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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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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婉蓉听得神情一惊,不由惊异的说:“真有这回事?” 马龙骧听得一楞,下由惊异的问:“怎么?你也知道有这回事?” 汤婉蓉毫不迟疑的说:“酒楼茶肆间,早已有了这种传言。” 说此一顿,突然又迷惑的问:“奇怪,你既然与天王庄马家,毫无渊源,干嘛要你来管这件事?” 马龙骧懊恼的叹了口气说:“我曾经答应了马少庄主,一定代他察明马老庄主被害的事……” 话末说完,汤婉蓉已不以为然的说:“这就令人费解了,天王庄的少庄主马腾云,剑术高绝,武功惊人,在落雁峰下,一人力毙时下三个高手,他父亲被害的事,他自己不去办理,为何还要请他人助拳呢?” 马龙骧想到马腾云的死,只得黯然一叹说:“他马腾云虽然武功高强,但他也只有一柄剑、两只拳,办起事来总没有两个人办起来迅速呀。” 一谈到剑,汤婉蓉立即想起什么似的,举手一指马龙骧腰上的佩剑,迷惑的说:“奇怪,马腾云的剑怎的会在你的身上?” 马龙骧见问,立即神情凝重的说:“当初马少庄王托我代察马老庄主的死因时,即将这柄“风雷疾电剑”交由我来佩带,一旦确实握住了甘八等人的犯罪事 实,立即格杀勿论,因为这柄剑是马老庄主传下来的,用此剑杀了甘八等人,也正等于是马老庄主亲自杀了他的仇人。” 汤婉蓉立即不解的问:“马腾云把实剑交给你,他使用什么?” 马龙骧被问得一楞,接着一笑说:“你方才不是说了吗?马腾云武功惊人,力毙时下三个一流高手,既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佩一柄剑反而是个累赘。” 汤婉蓉想了想,突然正色答着说:“那天在莲花谷,看你掌毙魔窟天戌将军的身手,也十分了得嘛,你佩了这把宝剑,岂不也是累赘?” 马龙骧淡然一笑说:“我斩了甘八刁账房等人之后,这柄剑就还给天王庄的马少庄主。” 汤婉蓉突然转变话题问:“你和天王庄的马少庄主是什么关系?” 马龙骧毫不迟疑的说:“师门中的师兄弟!” 汤婉蓉立即关切的问:“你那位容师妹呢?” 马龙骧一听,两道虎眉立时蹙在一起了。 他发觉汤婉蓉说上三五句话后,总要将问题拉回郑玉容的身上,她这次的突然转回来,显然也是与郑玉容有关。 于是,淡然一笑道:“当然也是师门的师兄妹!” 汤婉蓉明目一转,别具用心的问:“你方才在树林内说,你与你容师妹的婚事,是令师与你大师伯的意思,其实,你说的是……” 马龙骧立即接口说:“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话声甫落,汤婉蓉立即追不及待的问:“这么说,你根本不喜欢她了?” 马龙骧虎目一蹙,自然也明了了汤婉蓉的意思,为了让对方绝了念头,立即郑重的道:“容师妹有恩于我,我对她的感激与敬佩,尤超过我对她的爱和欢喜。” 汤婉蓉听得神情微微一变,脱口“噢”了一声,久久才继续问:“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同门师妹?” 马龙骧毫不迟疑的说:“没有了,就这么一位!” 说此一顿,为了扯开话题,立即关切的问:“汤姑娘,你说三清观就在河的这边,怎的还未看见?” 汤婉蓉神情渐变愉快,唇角已有些微笑意,想是听了马龙骧说只有这么一位师妹的关系。 这时见问,立即举手一指东北方,愉快的说:“喏,那不是吗?” 马龙骧顺着汤婉蓉的指向一看,只见一里以外,一座丘岗茂林中,在朦胧的月光映照下,隐隐有飞檐琉瓦的闪光射出。 根据高岗的广大,三座大殿的范围,三清观必是一座工程浩大、建筑宏伟、气势不同凡响的大道观。 马龙骧打量之间,两马已驰至了衔连河堤的广岗边缘了,只见一条道路,由堤上弯转伸向岗前。 汤婉蓉一见,立即关切的问:“我们是走观后,还是走观前?” 马龙骧下由迷惑的问:“你是说,观前和观后另有什么意义或分别?” 汤婉蓉一听,立即笑说:“什么意义也没有,你要是由观后去,我们就沿着河堤继续走,到前面岗后,向右一拐,就是三清观的后观门……” 马龙骧会意的说:“如果要走观前,我们就得由这条道路下堤了?” 汤婉蓉一笑说:“对了,观前观后任由你选择!” 马龙骧略微沉吟,说:“我们是公然前来讨人,还是走观前为宜!” 汤婉蓉一笑说:“那我们就下堤吧!” 说话之间,当先拨马,沿着道路,驰下河堤,直向岗前驰去。 驰至了岗前,只见一道人工开掘的宽大岗道,由岗脚下徐徐上升,直向岗上茂林的深处伸了去。 马龙骧、汤婉蓉,并肩策马,沿道而上。 驰至岗上,光线顿时一暗,只见满岗的巨柏古松,高耸半空,在笔直的人工大道尽头,现出三盏斗大灯笼。 由于满岗的松柏,街看不清观门的轮廓,仅看到了斗大灯笼上的三个红漆宋体大字——三清观。 就在这时,马龙骧坐下的乌驹马,突然偏首望着道左林内,昂首发出一声悠长欢嘶! 马龙骧骤然一惊,急忙转首看向林内—— 也就在他转首看向林内的同时,一声烈马欢嘶也由林内深处传来! 马龙骧心中又是一惊,他直觉的联想到,师妹郑玉容已先他赶来三清观了! 但是,一阵急骤蹄声,接着由林内如飞驰来一团黑影! 马龙酿凝目一看,面色大变,下由脱口急呼:“啊?竟是凤妹妹的红鬃马?” 说话之间,飞身纵落地下,直向急驰而来的红鬃马迎去。 一阵劲风声响,红鬃马已驰至近前。 马龙骧一声吆暍,伸手将鞍头上的马缰拉住! 这时,乌驹已紧跟而至,不停的用嘴去吻红鬃马的马脸马颊。 因为马龙骧的乌驹马是陶萄凤大哥陶大成的座骑,乌驹和红鬃两马同槽,一别数日,自然要亲热一番。 但是,马龙骧心切陶萄凤的安危,伸手拉住马缰后立即眺看鞍座情形。 一看之下,发现鞍座清洁,并无尘土,断定陶萄凤来此不久,但根据马身的汗渍已干来看,陶萄凤也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于是,一面将乌驹的丝缰系在鞍头上,一面望着神情冷漠旁观的汤婉蓉,焦急的说:“请你在此稍待,我去去就来!” 说罢就待驰去。 汤婉蓉一见,立即不高兴的问:“你方才说的凤妹妹又是谁?” 马龙骧只得坦诚的说:“就是天王庄马少庄主马腾云的未婚妻陶姑娘。” 汤婉蓉听得娇靥一霁,立即娇声说:“我也要跟你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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