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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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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事与本姑娘无关。想向大师打听一些人的落脚处。” “如果贫僧不加理会呢?”智空的脸色沉下来了。 “那么本姑娘留下俘虏,以便亲与李自然打交道。” “好吧,四比三,女施主似乎已占了上风,要打听那些人的下落。女施主不妨说出来听听。” “挹秀山庄姬家的人。” “哦!女施主找他们有事吗?” “不错,本姑娘到达天台,姬家的产业已经易主,全家迁走半月以上啦!本姑娘循踪追赶,追到九华山,他们恰好跟着李天师撤走了。” “听口气,女施主是寻仇来的。” “大师猜得不错。” “女施主,不是贫僧小看了你们,要想向姬家的人寻仇,不啻飞蛾扑火,早些离开山区对你们有好处的。” “大师不准备说?” “不错、贫僧有要事在身,不愿与女施主计较,贫僧与姬家的人毫无交情,不过问你们之间的恩怨是非。但他们与贫僧同是为李天师效力的人,贫僧不能将他们的落脚处奉告,请让路。” “那么,休怪本姑娘得罪你了。” “呵呵!女施主动了杀机。请听贫僧的忠告,脱出这场恩怨,出山去吧。”智空冷冷地说完,举步便走,泰然向蒙面女郎迈步,像要硬闯。 蒙面女郎哼了一击、一言了龙吟长创出鞘、徐徐忡出说:“本姑娘不能身八宝山空手归,唯你是问” 智空和尚淡淡一笑,大袖倏然抖出说:“贫僧要将你们带走!” 蒙面女郎早有提防,剑信手拂出,剑气与袖风接触,蓦地风吼雷鸣,劲气爆发,凌厉的剑气与强劲的袖风似乎势均力敌,在枝叶纷飞中,两人各退了两步。 “咦!贫僧走了眼了。”智空讶然叫。 蒙面女郎一声娇叱,冲进一剑点出。 智空冷哼了一声,左袖拂出,闪电似的向来剑掷去,要用袖夺剑。 蒙面女郎知道利害,心中有数,刚才的袖风说明和尚并未使用全力,不然怎敢狂妄地用袖来夺剑? 剑突在袖前闪电似的撤回,蒙面女郎的左手就在这撤招的刹那间,如指虚空连点三指之多。 智空的右袖及时挥出,响起三声劲气破空的奇异锐啸,和尚的袖桩前端,出现了三个指大的小孔。 蒙面女郎斜飘八尺,脸色一变。 智空吃了一惊,变色叫:“天玄指!你是虚云道姑的门人,你……” “再接我一剑!”蒙面女郎娇喝,第二次出剑抢攻,招发“射星逸虹”电芒上下齐至,攻势空前猛烈,剑上所发的潜劲锐不可当。 智空和尚的修为,其实比女郎深厚,只是赤手空拳。有点招架不住。 不但要封快速攻来的长剑,还得防天玄指出其不意的近身突击,一双大袖固然易于封架长剑,但却不易防止天玄指无孔不入的袭击。 因此在起初十余照面,只能采守势周旋,以快速奇奥的身法,紧钉住女郎的右半游走,尽量避免与女郎的左半身接触。 一双大袖上下飞舞,拂袖抖卷攻守俱佳,阴柔而又劲烈的袖风不时将剑气逼散。 十余招以后,女郎的攻势开始每下愈况了。 女郎开始不安了,剑不可能攻破双袖所形成的绵密防御网,除非剑的劲道比袖劲强一倍以上。 双袖抖开可保护全身,毫无空隙泼水难入,唯一可靠的是破袖攻入,不然免谈。 但女郎的剑或无法毁了和尚的大袖,袖剑接触如金石相撞,剑不但被可怕的强烈劲道所震偏,甚至有被袖卷住的可能。 袖似乎不是布制的,而是弹性韧性皆足以挡住任何锐利沉重兵刀的铜板。 