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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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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是怎样住进去的,可知他的身份的确不正常。 返同飞龙宫后不久,来了两位青巾齐眉盖的神秘访客,三个人至小室里商量。 “少爷,小的真的不明白。”那位鹰目高鹳的人说:“放着一群已经查明的江洋大盗不管,偏偏要倾全力搜捕什么不关痛痒的鬼谷老人和张家全,岂不是本末倒置,不务正业吗? “你不懂。”海山不胜烦恼地说。 “小的……”“你们什么都不要管,把人抓住就成。” “可是……”“我告诉你。”海山拍桌叫:“假使那两个家伙的秘密被揭穿,我的脑袋,加上你的脑袋,还有许多人的脑袋,都要乾净俐落地搬家。” “有这么严重?”那人大吃一惊。 “出乎你意料之外的严重,所以,你最好积极布署,在抓获之后,严禁任何人盘问口供,知道吗?-“小的知道。” “任何消息都要用快传。” “小的知道。” “三天之后如无消息,叫沁州的人注意,我到沁州进一步布网。” “小的立即发送消息。” “走吧!快去准备。” 姓费的年轻人离开了长洽老店,信步向东走。天气炎热,衔上行人不多,偶或有一辆马车经过,车轮也似乎转得有气无力。 前面走着两个像貌狞恶的人,是死剩的饿狼和阴狼。 两人一面走,一面低声交谈,没料到身后的人用心倾听。 “该死的,丢了老二老三,一事无成,快要囊空如洗了。”饿狼怨天恨地发牢骚:“穷跟了一二十天,到头来人死老本空,怎么回去?” “只有设法在路口上做两票了。”阴狼无可奈何地说。 “还能做?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路上巡逻的官兵增加了两倍,重要的客商纷纷组队话镖客保护,做起来一定得不偿失。” “那怎办?去偷?” “偷?去你娘的,做强盗已经够窝囊了,还能沦落成毛贼?老四,眼前倒有个好机会。 “什么机会?” “隔壁邻房那个漂亮的女客。” “怎么啦,劫色?” “财色兼收,我亲眼看到他所提的包裹中,有许多值钱的财物,那只漂亮的珍宝匣一定有不少珍饰。” “对呀!而且她只有一个人。”阴狼狼眼放光,是贪婪的光。 “可是,她带了剑。” “老大,你怕吗?” “这……-“你的返魂香没用光吧?” “不要说了,回去再商量。” 两人不再多说,前面高升客栈在望。 他们没留意,姓费的人在他们后面不住冷笑,虎目中冷电森森,杀气炽盛。 高升客栈只是一家三流的小客栈,虽然也设有单人房间,但没有上房。 上房是设有内间的,单身客却需要用公厕、公浴等等,所以住的都是三流穷旅客,躲在这种地方,自然不会引人注意。 店面小,客室也狭隘,里面走道曲曲折折,天井小,院子窄,人住在里面又闷又热。尤其是住大统铺的人多,满室臭味简直令人受不了。 晚膳毕,整座店热浪蒸腾,因此有些旅客乾脆不点灯,大家都跑到天并或院子里歇凉,所以那些曲曲折折的走道里,少见有人行走,而且幽暗。 只有走道转角处,挂上那么一盏鬼火似的小灯笼,朦胧幽光下,走动的人似乎都变成了鬼。 那边的一盏灯笼不知怎地自行熄灭了,因此走道的两端,黑黝黝的人影难辨。 两个鬼影般的人启门外出,闪在邻房的门旁和窗下,用目凑近壁隙往里瞧。 房内有三只烛台,烛光明亮o普通的客房只有一根烛,这里有三根,客人一定相当阔绰。 外面的两个有偷窥狂的人,片刻便气息粗重出现异象,有点邪门。 床前堆放着衣物,这种简陋的单人房简陋得很,实在没有地方可以容纳衣橱台等等奢侈物。 海秀大姑娘云鬓高挽,脱掉了上装,露出赛月欺霜的上体,一双高耸挺拔的玉乳,在烛光下更显得完美无瑕,令人一看便销魂,再看更魂销。 她在擦身,脚下的大木盆盛满了水。 大姑娘怎好到公共浴室梳洗? 她只好马马虎虎在房里净身,不知房外有人偷窥春色。 她一面擦拭,一面哼着两个偷窥客半字不懂的小调,有意无意地不待将动人心魄的酥胸转向外,似乎有意让偷窥者大饱眼福,脸上怡然自得的笑容,更增添五七分媚力。 饿狼不是没见过赤身露体女人的草包,却也看得神魂出窍气息沉浊,心眺如鼓,百脉贲张。 微风飒然而过,他毫无所觉。 “咻!咻!”在门缝偷窥的阴狼,悄悄传来信号,意思是说:还不动手?时不我留。 他神魂入窍,勉强定下心神,在百宝囊里掏,显得有点心慌意乱。 片刻,他到了阴狼身旁。 “我的喷香管呢?”他向阴狼附耳问。 “见你的大头鬼。”阴狼舍不得收回目光,含糊地说:“我什么时候动过你的宝贝玩意?” “这……”“怎么啦?。” “不见了。” “什么?”阴狼的眼离开了门缝:“会不会留在房里?快去找来。” “不可能够,该死的,大概是丢了!” “再找找看。” “在不在我还不知道?找个屁,哼!” “那……”“来硬的,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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