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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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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翔退在一旁,笑道:“不必费神了,省些劲吧,以你的内力修为来说,即使你用剑刺,也伤不了沈前辈一根汗毛。” 白无常将雍竹君拖出,往石凳下一丢,沉声道:“现在,你最好安静些,老夫有话问你。” 雍竹君跌了个晕头转向,吃力地爬起咬牙道:“我什么话也没有。” “你不答,老夫将你带给绝魂金剑。” “你……” “老夫言出必行。” “你……你不能这样待我。”雍竹君怨惧地叫。 “老夫就要这样待你,你反对也没有用,除非你的回答,足以让老夫满意。” “你……你要问什么?” 白无常哼了一声,一字一吐,狞恶地问:“刚才你用来作垂死挣扎的剑术,是何名称?” “我不,不告诉你。”雍竹君脸色大变地说,脸上的肌肉在油搐。 “那么,老夫要给你尝尝九阴搜脉的滋味。”白无常狞笑着说,鬼爪似的大手伸出袖口。 “你……” “你必须从实回答,我白无常处治人,说一是一决不打折扣的。” “好,我说。叫……叫……叫六合剑法。” “啪”一声响,白无常一耳光把她击倒,狞笑道:“你放心对那些不乖乖招供的人,老夫自有一套最妙的迫供手段,且先将你吊起来再说,那时你便任由老夫摆布了,向女人迫供,这种手段最为灵光,因为必须先脱光衣裙。” “你……” 白无常的手、已抓住了她。 她大骇、叫道:“不许动我,我说。” “老夫在洗耳恭听。” “其实,我……我记不起叫什么了,好……好像是浪……涛剑法。” “哼!该是惊涛骇浪十八剑。” 高翔一惊,说:“我好像听说过这种剑术。” “你知道个屁!”白无常说。 雍竹君完全屈服了,说:“我确是不知剑法是何名称,只知道很管用。你们问剑术有何用意?” “谁教给你的?” 雍竹君脸色一变,凄然地说:“那是先夫在世时,倾囊专授给我的。” “你的先夫?他叫何名?” “你不要迫人大甚。”雍竹君厉叫。 “是那传闻中所说姓关的人?”白无常问。 “是的。” 白无常颓然放手,困惑地说:“那就怪了,天小间会惊涛骇浪的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他……怪!关萍……关萍……这姓关的怎会?不可能的。” “你说什么?” 白无常泄气地说:“如果真是他,他真的死了。” “先夫已死了二十年。” 白无常哼了一声,又问:“他传你这种剑法有几招?” “浪涛剑共有十二招,我只学了十招……” “哼!他只教了你一半。” “胡说!” 白无常冷冷一笑道:“天下间只有两个人会这种剑术。其中一人就是我白无常。” “哼!” “另一人是我那位欺师灭祖的师弟玉面朗君薛冠华。” “先夫叫关萍。” “可能就是他。” “哼!你存心侮辱人。” 白无常扭头就走,颓丧地说:“他真死了,老夫只有便宜了他。” 高翔如有所悟叫道:“老前辈,还有一个人会这种剑术。” 白无常一怔,转身问:“什么?谁?” “不知谁……” “废话!” “且听我说,那是一个浑身裹在豹衣内的人……”他将祖常山缉凶,与豹衣人交手,几乎落败的事说了,最后说:“那人可能是盗宝案的主凶,也是那种秘帮会的首领,他确是用这种剑术来对付我的,刚才我就发觉了,所以说很有意思,也要雍竹君接我几招绝学。那任的剑术,确是比她霸道诡奇得多。 “真的?”白无常兴奋地说。 高翔点点头,语气坚定地说:“老前辈,请相信我。我不会走眼,也不是说谎。” 白无常低头沉思,低声自语道:“难道……难道他收了门人不成?这一来,已经有两个人……不,三个人会本门的不传绝学了。” “老前辈说什么?”高翔问。 白无常的目光,落在雍竹君的身上。 雍竹君受不了他那可怖的目光,打一冷战向后退。 白无常鬼眼一转,突然问:“关萍是怎样死的?何时死的?他相貌如何?多大年纪?” 雍竹君哼了一声,脸色白凄厉地道:“老鬼,你要挖出我的心来撕碎么?你好残忍,你好……好可恶!” “你在此地滥杀,就不残忍?就不可恶?老夫问不得?不说,老夫就要将你带走。” “你……” “你说不说?” “你……” “哪怕把你磨成灰,老夫也要问出结果来,你三人一个也别想活,我白无常杀人手段之残忍.你该知道得一清二楚。再最后问你一声,你说不说?” 雍竹君被他那狞恶可怖的态度吓得心胆俱寒,只好忍痛说:“我夫君那时年约二个余岁。” “唔!年岁不对。” “方面大耳。玉面朱唇,英俊潇洒,人中之龙。” “不错,这倒符合。” “那时,因家父反劝我与默默无闻的他结婚,认为门不当户不对,派两位堂兄接我返家。那时我已怀了三哥月身孕,不得已一同远走高飞。” “你们私奔了。” “我们从河南入湖广,不敢走大道走山道,随行的有奶娘与婢女秀芷。每料到在双山关,碰上了该死的非非憎追杀……” “什么?非非憎追杀你们?”白无常讶然问。 “是的,是非非僧。” “你认识那老贼秃?” “我不认识,闻名而己,但关郎认识。” “交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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