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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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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两个姑娘 看守清醒了,站起,急退,张口欲叫。 来人是卓天威,手疾眼快,猿臂一抄,便勾勒住看守的脖子猛压,右手五指已罩住了看守的口鼻眼。 “反抗就宰了你。”他凶狠地说:“放乖些,不许呼叫,你不想被勒死吧?或者让眼珠子被掏出来?” 只要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一收,眼珠子即使不被掏出,双目也瞎定了,看守怎敢反抗? “你……你是……”看守惊骇地问。 “不要问我,该我问你。你最好不要妄想把腰干挺直、扭转反击,所冒的风险实在太大了。” “有……有话好说……”看守放弃挣扎。 “白天,上午,你们在湖滨掳走了一艘船,没错吧?”卓夫威开始问口供。 “皇天在……在上,我……我真的不知道……” “那么,谁真的知道?” “我……” “老兄,你要明白,你们有两个人,我一个一个问,谁的口供不对头,那么,结果你应该知道。”卓天威阴森森地说:“就算你真的不知道,也该知道一些风声。而且在下可以断定,你一定知道你这里的人,哪一家的鸡被黄鼠狼偷吃了,全船场的人都会知道,何况摇劫一艘船的大事?看来,不给你一点苦头吃,你是不会乖乖招供的了,好…” “我招,我招……”看守崩溃了。 “我在听。” “我是听人说的……” “听人说些什么?” “一双老夫妇,前来寻找疤眼老八易飞易管事。说是来找易老八这位远亲,经不起船场几位爷三盘五诘,就这么打起来了。老夫妇厉害得很,把我们的人打得落花流水。后来,场主派人控制了他们的船,船上的女眷船夫也十分了得,被她们逃上岸。” “后来呢?” “后来把他们诱往坞西面的木料洞,把他们封闭在洞内。但另有人说,人已被诱往浮坞囚入坞底去了。” “场主是谁?” “路大爷路寿年。” “他住在何处?” “船场的后工场,但好像到城里去了,昨日下午走的。” “何时可以返回?” “不知道。场主的船如果系在码头上,那就表示他回来了。”看守有问必答,充分合作为自己的生命而一一详述所见所闻,深怕说错了老命难保。 卓天威沉思片刻,一掌把看守打昏,下亭去了。 他作了一些必要的准备,在村内走了一趟。 村中也有守夜的人,但没有人能发现一个行动快速如鬼魅的人在村中出没。连那些可看到鬼魂的家犬,也被一种药物所震慑。 五更将尽,警锣声打破沉寂的夜空。 被打昏和被制了睡穴的看守,被前来换班的人发现了,警锣声惊醒了村中的人,一阵大乱。 村里住有行家,发现村中所养的家犬,被一种嗅到即昏迷或逃匿的药物所制,便知道有行家潜入村中了。 一阵好搜,列处火把齐明,男女老少提刀带棒地分头穷搜,呛喝声远传数里。 船场也戒备森严,码头湖滨有武装人员往复巡逻,如临大敌。 船场的店堂就在码头旁,一连五间门面,内间三进,门面摆满了船只。二进厅是招待贵宾客户的地方,这时挤了二三十个人,喧哗议论的声音显得乱糟糟。 两位管事;张宏、李宽;两位工头:童猛、颜彪。四个人带了三个工人,提刀挟枪入厅,喧哗立止,他们的权威可见一斑。 人一多,天气又热,灯火也多,有些人是提了灯笼来的,整个厅堂乌烟瘴气。 “大家静一静,坐好。”张管事的嗓门真宏亮,声如其名:“咱们穷忙了一个更次,连兔子也没发现半个。你们说,哪些人发现有可疑的事物?说出来让大家估料估料,搜索村东的领队人,你先说。” “我什么都没发现。”搜村东的领队人大声说:“不要说人,连鬼也没看到。” “你还能看得到鬼?废话!”张管事不悦地骂人:“你大概吃多了撑坏了,他娘的胡说八道。搜后坞的领队人是谁?” “是我。”一个留小八字胡的大汉举手说。 “发现什么了?” “没有,自己人倒发现了两个?” “咱己人?谁?” “梁家的小七子,和巴老头的小闺女。” “什么?他们晚上跑到后坞?干什么?” “偷汉子不在夜晚,难道会在白天干活?” “去你娘的!” 立即引起一阵狂笑怪叫,紧张的气氛一空。 “那是一种江湖人最名贵的驱犬药。”李管事粗亮的嗓音,压下了哗笑声:“在行家的指引下才能配制的秘药,任何猛犬嗅到这种气味,都会惊恐地找地方藏匿,嗅多了甚至会昏迷不醒。所以,今晚咱们这里来了夜行人是无可置疑的,两位看守被弄昏就是最好的证明。诸位今天要特别当心,来人身手高明,不知有何图谋,在他未暴露形迹来意之前,咱们必须严密防备。场主说过天亮就可以赶回,可不要让咱们丢场主的脸。” “李管事,会不会与昨天的傅老头有关?”一个粗眉大眼的人大声问。 “不许问傅老头的事,你给我乖乖闭上嘴。”张管事沉下脸:“任何人都不许提。 昨天没发生任何事故,没有什么傅老头一家人前来本地,知不知道?” 又是一阵嗡嗡议论声! “有两个人知道,就不算秘密了。”厅口突然传来陌生人清晰的语音:“纸包不住火的,知不知道?” 最后一句完全模仿张管事的语音口吻,连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神似。 众人吃了一惊,有些人甚至惊跳而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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