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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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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浮光剑往倪有庆手里一塞,破僧袍微晃,人影巳失。 野和尚这声哈哈之笑,惊醒了场上众人,倪有庆目送野和尚消失的身影,露出两道坚毅的神芒,这时的他,是惊?是喜?连他本人也不知道。 春梅秋菊二人娇脸一变,颤声道:“婢女无能,有辱使命,罪该万死,恭请娘娘发落!” 软轿内冷峻的语音,道:“艺不精,技不如人没有话儿但春梅贱婢,心神不专,没有全力施为,不能不治以应得之罪,秋菊无罪,春梅静候回去领罚!” 侥有庆心头一震,暗道:轿中人好利害呀,刚才要不是春梅,地网八式,略让三分给我有机可乘,其后果已不堪设想,于今此事已被矫中人窥破,回去之后春梅不知要受如何处治?他不禁在替春梅担起心来,这担心是发出他的正义感,并无其他成份在内。 他不禁然地向春梅扫去,刚好二婢受责后应声:“谢谢娘娘”站在一旁,春梅的睫毛滴下二滴泪水,也向他望来一一四目相接,各有不同的感受。 春梅只觉他那两道神芒仿如两把利刃,插进她的心坎,她那平静的湖水起起了一阵漪涟,心头有如小鹿乱撞。 而倪有庆却感她那娇面虽然泛白,但有如春天的梅花,白中泛红,俏丽绝伦,两道明眸似秋水般,清澈照人。 突然,—声清晰的冷哼,打破他的尴尬场面,心神一敛朝四宝软轿朗声道:“五招已过,在下失陪了!” 软轿内传出娇声,道:“且慢!” 倪有庆冷冷道:“尊驾是不是想要毁约自食其言?” 软轿内冷峻地道:“谁说的!” 倪有庆道;“那么何事?” 软轿內冷峻地道;“刚才你施展的那一招,是何处学来 倪有庆心神一悚,不禁犹豫起来。 原来,刚才他正在危急万分,暗道一声:“完了。”的刹那,一道熟悉的语音,倏然传入他的耳际,道:“娃儿,真没出息,难道那穷儒没有传给你几式绝招?唉,唉,不但一生英名付之流水,连那稀世珍宝也快要拱手让人,以助长魔教凶焰,完了,完了……” 他被一语提醒,刚好发现“地网八式”有点空隙,“浩气三式”第一招“天地未开’用上九成功力,迎上秋菊“天罗七式”春梅“地网八式”幻起满天掌影,如翻江倒海般,袭来的掌幕一一 他做梦也未想到只此一招的威力这么大,竟然使他僵立當场。 更不会想到轿中之人间起这话来,到底说不说?心念急转之下,暗忖!何不如此如此!于是,冷然道:“难道尊驾认出这一招?” 轿中主人似平微感意外,沉峰了半晌,冷然道:“你再使一次给奴家看看!” “不!” “难道有什么……” 倪有庆冷笑道:“尊驾别费心机,待你识出此招之时,我再告诉尊驾,现在我要失陪了!” 音落,拧身欲起,软轿中。忽然娇声道:“小侠稍待。” 倪有庆冷冷道:“还有事吗?” 软轿中冷森森道:“明天之后,我们又成敌人,这点你要明白!”倪有庆傲然扬声道:“在下不在乎,你们仅管放手找我就是!” 轿中之人,幽幽的道:“小侠成见既深,奴家也不勉强,但敝教开教那天,小侠和身后那位朋友敢不敢去参加盛会?倪有庆冷哼道:“尊驾放心,就是刀山火海在下也敢去,何况区区一个太玄教总坛!”蓬发怪人冷冷道:“阁下不请,我也自动要去!” 轿中之人像是满高兴的道:“很好,到时奴家恭候大驾就是。” 话到此处,沉声道:“北极玄冰宫、西域千魔洞,太玄教本派听令,火速让路护送倪小侠离开熊耳山,不得违命!” 崖顶四周同时应道:“遵命一一” 声震云霄,回荡峰谷,矫中之人,又道:“总坛总巡察何在!” “马天残候遣!” 应声中,马天残已经飘身来到软轿之前,轿中之人,威严地道;“着令马巡察为总坛护法,护送倪小侠下熊耳山,倘使有人存心不轨于小侠,勿论是谁,一律格杀不赦,若是小侠 未离熊耳山之前有何差错,本座唯你是问!” 马天残应声道:“遵命!” 音落,—顶华丽的四宝软轿,由四个婢女抬着,冉冉袅袅而起,仿佛一朵彩虹般,冉冉飘去,同时,传来一阵柔和的娇音,道:“小侠前途珍重。” 四宝软轿已经消失在晨曦薄雾中。 倪有庆暗哼道:“貓哭耗子,假慈悲!” 转身朝蓬发怪人揖手道:“前辈先请!” 蓬发怪人道:“老弟我们并肩走!’倪有庆点点头,于是,二人昂头阔步地朝山下走去,马天残忍受一口气,跟随在后,接着是那些各方赶来的高手,鱼贯离开。 碧血浮光剑,人人欲夺,但,事情变化得有点异常,想不到太玄教烦师劳众,势在必得,结果,剑得不成反当起护法来。所有想到熊耳山觊觎宝剑的高手,一时慑于太玄教淫威,谁还敢在虎头上捋须?倪有庆等一行人下了熊耳山,东方已经泛白,一輪艳阳冉冉地爬上山头,熊耳山的奪剑风云暂告一段落,但另一段惊险的风云,又要开始。 到达山下,倪有庆转身拱手道,“马当家,这一路辛苦你了,我们后悔有期!” 马天残冷冷道:“日后咱们是友是敌?全在你自己,你斟酌着办吧!” 手一挥,带了教下高手回总坛覆命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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