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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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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我开心,过眼往事俱成旧迹,艳玲,你真的不知我回来的原因?”王朝晖一下严肃了。 望着王朝晖身上的重孝,周艳玲也口吶了,“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开玩笑,我事后才知道王永强是你父亲。” “艳玲,我费尽千思万苦,才打听到你在鸿胜集团内当秘书,看在老同学份上,你可否帮我,马德胜真厉害,他把废墟全买去填海了,现场一点证据也不留,我只好找你了,也许你在鸿胜上班,知道点内情,请帮帮我,我必将有所为报。”王朝晖炯炯目光罩定周艳玲。 周艳玲低下头,半晌不作声,就在王朝晖准备放弃告辞时,周艳玲毅然抬起头,她想到了马建华这畜生对她的侮辱,她毕竟受过高等教育,怎能人尽可夫,她要报复。 “我知道的不多,我全部告诉你,……”艳玲把她知道的内幕一五一十全告诉了朝晖。 听完艳玲的话,朝晖心中有底了。 父亲正如自己所想的,永远是正直无私的,朝晖为有这样的父亲而自豪。但父亲却受到诬陷而致死,更令他悲愤莫名,心中燃起熊熊怒火,他暗暗发誓:“爸,我一定要为你报仇,要用仇人的鲜血洗刷你被辱的名声。” 良久,朝晖才镇定下来,他迎着艳玲同情的目光,紧紧握住她的手,真挚的说:“谢谢你,艳玲。”然后松手告辞。 艳玲目送着朝晖修长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心中一热,那如烟的往事又涌上心头。 朝晖曾是她芳心暗许的几个候选人之一,功课好,相貌身材都千里选一,家世也不错,两人都互有好感,但一来朝晖专注于功课学业,无余暇它顾,二来艳玲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鲚,也不免目无余子,两人交错而过,想到目前的境况,她不由的伤心起来,伏案抽泣。 陈济世晚上十点准时又来到“二月桃花”酒家。老板周小燕忙迎了上来:“先生请到三号包厢坐一下,丽红,嫣红马上就过来。” 周小燕本是吧女出身,她没有象姐妹们一样滥赌,而是用皮肉生涯赚来的钱,开了这家色情酒家,周小燕老吃老做,手腕高明,这里的小姐个个漂亮,多情,生意一直不错。 陈济世也是慕名而来,女人变坏才有钱,男人有钱就变坏。陈济世一下腰缠万贯,除了饮食穿戴讲究起来,还成了二月桃花的常客。 有一次,两警察来突击检查,吓坏了周小燕。 幸好陈济世在场,两个警察一见陈济世,寒喧了几旬就退走了。周小燕本在风尘中打滚多年,为人老到,心知肚明,眼光犀利,认定陈济世大有来头,加以结纳,把最红的嫣红、丽红两姊妹介绍给他,有时还免收台费。同时陈济世也很喜欢玩一王二后的游戏,所以一到二月桃花,非两女同伴不可。 今天陈济世一根烟还没有抽完,丽红、婿红就挟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进来了,一边一个挨坐在他旁边。 这两姐妹一样的高挑,双峰怒起,性感迷人。 陈督办推开嫣红递过来的水果,一把扯开丽红的低胸上衣,丽红白晰的乳房跳了出来,他俯下身,将嘴含住那殷红的乳头,吮吸着,一点点往下挪,直到看到黑森林中那粉红色的媚力所在,丽红一阵酥痒,幽液及目可见,陈督办如法炮制,把嫣红也剥了个精光,赤身裸体并躺床上,两姐妹年纪相差不大,又都是一样白晰的皮肤,猛一看还真认不出谁是丽红,谁是嫣红,陈督办被自己的杰作所陶醉了,他打开一瓶香傧酒,肆意地倒在两姐妹身上,两姐妹嬉嬉讨饶,陈督办扔掉酒瓶,一手核定一个,没头没脸地舔了起来,舔的两女浑身直抖,欲火焚身,陈督办提矛直取丽红,丽红开门迎盗,陈督办横冲直撞,越抽越猛,嫣红在旁受不住刺激,拉过他的手在自己私处按摩,陈督办的手成剑形,二指剑直送嫣红洞穴,抽一送稍解嫣红痛痒,一边在丽红身上抵死缠绵,多么放纵和忘情。 早晨起来,陈济世揽镜自照,眼皮有点起泡。 回头看着床上的两个裸娃,心想,这两姐妹果真是可人儿,幸亏自己罩得住,不过,酒色是伐骨的钢刀,长此下去,自己还要对付家中的母老虎,还是休养一段时间,再来好好制服这两个娇精。 走进警署,陈督办的脸顿变严肃正紧,除了向给他打招呼的同事点点头回礼外,满脸正气走进自己办公室。 