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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〇


  只见江玉帆扑至乱石问一看之后,立即展开了“蝶穿花”的功夫,身形如穿花蝴蝶般,在数百座乱石上飞旋。

  佟玉清知道江玉帆找不到,但她却不便阻止。

  因为,这时的江玉帆已恨透了那个发笑的少女,显然就是“九玄娘娘”的女儿华幼莺。

  “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自然也纷纷散开,搜查每座石后。

  蓦见哑巴在靠边的一座石后,一阵乱嗅之后,立即“嘿嘿啊啊”的叫起来,并急急向大家招手。

  佟玉清心知有异,即和大家奔了过去。

  施展“蝶穿花”身法的江玉帆,亮影一闪,已到了哑巴身前。

  江玉帆俊面铁青,脱口急声问:“方才那女子可是躲在此地?”

  哑巴立即“嘿啊”两声,点了点头。

  陆贞娘抢先问:“可知是谁?”

  哑巴怯怯的看了一眼江玉帆,立即“嘿嘿啊啊”比划了一大阵,一会儿指指远处,一会儿指指正北,一会儿又指指眼前。

  最后,摇摇头,摊摊手,做出一幅无可奈何的样子。

  莫说江玉帆看了不懂,就是佟玉清也不知道他表示的是什么意思了。

  “风雷拐”立即望着江玉帆,恭声道:“他最初说很有些像是陆丽莎莎姑娘……”

  江玉帆意外的“噢”了一声,不禁神情一楞!

  佟玉清和陆贞娘以及韩筱莉三人,几乎是同时不以为然的道:“绝不可能是陆丽莎莎姑娘,你一定是弄错了……”

  话未说完,“风雷拐”已继续解释道:“方坛主说,他觉得此地遗留的气味,很有些像在练剑绝峰上的帐篷内所留下的味道!”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听得眉头一蹙,但并没有说什么。

  对陆丽莎莎印象颇好的“鬼刀母夜叉”,却不以为然的道:“很有些像也不一定就是陆丽莎莎姑娘呀?再说,俺敢大胆的说,以陆丽莎莎姑娘那等聪慧高贵中透着英明的姑娘,绝不可能作这种幼稚得像小孩子的事……”

  话未说完,“风雷拐”已有些懊恼的道:“你等老朽向盟主报告完了,你再发表高见嘛!”

  “鬼刀母夜叉”依然没好气的道:“不管你老小子,俺薛金花还是不会相信是陆丽莎莎姑娘干的,哼……”

  江玉帆未待“鬼刀母夜叉”说完,已望着生气瞪眼的“风雷拐”,催促道:“还有什么可疑之处?”

  “风雷拐”赶紧缓和一下脸上不快的神色,道:“方坛主又说,在绝峰帐篷内的气味,虽然有些像陆丽莎莎姑娘,可是又有一丝当初在‘九宫堡’‘连云阁’佟夫人床上遗留的味道……”

  如此一说,不少人“噢”了一声!

  轻“啊”了声的佟玉清,却望着哑巴,急声问:“方坛主,你敢确定真是这样的?”

  哑巴方守义立即毫不迟疑的连连颔首,“嘿啊”两声,并比划了一个手势。

  佟玉清“噢”了一声,并望着江玉帆,解释道:“方坛主说,他早在绝峰帐篷内便已发现了这个疑问,但是直到今天,他才确定那天晚上为你疗伤的恐怕并非陆丽莎莎姑娘,而另有其人!”

  江玉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除了陆丽莎莎外,谁又会用香舌启开他的牙关,用心口相街法为他顺气疗伤呢?

  心念至此,不禁有些慌了,不自觉的急声道:“不是陆丽莎莎姑娘又会是谁呢?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呀!”

  但哑巴却毫不迟疑的连连点头,同时,郑重的“嘿啊”两声,并比划了个手势。

  “风雷拐”虽然看出盟主有些尴尬,但大敌当前,他也不敢隐瞒,因而,只得肃容恭声道:“启禀盟主,方坛主说绝对没有错,他敢孥性命担保,此地虽然遗有陆丽莎莎使用的脂粉味道,但方才发笑的绝不是陆丽莎莎姑娘……”

  话未说完,刁钻的朱擎珠,瞟了一眼神情不安的江玉帆,冷冷的接口解释道:“换句话说,在绝峰帐篷里虽然仅有一丝那夜留在佟姊姊床下的味道,但却肯定就是那夜盗走‘万艳杯’的女人……”

  话未说完,哑巴方守义已“嘿啊”的连连点了点头。

  “黑煞神”发现神情迷惑的盟主江玉帆,一张英挺俊面没来由的红了,不由“哼”了一声,望着哑巴责备似的问:“你小子真的以为你的鼻子比狗还管用?”

  哑巴一听,不由气得涨红了脸,理直气壮的“嘿啊”了两声,并指前指后的比划了一阵手势。

  “风雷拐”却望着江玉帆,恭声道:“盟主,方坛主说,大敌当前,随时可死,这么多人的性命很可能操在这几个少女手里,难道是好开玩笑的吗?”

  江玉帆一听,神情立时肃穆下来,他觉得事情愈来愈严重,愈来愈迷离复杂了。

  就在这时,为“独臂虎”敷好了药的“一尘”道人也走过来了!

  江玉帆急忙一定心神,首先关切的问:“郭堂主的伤势怎样?”

  “一尘”道人恭声道:“比王坛主的伤势轻一些,属下已请简执事和仇执事俩人留在那边保护和照顾着……”

  “铜人判官”关切的问:“盟主,咱们是不是把郭堂主两人背回去!”

  江玉帆断然道:“不,营地目标太大,容易被袭,就请简执事俩人在附近觅个干净地方休息,小弟决定我们马上赶往‘仙霞宫’去……”

  话未说完,憨姑已抢先道:“俺去通知她们两位去!”

  说话之间,已一阵风似的驰去。

  江玉帆继续有些生气的道:“‘仙霞宫’显然没有发生重大剧变,如果发生了重大变故,她们现在的心情还笑得出来吗?”

  韩筱莉不禁关切的问:“你现在以为发笑的人是谁呢?”

  江玉帆生气的道:“既然不可能是陆丽莎莎姑娘,当然是华幼莺和那个令人可恨的阎姓丫头了!”

  朱擎珠则漫声问:“玉哥哥,当初藏在佟姊姊床下将‘万艳杯’盗走的人,你认为是谁?”

  江玉帆被问得一楞,不由沉声道:“最大的可能,当然是那个阎姓丫头!”

  朱擎珠立即逼问了一句:“可是,方坛主说,在练剑绝峰上为你疗伤的那一晚上,帐中遗留的气味,却是那位偷走‘万艳杯’的阎姓姑娘的气味为多!”

  江玉帆俊面一红,不由生气的怒声道:“这是绝不可能的……”

  刚刚问完了经过的“一尘”道人,急忙道:“盟主说的不错,绝不可能是那位阎姓姑娘,照道理讲,应该是那位陆丽莎莎姑娘!”

  韩筱莉突然望着“一尘”道人,问:“要是不照道理讲呢?”

  “一尘”道人一听,顿时不敢答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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