……”

  距荀文祥背后不足三步,突然身于打旋,倒了。

  荀文祥浑如未沉,冷静得令人心寒。

  金戈银弹脸色泛白,慢慢举戈。

  远处,千手天尊举手一挥,群雄纷纷撤兵刃向前走。

  屋倒,先前去而复返的四个蒙面人,也举步迈进。

  万里鹏与白凤双划并举,首先到了荀文祥身后。

  金戈银弹这一面的人。已分列金戈银弹左右。

  “你想群欧吗?”万里鹏沉声叱问。

  金戈银弹一咬牙,沉喝;“把人救回,退!这是老夫与姓荀的事。”

  荀文祥也向万里鹏和白凤说:“拦住千手天尊的人,你们退!”

  神力天王带了三个人奔出,到了荀文祥身后,伸手扶起倒地的同伴,抬头叫:“局主,郑兄肩骨已碎了,痛昏了。”

  了字一落,铁棍凶猛地劈向荀文祥的腰胁,这一棍如果击实,荀文祥大概会变成两段。

  “哎呀……”已退出三立外的白凤惊骇地尖时向前冲来。

  怪事发生了,荀文祥屹立不动,似乎不知身后有偷袭,冷静得像个石人,而铁棍距他的右腰胁不足半尺,神力天王突然仰面就倒,铁棍随人后移,根头间不容发地挥过他的腰背后,毛发未伤。

  “当!”铁棍飞抛三丈外,神力天王也跌了个手脚朝天,狼狈万分。

  “不要杀他!”荀文祥说,仍站在原处并未回头注视,但他却知道身后的白凤要下杀手。

  白凤到了神力天王身侧,剑已刺向对方的胸口,闻声收势,但剑尖们移抵在神力天王的咽喉要害,大声咒骂:“你这浪得虚名卑鄙无耻的狗!不杀你,你并不见得幸运。”

  她拔下头上的凤钗,俯身纤手急动。

  “你这恶毒的女人、”神力天王狂叫。

  这位仁兄身上共挨了七钗;左右期门、左右京门,左右大包、气海。

  罡风呼啸,银弹似联珠破空而至。

  荀文祥一双大袖徐徐举动,一双手指伸缩不定。

  片刻间,荀文祥的双脚不曾丝毫移动,飞射而来的银弹—一失去了踪影,宛若泥牛人海。

  身后把神力天王赶走的白凤大感惊骇,看得目瞪口呆。

  白凤站在斜对方,相距仅大余看得真切,可看清荀文祥的侧脸。

  她看到荀文祥庄严的脸部,焕发着光华熠熠的神采,湛黑的阵子闪耀着奇异的神秘光华。

  那破空而至捷逾电闪的银弹,距荀文祥身体丈外便力道自消,随袖风指动飘动、吸入、消失。

  她已毫不怀疑荀文样具有她不可知的神术,这种神术不是武功所能抗拒得了的,难怪字内双他在客店中,不顾一切辞行突袭,金戈银弹的武功,与字内双灿在伯肿之间,想获胜势不可能,用不着她耽心了。

  她已感到不寻常的慑人气氛压体,打一冷战后退。

  对面,金戈银弹停止发射无望的银弹,金戈一领,突以骇人听闻的奇速,身戈合一化虹而至。

  “铮铮铮!”戒尺连挥三纪,金戈被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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