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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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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双煞”中的屠老大,这时见问,觉得这是一个逃生活命的机会,首先举起左手,阻止“大岭四恶”等人发言,这才望着江玉帆,沉声问,“请问江盟主,‘万艳杯’是否在你的身上呢?” 岂知,江玉帆毫不迟疑的一颌首,沉声说:“不错,就在本人的怀里!” “黑煞”屠老大一听,心知要糟,但他仍有恃无恐的淡然一笑说:“江盟主,现在可不是说意气话的时候,这消息要是传出去,贵同盟今后可就有热闹好瞧了!” 江玉帆傲然哈哈一笑说:“今后你们还想活着出去传播这个消息吗?” “黑煞”屠老大一听,顿时楞了。 “大岭四恶”各自一挥手中兵器,齐声道:“屠老大,少和他们噜嗦,人生百岁也是死,不如早死早投胎,上,咱们和他们拼了!” 江玉帆再度哈哈一笑道:“很好,本少爷很欣赏你们四人!” 说罢同头,望着“悟空”等人,吩咐道:“你们退远些!” 也就在江玉帆说话之际,“悟空”等人恭声应是的时候,“大岭四恶”“黑白双煞”,以及崆峒数道,互递眼神,齐声厉喝,各举兵器,齐向江玉帆扑来。 “朱雀玉女”阮暧玲,由于内心的关切,不自觉的脱口急声说:“玉哥哥小心!” 也就在阮媛玲娇呼的同时,江玉帆已以飘逸玄妙的身法,迎入“大岭四恶”等人之间。 紧接着,“唰”的一声轻响,立即幻起一片扇影红光—— 一直气忿填胸,冷手旁观的韩筱莉,一见江玉帆飞扑的时候拿出了一柄血红扇坠的白骨褶扇来,心头一震,不由脱口轻“啊”! 也就在韩筱莉脱口轻啊的同时,场中已响起了连声惨叫。 韩筱莉和阮媛玲等人看得真切,就在江玉帆飞扑出扇的同时,扇影过处,“大岭四恶”四人的头颅,已相继被斩下来。 但是,人头落地,尸体也倒下了,却未见四人的颈腔内,喷溅出鲜血来! 紧接着,一阵砭骨寒焰迳由场中飞扑出来—— 韩筱莉和阮媛玲尚支持得住,“悟空”等人除了佟玉清外.俱都打了一个冷战,神色一惊,纷纷退至场外。 场中惨叫再起,崆峒数道也撒手丢剑,两手摸天,扇影过处,人头纷纷飞上半天! “黑白双煞”本是虚于应付,一看这等情势,那里还敢停留,一声暗语,转身狂奔—— 江玉帆以快速飘逸的身法杀了“大岭四恶”和崆峒数道,正待再杀“黑白双煞”,发现两人已经跑了! 于是,大喝一声,飞身疾追,身形一闪,已到了“白煞”苟老二的身后—— 紧接着,扇影闪处,“唰”声张开,一声凄厉惨叫,苟老二的头颅已掉下肩来。 也就在扇形滑过苟老二项间的同时,江玉帆的左掌已翻,身法较快的“黑煞”屠老大,叫都没叫,头颅已“叭”的一声脆响,应声炸开,鲜血四溅,盖骨横飞,屠老大两手扑天,无头尸体又疾奔数步,才踉跄栽进乱草中。 江玉帆目闪冷辉,满面杀气,“唰”的一声收了褶扇,旋身飘然飞回原地! “悟空”等人一见,急忙一定心神,纷纷向前拢来,但场中仍弥漫着浓重的砭骨寒气。 江玉帆见韩筱莉和阮媛玲仍立在原地,居然没被他的“寒魄神功”逼退,知道她们两人都有奇遇,否则,绝难忍耐砭骨奇寒。 但是,武功仅称不俗的佟玉清也立在当地不动,这不但他江玉帆感到惊异,就是“悟空”等人也感到意外,其实,佟玉清本人也感到不解! 因而,江玉帆心中一动,满面迷惑的飞身向佟玉清身前纵去,因为他断定这可能是用“万艳杯”饮了酒的关系。 这时,“悟空”等人也急步走了过来! 就在这时,场中蓦然响起一声娇叱:“你过来!” 众人心中一惊,纷纷循声转首,只见韩筱莉手横腾龙剑,满面怨忿的正望着这边。 “风雷拐”等人知道把韩筱莉冷落了,正待说什么,江玉帆已沉声问:“韩姑娘有什么事吗?” 韩筱莉依然毫不客气的叱声说:“我叫你过来!” 江玉帆剑眉一蹙,也以为没有先招呼她而觉得有些失礼,正待说什么,阮媛玲已忍不住沉声说: “你这位姑娘,一直怒目瞪着我……?” 话刚开口,“风雷拐”赶紧向前一步,低声说:“阮始娘,都是自己人!” 说沃之间,那边的韩筱莉已怒声说:“眼睛是我的,我愿意看谁就看谁,这是我的权利!” 江玉帆深怕她们两人打起来,赶紧焦急的问:“韩姑娘,有话可讲当面,此地都是自己人,在下何必一定要过去?” 岂知,韩筱莉竟倔强的说:“不,我要你跟我到那边的石碑后去谈!” 江玉帆听得剑眉一蹙,神情不禁有些迟疑,因为他心中的确有些喜欢韩筱莉,她不但笑的时候美,就是现在发娇嗔的时候同样的美。 但是,他觉得当着这些人的面,绝不能向韩筱莉迁就,是以,沉声说:“我说过,有话请当面讲,在场的都是自己人,请你不必回避!” 韩筱莉听了似乎很生气,久久才舒了口气,沉声说:“你手里的褶扇是我家的!” 话一出口,所有在场的人都楞了! “风雷拐”见江玉帆脸上的煞气尚未尽褪,深怕一时不能容忍而伤了韩筱莉。 是以,急忙抱拳当胸,正待说什么,岂知,急忙一定心神的江玉帆,竟伸手将他拦住,同时望着韩筱莉,郑重的问:“何以见得在下手中的褶扇是姑娘家的?” “悟空”等人一看江玉帆的神情,知道这中间必然大有文章。 阮媛玲早先根据“悟空”等人的神情,断定江玉帆必然和韩筱莉认识,所以对韩筱莉方才的驳斥才忍了下去,这时听了两人的对话,觉得两人可能还有密切的关系。 心念间,已听韩筱莉沉声说:“我认得这个葫芦扇坠!” 江玉帆惊异的“噢”了一声,关切的问:“这个扇坠怎样?” 韩筱莉说:“它有变化。” 江王帆一听,愈加关切的问:“它有什么变化?” 韩筱莉毫不迟疑的说:“一日有三种变化……” 江玉帆迫不及待的问:“那三种变化?” 韩筱莉以悠扬的声韵说:“日为紫色夜为红,黎明傍晚变赤橙!” 江玉帆一听,不由激动的一拱手,兴奋的说:“在下外祖母‘塞上姥姥’的娘家就是姓韩,姑娘想必就是她老人家的亲人,但不知姑娘……?” 岂知,话未说完,韩筱莉已摇摇头说:“我不认识‘塞上姥姥’前辈,我也没听我师父谈过这位老前辈……” 江玉帆一听,立即焦急的说:“这绝对不会错,我的曾外祖母家就姓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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