一声沉叱从快速移动的人影中传出,剑终于被袖缠住了,和尚的左袖宛若泰山压卵,从女郎的右上方迎头拍落。 女郎临危不乱,身形右旋,右手剑真力进发,居然能将身形强行扭转,挫身移位左手疾点和尚右肋,一声娇叱,剑抽离大袖。 和尚左旋八尺外,脸色冷厉,双袖徐徐逼进,一字一吐地说:“虚云道始调教出来的门人,如此而已。你已经发了两次天玄指功,尚有一击之力,一击伤不了贫僧,你将任由贫僧宰割了。” 女郎大骇,和尚每说一字,她就发一次寒颤,以晃动头部来躲避震撼脑门的声波袭击,眼中已失去光彩,一步步向后退,如见鬼魅,脚下也乱了。 三侍女大惊,不约而同挺剑疾冲而上,其中一名侍女右手剑递出,左手同时向前一伸,电芒乍闪,一把连着细链的小剑破空疾射和尚的小腹。 三剑及一把小剑齐聚,势如剑涛涌至。 智空和尚大袖齐飞,吼道:“滚!” 这一声大吼。宛若晴空霹雳,声势之宏,连远在三丈外观战,押着无情剑的两个青袍人也受不了,惊叫一声,掩耳急退。扭头奔入灌木丛。 无情剑也卧倒在地,脸上呈现痛若的神色。 三侍女同时惊呼,收剑掩耳扭头狂奔。先前与和尚交手的女郎,大概真力已损耗得差不多了,有点支持不住,腿一软扭身便倒。 智空和尚哼了一声,大踏步上前,一脚踏住女郎握剑的右肘,左脚挑向女郎的右耳门。 就在鞋尖行将接触耳门的刹那间,噗一声响,膝弯挨了重重一击,一块小石在膝弯内爆裂成碎片,打击力十分沉重,似乎整条腿告僵了,酸麻感无情地袭着左半身,骤不及防之下.重心顿失向前一栽。 女郎也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恢复了部分精力,扭身急滚,免了被和尚压住的危险一跃而起。 智空和尚身手十分了得,人向前扑双手着地.顺势前翻火速旋身拉开马步,双手护身防备突袭。 “呵呵呵呵……这里怎么了?和尚向女人身上扑,女人都蒙了脸,发生什么祸事啦?”发话的人站在四支外,脚下躺着挣扎难起的无情剑:“还有人被捆了双手。呵呵!有谁肯告诉在下,谁是有理的一方?” 是永旭到了,披风搭在左肘上,站在那儿英气勃勃,神态悠闲。 两个青袍人发觉自己远离了俘虏,知道糟了,不顾一切急冲而上,同时伸手拔剑。 永旭是背向着他们的,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身形突然暴退,快逾电光石火,双手一张,手出人倒。 两声闷响同时传出,两个青袍人的小腹各挨了一记阴掌,急进的身形突然反退,重重地躺在灌木丛中,花草折了一大片,两个人都爬不起来了,掩住小腹呻吟。 永旭跨前两步,俯身拉断了无情剑捆手的牛筋索,拍拍无情剑的肩膀说:“你不能走,因为在下要查明谁是谁非。”智空和尚略一揉动膝弯,脸色难看已极,吸口气仰天长啸,用上了绝学摄魂魔音。 “哈哈哈哈……”永旭也仰天狂笑。 蒙面女郎惊叫一声,与三侍女掩耳向谷下飞奔,跌跌撞撞狼狈已极。 啸声先行歇止,智空和尚骇然失惊。 永旭也停止大笑,双手叉腰傲然屹立似笑非笑地盯着和尚,用平静的嗓音说:“你是九幽魔判晁文彦,穿上袈裟仍然成不了佛,仍然是魔头一个。金钱豹虽则刮去毛斑,仍然是金钱大豹。呵呵! 在下知道谁是谁非了。” 智空和尚大骇,惊疑地问:“你小小年纪,怎知九幽魔判的名号?” “难道你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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