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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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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实?” “他真的死了吗?” 这句该就可以挑明一件事,除非是向“菊夫子”施袭的人才有资格说这句话,才能证明“菊夫子”已死。 这不是很明显,告诉夏侯兰这件事的入即为向“菊夫子”施袭的凶手吗? 这很明显,汤的师父夏侯心应是施袭之人。 要不,为何要对知道此一秘密的人都下煞手? “还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事很多。” “关于你的岳母……” “岳母?不是早就死了……” “她没有死……只是这些年来藏得很好……一直找不到她,而现在她也出现武林了……” “她出现了?谁见过?” “见过的人不少,你自己也见过……” 汤尧一怔,发现夏侯兰正以脉脉含情的目光睨着他,甚至身子半躺,玉体横陈,胸前的扣子又解开了两个。 更撩人的是她的卧姿。 两条修长的玉腿作出有限度的开放。 车子在山道上不疾不徐地行驶,她的胴体自然会作撩人的扭摆和颠动,御车的是个健妇,似是她的心腹。 汤尧忽然感觉浑身燠热,丹田下有股热劲上升、下降,欲火大炽。 在这情况下,他好象一个三五天未进食的饥者,而夏侯兰却好象一支烤得香喷喷的酥鸡。 她的卧姿又改变了一下,简直是在作迎战的准备。 汤尧不是好色之徒,他尚能抗拒。 渐渐地,他的视野中出现了颤巍巍的酥胸,甚至还有白中透红,修长圆润的玉腿,以及惊心动魄的其他部位。 汤尧还在熬,但是越来越不济,他的身子贴上时,他居然无力推拒,于是在车子动荡中他们进入了销魂的狂热热中。 醒来时,夜色仍深,才不过四更左右。 汤尧发现,两人仍是一丝不挂。 她的胴体仍然紧紧箍紧着他。 汤尧可以作某种程度的回忆。 他记得几乎一切都由她来主动,她大胆、热情,甚至可以说是狂热,这几乎不象一个年轻姑娘应有的作风。 这是欲海老手的作风。 他知道他中了她的圈套,必是春药之类的药物。 一个使春药和男人做这事的姑娘,其得为操守也就不问可知了。 汤尧心中很不快,但表面上却表示出来。 也许是师门默许她如此作的。 这样就可以左右他,控制他。 事实上效果正好相反,他以为自己被人占了便宜。 至少他觉得对不起徐小珠。 要不是他必须回去一趟,和小珠私下谈谈,他可能在半途就溜了,这件事的确引起了他的反感。 到了他家居的大镇上,夏侯兰先落了店,开了房间等他,他返回家中,但徐小珠不在,门上有锁。 这当然更能证明,那莲足蒙面女人是小珠了。 她经常在武林走动,家中自然要锁上门的。 汤尧内心很惭愧,空有一身的医术,却不能济世活人,而是在作此不光明甚至阴谋的勾当。 他决定在家中等两天。 于是他于夏侯兰留下一封信,说有急事立刻要去金陵一趟,后会有期。 夏侯兰不过是上了趟街,而未见到他,只见到了这封信。 她还到汤家去看了一下,大门上有锁。 她仍不死心,翻入院内看了一下,静静地没有人影。 夏侯兰十分不悦大离开了本镇。 事实上汤尧藏在屋内,瞒过了夏侯兰。 第二天,晚上汤尧听到了声音。 一听到足音,就知道是徐小珠回来了。 徐小珠以为无人,冷不防被他抱住。 “谁?” “还会有谁?是我……” 徐小珠道:“你这是干什么呀?吓人一跳!” 汤尧吻着她的粉颈,道:“小珠,想不想我?” “不想!” “这和过去的口气不一样呀!” “是吗?” “小珠,你到何处去了?” “采购药材!” “去了多久呀?” 徐小珠道:“不太久,你不在家,这类事都要我一人张罗,那有什么办法?” “算丁吧!你买的药材呢?” “我去批购藏红花,贷色太差,没有买。” “小珠,我们似乎应该坦诚相对了!” “你……你说什么?” “不必顾左右而言他了!我知道你就是那个莲足蒙面女人,我们动手过几次,而且我也开始相信那小童可能真是岳父托生的……” “你说什么?” “小珠,不要再装了!我知道你为何提防我?” 徐小珠挣开,走到一边,道:“你真的知道我为什么要提防你吗?” “你知道一点!” “说说看!” “你和岳父都以为我的师门可能是昔年向岳父施袭的凶手,对不对?” “你这套词令真叫人敬佩,‘可能’二字用的多妙!要不是他干的,为何叫你身藏不露?” “练武之人不炫耀是一种美德,有什么不对?” “只怕不是那样,而是怕被害者认了施袭者的武功。” “小珠……” “我和家父已谈过一次,他虽是童稚的身子,却是大人的灵魂和学试,他说可以认出你偶尔炫露的绝技,就是昔年身向他施袭者的路子。” 汤尧呐呐无言以对。 事实上本来就是可能如此。 “你如果真的还承认我们是夫妻,就该承认。” 汤尧并非不爱其妻,在目前真的不便承认。 他的师门要他严紧守密,但并未告诉他说是昔年偷袭过人而致死,尽管他自己猜都可以猜出来的。 “你不承认?” “不是不承认,而是一无所悉。” “那么这些年来你为何藏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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