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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


  说不定已交回到了摄政王多尔滚手中,(按此刻的顺治帝只有七岁,自然由多尔滚摄政辅佐)。

  此刻在客栈中未处出的只有汤、李二人,南宫远忽然出现。

  二人自忖,联手也未必是此人的对手。

  最妙的办法是设法拖延时间等鱼得水回来。

  “什么鬼划符?”

  “关老爷搬家!”

  “南宫远,那不过是想办法为风雨飘摇中的南明尽一点力罢了!你难道又要抽腿不成?”

  “当然不会!南明能否复国要看弘光的造化,可任其自生自灭,我既不押腿也不会太帮忙的。”

  “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同仇敌忾之心?”

  南宫远道:“崇祯迷信阉党挥连批大军者由阉党督导,因而真正有用之臣而不能得志。以致良臣在野,庸才当权,情况和当初失国出亡的建文帝差不多,只不过建文帝失国于他的叔父燕王,崇祯却是失国于异族,想起这些事令人痛恨!”

  “你是说非但不同情,反而恨他?”

  “不错,如今弘光偏安江南,如能励精国冶尚能步东晋偏安,南宋局促法南苟延数十年之命运,但是实况又如何?”

  汤尧无言以对,的确始此。

  “弘光本就不是君临天下的料子,一旦登了大宝,完全忘,了国仇家恨,终日饮酒赏花,在女人堆中追逐。你以为我们该帮这种蠢货吗?”

  “但南明还有忠贞之士在艰苦夺斗。”

  南宫远摇摇头道:“大势已去,天意如此……”

  人已经出了手,汤、李二人全力应付也知道过不了七八十招,落入他手,必然逼问,“菊夫子”的事。

  李悔边打边道:“南宫远,你是不是还在想那‘菊’的事?”

  南宫远道:“当然!”

  李悔道:“鸟死丫,我们白忙了一场。”

  “要想骗我!鸟一定透露过什么秘密才死的。”

  汤尧道:“南宫远,我们费尽了一切力量,只问出一句话,那就是‘菊华’和黄山,再多一字也未说。”

  李悔道:“老实说,只怕这根本就是个谣言。”

  “怎么说?”

  “八哥只是一只鸟,就是算嘴巧些也绝不会记住一个秘密,所以他说的话不可尽信,当然你要是闲着没事做,也不妨到黄山去逛逛。”

  不小心,李悔的头发被揪下一绺来。

  接着汤尧也被砸了一拳。

  这也是他们预料中的事,“松”为四绝之首,虽然武功不是“四绝”之冠,却也是顶尖人物,二人继续失招挨打。

  就在这时,小熊回来了。

  小熊自积压不成,一时情急,拿起一把铲子去挑了一大块“黄金”,道:“南宫远,你接着……”

  小熊大力一甩,一块“黄金”就飞散出去。

  他不是暗器能手,自然不会那么准都甩在南宫远的身上,汤、李二人身上也有,南宫远大吧一声“狗东西”穿窗而出。

  小熊道:“汤大哥,李悔,不能怪我出此下策,我看你们随时都会挨一下重的,只好如此了……”

  汤尧道:“你就不会有什么奸点子!”

  孪晦道:“小熊,这办法虽然有点不高明,却也是为救人,我不怪你,马上换件衣服洗个澡吧!”

  小郭不久也回来了,听了此事不由大笑道:“老实说,如果是我在家,大概也可能用这办法的。”

  鱼得水回来时,他说在路上看到一个熟人身影。

  汤尧道:“是什么人?”

  “‘白袍老祖’的徒弟‘千手秀士’贾笙。”

  “此人的身手略逊‘白袍老祖’,在此干什么?”

  汤尧说了南宫远宋地被小熊以米田共臭走的事,道:“显然他未必相信我们的谎言。”

  李悔道:“我们一路南下,劲奔黄山,南宫远必然跟随,但进入黄山他们会先去找,咱们就溜出黄山继续南下到那地点。”

  第二天五人起程南下,虽易了容,相信仍瞒不了南宫等人,五人交谈很小心,绝不涉及“菊”的事。

  这天来到济南,晚上汤尧上街忽然看到一个人,正是“千手秀士”贾笙,他以为这不是偶然的。

  “白袍老补助”和叟齐名,手底下如何?由于未较量过,外人不知。至于他的师弟“千手秀士”如何?大概有人试过。

  鱼得水不久前遇见过此人,但不是在济南府。

  如今他也在此,不免对他有点怀疑。

  汤尧暗暗跟着,跟来跟去进入一家客栈。

  小心地跟入这家客栈的后院,听到屋中的女人道:“阿笙,我要的东西买回来子没有?”

  汤大吃一惊,这口音太熟了。

  “当然带回来了。”

  贾笙应着,推开屋的门灯光泻出来。

  有个人立刻投怀送抱,箍住了他。

  汤尧在后窗看得真切,女的正是白芝。

  过去李悔说白芝如何如何?鱼处水绝对不信。

  汤尧去部分相信,他知道悔不地全部编造。

  如今他亲眼看到了,说不出内心那不舒服的滋味。

  首先贾笙取出发一个锦盒,捏出一枚珠花插在她的秀发上,道:“这就是你原先那枚失去的金叶,又为你打造上一叶的珠花。”

  这更证实了一件事。

  上次白芝和鱼得水在床上缠绵,枕上掉落了一枚珠花上的金叶,还有两根头发,当时李悔就猜到是白芝的。

  白芝道:“阿笙谢谢你!”

  “这算什么?何必谢我!”

  白芝拉着他坐在床边上,道:“天有点燠热,你把外衣宽了吧!”

  “我并不觉得热嘛!”

  “还说不热,你额上还有汗珠呢?”

  汤尧以为这贾笙会此见色不惑?还真出人意料。

  在传说中,此人并不是一个君子。

  像这种机会,有许多男人自动贴上还来不及呢?怎会么有脱衣的机会而放弃,结果白芝代他脱了外衣。

  绝对想不到白芝一屁股坐在贾笙的大腿上。

  汤尧心中直冷笑,心道:“这要考验一下‘坐怀’功夫了!”

  哪知贾笙道:“白芝,不要这样!”

  白芝道:“这就怪了!有时你毛手毛脚的似乎迫不及待,真要给了你却又推三阻四,装起柳下惠来了!”

  贾笙道:“我以为在到境界恰到好处。”

  “怎么?你不想?”

  “想是想,要做的事娶了你以后再说。”

  “阿笙,我不相信你那么本份!”

  “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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