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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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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得更激烈了,“万里飘”冷省武忙道:“不敢,不敢,老夫有多大本事,改与玄冰谷抗衡?三位使者可千万不要多心。” 秃头老者冷然一笑道:“但愿老夫是多心了,冷堡主,方才老夫说过,他们是本谷的贵宾,世上哪有主人抢佳宾之理?因此,老夫要把这个还给他们。”话落弯腰把长匣拾了起来。 “万里飘”冷省武闻言沉不住气了,忙道:“冷使者,这是兄弟我以一家人的性命换来的,老夫用心,可比日月,三位是知道的,您可……” 红衣老者突然冷声道:“冷堡主,你虽然失去了一家人的命,但你却并没有换到这东西。” “万里飘”冷省武不服地道:“红使者此话您讲?” 红衣老者冷冷地道:“你并没有脱出本谷这几位贵客的掌握,能算是把东西得到手了吗?” “万里飘”冷省武一愕,脱口道:“如果我得不到它,我也会……” 白衣老者道:“毁了它?” “万里飘”冷省武原先是想这么说,但白衣老者一旦问出来,他反而不敢承认了。 以委屈的声音,“万里飘”冷省武道:“那兄弟的一家人就这么白死了?” 白衣老者冷淡地笑了一声,道:“冷堡主,那是贵堡的事与本谷无关。”话落双手捧着黄续长匣向燕翎雕与“铁血红颜”云姬两人面前走了过来。 由方才这三个人绝夺长匣的身法,燕翎雕已看出他们的武功比冷省武高出不少,由他们与冷省武的对话,燕翎雕也已看出他们用心之恶毒了。 毫无疑问的,飞沙堡原先是受玄冰谷之命而行动的,但玄冰谷的方针改变之后,却并没有及时通知飞沙堡,因此,飞沙堡便被白白地牺牲了。 缓慢地,白衣老者向两人走了过来,因此,他们有足够的时间看清此人。 一个寸发不生的脑袋,光滑如球,长长的两道浓眉,长预料的一双眼睛,寒光四射,平而短的鼻子,配上一张唇角向下撇的薄唇大嘴,一脸冷傲不可一世的气势,被那两个下撇的嘴角一丝不遗地勾勒了出来,此人是三使者之首,号称“冷面僧”,他惯用的兵器是一条缠在腰间的软柄绳枪。 红衣老者的长相与冷面僧恰好成了对比,一身火热的红衣袍,那张脸又狭又长,就像一条从中间剥开采的实心黄瓜,眉短,眼圆如鼠,溜转闪动,满脸令人说不出来的险恶阴毒气息,此人号称“血蛟”,惯用一柄虎骨九年鞭,位居三使者之二。 三使者之中,要数老三长相最可人,面如玉盆,眉如窄剑,目亮如星,直鼻方口,长相堪称“英挺俊拔”四个字,眉宇之间,似乎隐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忧郁,使他看来与前两个人截然不同,也使人怀疑他怎么会与这么两个凶残之徒合成一群。此人用的是一对虎头钩,号称“玉使者”,江湖人称“金童子”。 停步在燕翎雕与云姬面前,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冷面僧道:“交给二位中的哪一位?” 燕翎雕淡漠地道:“就交给在下吧。” 冷面僧双手把长匣托到燕翎雕面前,道:“燕当家的,老夫这么称呼没有不对之处吧?” 淡然一笑,‘燕翎雕道:“以三使者之首的冷面僧耳目之聪,能知道在场的每一个人之名号都不足为奇。” 燕翎雕一口道出了“冷面僧”的绰号,倒是有些出乎他意料之外,微怔了一下,他道:“燕当家的,你我从未见过面吧?” 淡漠地,燕翎雕道:“是没见过面,不过,凭二位使者在武林中的威名,燕某如果当面仍认不出尊驾是何人,那岂不是在江湖上白混了这许多年了吗?” 