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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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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应该知道,但绝对没有你所想的那么严重。”他笑笑放回公文:“东门鹤不敢杀我灭口,也用不着杀我灭口,因为他需要我,更料定我不敢声张。” “哼!你……” “齐姑娘,何不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他在侧方坐下:“我总算有点明白了。四十匹军马,有伪造印信的公文。老天爷你们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等东门鹤回来之后,你便知道了。”姑娘呼出一口长气“我必须将经过告诉他。死活得看你的造化了。” “那是以后的事。”他脸色一沉:“现在,你必须把内情告诉我,不然,哼!” “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你走吧。” “我不会走的,除非你将内情告诉我。”他站起凶狠地说。“齐姑娘,目下屋中只有你我两个人。” 姑娘悚然而惊,扭头向房门外观望。 “孤男寡女暗室之中,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他向姑娘接近:“我是当真的。” 姑娘急退两步,举起刻刀。接着,发觉自己酥胸半露,突然羞红着脸,惶乱地掩襟。 这瞬间,他疾冲而上,巨手一伸,下手擒人。 姑娘的身手相当灵活,向左一闪,刻刀一指一吐,居然有章有法,阻止他欺近。小刻刀锋利如锥,体形虽小,挨上一下滋味可不好受。。 他疾探而入,左手一指,点中姑娘握刻刀的右手脉门,刻刀外扬的刹那间,扣住了腕脉向上一翻。 “砰!”他将姑娘冲倒,沉重的身躯将姑娘压实,右手扣住姑娘的右手向上推压,下身巧妙地避开姑娘一双玉腿的踢踹蹬绞。 “你像个土豹般泼辣灵活。”他手上用了劲,抖落姑娘的刻刀:“把内情告诉我,我绝不侵犯你。” 姑娘被他压得受不了,愈挣扎愈难受,强烈的男性气息几乎令她昏眩,她的反抗力道毫无作用。 “我不怕你。”姑娘咬牙切齿说:“因为你已经是快死的人,你看了我所刻的东西。” “你也得死。而且要比我先死。” “早死后死没有什么区别,我本来就是个等死的人、你吓不倒我的。” “你能顽强多久?”他狞笑,将对方一只手压在身上,抽出手去解姑娘的衣衫。 “放手,你……你走,我……”姑娘尖叫:“我不透露今天的事,不然……” “你坚持不说?”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只是和你一样奉命行事。” “你撒谎!” “我没撒谎,我……”姑娘突然哭了,泪下如雨,放弃了挣扎:“你杀了我吧!我……” 他心中一软,泄气地放了掩面哭泣的小姑娘。苦笑着替姑娘拉衣襟掩住半裸的酥胸。 “你真的不会武技。”他站起失望他说:“我不能用武力迫你屈服,真是见了鬼啦!我本来的打算……唉!算我运气不佳。” 他瞥了姑娘一眼,摇摇头转身往外走。 小姑娘狼狈地爬起,抹掉眼泪匆匆收拾桌上的文件与官印。 砰一声大震,虚掩的房门被踢开,抢人两个人。是早晨离开及时返回的鲜于昆和白里图。 “你果然在这里。”鲜于昆凶狼地说:“好小子,你是胃口不小……” “放你的狗屁!”他愤然大骂:“你胡说八道……” 鲜于昆先是一怔,没料到石诚竟敢骂人,接着勃然大怒,恶狠狠地冲上,巨拿来一记鬼王煽扇,要抽他的耳光,速度飞快。 石诚心中一动,不再示弱,真该露一些反抗的意向,唯命是从不加反抗,对方必将放心大胆予取予求。 一声虎吼,他闪电似的从巨掌下锲入,身高不及三尺,扫堂腿出其不意反击,脚到人倒。 “砰!”鲜于昆摔倒在地,一时狂妄大意,阴沟里翻船,苦头吃大了。 接着,石诚长身收势扑上,像一头怒豹,大喝一声,身形飞跃而起,快速沉落,卟一声右膝下降,重重地撞压在鲜于昆的小腹上,压牢不放,同时双掌交叉劈落,凶狠狂野地狂攻鲜于昆的左右太阳、左右耳门、左右胸颈,势如狂风暴行,声势之雄,动魄惊心。在刹那间,他攻了一二十掌之多。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谁快谁就是赢家。 鲜于昆终于失去了抵抗能力,将陷入昏迷境界。 变化太决,快得令人目不暇给,等白里图的神智从惊诧中恢复清明,同伴鲜于昆已成了快断气的老狗。 “你这大胆小子该死!”白里图怪叫,闪进飞脚猛蹴石诚胁肋。 石诚侧身闪避,离开快昏迷的鲜于昆身躯。大手硬抄,捞住了白里图的一条腿,大喝一声,仰身倒地急滚。 “咔嚓!”有骨折声传出。 被拖倒扭滚的白里图痛苦地叫号,右腿骨折痛得浑身发僵,未能抓住爬起的机会,即被蹦起的石诚按住了,拳似千斤锤向下落,三五拳之后,白里图停止挣扎叫号,松散在地像条死狗。 齐小燕一直就在一旁冷眼旁观,也被石诚的神勇所惊,盯着石诚发呆。 石诚放手站起,拍拍身上的尘埃,冲齐小燕列嘴一笑,似乎刚才他并未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事实也是如此,交手的情势一面倒,自始至终,他一拳也没挨上,快速的出其不意打击,把两个没将他放在眼下的强敌击倒了。 齐小燕满脸焦急,打手式示意要他快走。 他点头会意,向房门走去。 显然、齐小燕对他已有了一些好感,这是值得欣慰的事,以后的事大有可为。 门是开着的,还没走近房门,他脸色一变,听到一些声息。但略一迟疑,仍然向前举步。 “小子!你……你打……打得好……”鲜于昆挣扎着坐起,含糊地叫,口角有血流出,显然有内出血的现象,而不是口腔被打破所流出的血。 “你管我的事管得太多。”他扭头止步说。“我受够你那一套了,下次你最好离开我远一点……” 他转身故意现出惊容,拉开马步戒备,门外除了老太婆卫三娘,还有勾魂姹女,另一人是很久没见、住到东草场的断魂箫箫志良。 “你们两个怎么啦?”断魂箫不胜诧异:“两个都被他打倒了,没错吧?难道说,是你们自己跌倒的?要不就是我看错了。” “我……我的右腿断……断了。”白里图痛苦地叫:“决不可以饶……饶了他……” “他们是为了保护我而被打倒的。”齐小燕突然说,桌上的物品已经全部收入革囊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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