他把桌上的公文清理一下,按轻重缓急布置给部下,自己沏了一壶上好龙井,悠闲地品尝。 这时电话忽响,陈督办刚拿起话筒,那头己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陈督办,早安,本人这里有一叠你的春宫图片,你是不是有感兴趣。啊!不要挂电话嘛,陈督办贵体是否屁股上有个黑痣,啊? 哟,还长了几根毛哪。陈专员你真威猛,一龙二凤,三明治吧。” 听到对方的嘲笑,陈督办心中冰冷,虚汗大冒:“你是谁?竟敢要挟到我头上,你是找死啊,我是吃这碗饭的。” “陈督办,不要发火,你已是贵人责体要多注重保养,你有种用报警的方法对付本人,本人将在全港免费大发送。啊!不多说了,下午两点我在悦元酒楼门口等你,记住我穿得是白领的黑西装,不要认错人。”话音刚落,对方己先挂机。 陈督办如雷轰顶,放荡的生活是要付出代价的。尽管陈督办平时精明能干,但此事非比寻常,如万一让上头知道,自己将会受的严厉的处份,所以事到临头也令他失去了主张。 下午两点,陈督办准时来到悦元酒楼,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己笑着迎上来:“陈督办,来,我们进去先喝杯咖啡,有事慢慢谈。” 说着便相拥进门,侍者还以为是朋友聚会,赶忙头前领路,带他们进入一间包厢。 待侍者摆好咖啡退下,陈济世咬牙切齿,压低声音:“年轻人,你是哪条道上的?有什么目的?” 那年轻人听完,笑笑便开始自我介绍道:“陈督办,本人姓王,王朝晖,你先看看东西,技艺不太好,你多包涵。” 陈督办接过王朝晖递过的纸包,掀开一角扫了一眼,忙塞进袋里,这都是一些自己和丽红、娟红两姐妹做事时的春宫照,相片拍得清楚至极,纤毛可见。 “年青人,我们可说素不相识,无怨无仇,这样吧,我们交个朋友,你把相底和样片给我,以后本人如能帮的人忙的地方,定还你这个人情,如现在你手头紧的话,本人定尽量满足你,怎么样?” 陈督办试探着说。 “陈督办,我提醒你一句,我是王永强的儿子。上个月的事你不会忘记吧!我父亲可说是被你们逼死的,这一点大家心中有数,你不要抵赖,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只是帮凶,如果你肯去自首,说明事实真象,我一分钱也不要。否则,你就等着看笑话吧,我将把这东西寄到香港的各大报社去,那全港人士,观望一下你们这些执法者的丑态,你信不信。”王朝晖沉着冷静。 “我要想一想,你让我考虑一下。” “可以。不过,我不能多等,明天还是这里这个时候,如我见不到你的证明材料,我就把相片寄到报社和娱乐周刊去。我担保你定能上头版头条。”王朝晖说完拂手而去。包厢内只留下瘫软在椅子上的陈济世。 坐在总裁专坐车上的马德胜,中等个头,身躯微微发胖,头发染得漆黑,一丝不乱,他全身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不时射出一道道精光,令人不敢正视。 听完许光杰报告,马公拿起电话,拔通了一个号码。 “昭,刘三才,你们刘老大在嘛,我找他。我是鸿胜马德胜。你叫刘老大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一会儿,秘书引进一个老头,寒喧几句,就跟许光杰退了出去。 陈济世端坐在悦元酒楼咖啡厅,心神不定,频频回顾着长街。 外面下起了大雨,路上行人纷纷躲避。那僻叭作响的雨声令人心烦意乱。 吱,一辆的士停在对面楼前,王朝晖钻出的士,透过酒楼店面玻璃看见陈济世坐在咖啡厅靠街的一角,笑了一下,刚迈步准备走向店内。这时,一辆黑色的小车疾驶而来,把正得意忘形的王朝晖撞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在几米外。小车只管自己,加快油门飞也似的跑了,消失在茫茫雨雾里。 反应过来的人们蜂拥而上,只见王朝晖躺在雨地里,脑浆都流了出来,地上一片鲜红,随着地上的积水淌得到处都是血。 “完了,完了,没救了。”人们一边议论,一边谴责肇事的司机。 陈济世大喜过望,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他赶快挤过去,以警察的身份吩咐旁观者报警,一边在王朝晖身上搜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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