又征了一下,冷面僧突然大笑道:“哈哈……燕当家的,你我明人眼前不说假话,凭我们三使者这点微末之技,要想博求燕当家的你的称呼,无异是做白日梦,因此,燕当家的,你方才话中含意,老夫实在有些费疑猜。” 冷淡地笑了一声,燕翎雕以尖锐的话锋反问道:“不知在下该说哪一类的话,尊驾才不会费疑猜呢?” 冷面僧摄燕翎雕犀利的话锋遏得有些恼火起来,冷板的面孔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但却没有发作出来,他不敢忽略了此来的目的,以一股微笑掩去了满脸的不愉快,笑道:“燕当家的犀利的口舌,老夫实在佩服。”话落双手往前一送,道:“燕当家的,请收下。” 燕翎雕伸出去的手还没顾及长匣,突听“万里飘”冷省武激动地大吼道:“冷面僧,你不能把它还给他们。” 燕翎雕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转身望向“万里飘”冷省武,冷面僧森冷地道:“为什么?冷堡主?” 老脸神色一凛,似乎有着一种潜在的畏惧,“万里飘”冷省武道:“那是我以一家人的性命换来的。” 紧*着,冷面僧道:“冷堡主,这句话我已听你说了不止一遍了。” “万里飘”冷省武委屈地道:“冷使者,那是实情。” 冷面僧道:“我知道那是实情。” 焦急的,“万里飘”冷省武道:“那你就不能把它再交给池们。” 阴冷地笑着,冷面僧道:“依冷堡主之见,应该怎么处理呢?” 犹豫了一下,“万里飘…冷省武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本意,沉声道:“送到玄冰谷去给谷主。” 冷面僧道:“在燕当家的与云会主面前,冷堡主,实话实说,你出得了大峡谷?” “万里飘”冷省武道:“兄弟自知没那么大的能耐,但有三位使者相护,兄弟自信要走出此地并非难事。” 冷冷地笑了一声,冷面僧道:“冷堡主,你高估了我们三使者了,再说,我们为什么要护住你呢?” 一双焦虑不安的精眸中闪动着重重的迷惑光芒,“万里飘” 冷省武道:“冷使者,你真会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护送兄弟我?三个月前的某一日……” 截往“万里飘”冷省武,冷面僧道:“冷堡主,江湖恩怨要慎重处理,一出差错,便会悔恨终身,三个月前的事已过去很久了,此刻提它们与你我眼前的事又有什么关联呢?”精目中闪射着怨毒的光芒,”万里飘“冷省武道:“那么三天之前的事呢?” 冷面僧冰冷地道:“那不算是眼前的事了。” 突然扬声狂笑起来,“万万里飘”冷省武猛然向后飘退五尺,背贴在石壁上,单掌护住胸前,冷冽地道:“冷使者,如果你认定了我飞沙堡落到这步田地仍然是毫无代价、毫无怨言地任凭玄冰谷宰割,老夫老实告诉你,你错了。” 本就够阴沉的脸,更沉得似一面寒铁,冷面僧冰冷地道:“冷堡主,你想说什么?” 激动地,“万里飘”冷省武道:“要老夫不说什么,你把那东西收回来。” 朝“血蛟”,扬了扬下颚,“血蛟”金意地走向“万里飘”冷省武道:“冷堡主“,‘智者言少’,是句至理铭言。” “万里飘”冷省武道:“老夫并不想多说什么,只要你们把东西收回来,老夫绝不多言。” “血蛟”简单地道:“冷堡主,办不到。” 冷省武道:“那你们就休想禁止老夫开口。” “血蛟”冷声道:“冷堡‘主,你们冷氏一家,如今就剩下你一个了,因此,老夫劝你还是少开口的好。” “万里飘”冷省武怨毒地反问道:“老夫今天为什么会落得这么个下场,你知道吗?” 冷漠地,“血蛟”道:“冷堡主,老夫有什么非得知道的义务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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