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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五


  “干什么?”

  “你恶战一场后,右臂虚软,伤重未复,功力大打折扣,本箫赢了你也不光荣,同道中人免不了要责怪老夫以老欺小,乘人这危!”

  “哼,你别自我陶醉,就这样你能够接下一百招就很有颜面了!武林第一剑向宏道,武林第一掌吕承,就是最好的例证!”

  “嘿嘿嘿,本箫怎能和他俩相提并论!”

  “为什么不能。”

  “三月前,本箫曾和武林第一剑向宏道,武林第一掌吕承,印证过一次武学。”

  “你输了?”

  “他们没有赢!”

  “一共打了多少招?”

  “三十招以内取胜。”

  “太多了,小侠准定在二十招内打垮你!”

  武林第一箫闻言大怒,咬牙咧嘴的破口大骂道:“好狂妄的雏儿,本箫跑了半辈子的江湖,从来没有遇见过像你这样的狂徒,今天非要彻底的教训你一顿不可……”

  言犹未尽,向文雄早以行动代替了答覆,无敌令撒下一道弧形的白线,锐啸丝丝声中,分心疾刺武林第一箫的心胸要害。

  武林第一箫范鹏举好大的胆子,见状不退反进,忽将钢牙一咬,刷的一声,墨箫也划了一个半圆形,硬向无敌令撞去。

  说时迟,那时快,令、箫已经撞在一起,只见夜空中火花四溅,“铮!铮!”的响了两声,墨剑被震歪五寸,无敌令偏出一尺多,范鹏举面不改色,足不移位,向文雄却倒退三步,虎口一片麻木,居然冒出血来。

  向文雄恶战过久,真力大损,令、箫一撞之下,强弱立分,这才觉得范鹏举之言并非夸大,纵然自己和好如初,能否取胜,也不可过分乐观。

  一念及此,心情大感沉重,正待挺令再决死生,武林第一箫范鹏举的墨箫挽起一锐风,又已当胸攻到。

  范鹏举身为武林第一箫,确非浪得虚名,一箫攻出,变化多端,向文雄但见万箫齐退,风声贯耳,呜呜之声如注如诉,根本找不到一个还手机会,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施展出一招“惊魂剑”法中的绝技——“天罗地网”,无敌令绕天废,走四方,环体疾行,好似星罗棋布,饶他武林第一箫了得,一时半刻之间竟也找不到一个出手的机会。

  向文雄以静制动,范鹏举一筹莫展,双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

  片刻后,武林第一箫范鹏举实在按捺不住,忽将墨箫猛一振,刷!刷!刷!的破风破劈了三招。

  三招硬拼,招招接实,火花猛闪,金声数呜,向文雄的护身光幕已被劈散一半,岌岌可危。

  武林第一箫心一横,正待再以同一方法硬打硬撞,夜空中蓦然间闪起一道紫色的光焰,隐约中并有龙吟之声,紫气盘空一旋之后,忽的疾后墨箫罩下。

  嚓!也不过是一刹那的工夫,一声脆生生的金铁交鸣之已冲宵而起,有人看到有一片铜钱大小的墨片横飞出去。

  范鹏举手中的黑箫,本是至珍至贵之物,向文雄的无敌令线毫奈何它不得,结果却毁在“紫龙尺”之下,虽是小小一片,并无大碍,范鹏举却立感心痛万分,猛可间虎吼一声,将所有的功力贯注在箫身之上,不顾一切的硬撞上去。

  向文雄心火已发,愤火难收,决心要把武林第一箫打垮,见状正中下怀,左令右尺齐挥,紫龙尺招招不离墨箫左右。

  不料,范鹏举吃一次亏,学一次乖,身形飘忽,好似鬼魅一般,根本不和紫龙尺正面相撞,却将攻势集中在无敌令,和全身致命要害之处。

  铮!又是一声脆故事生的暴响,定目处,向文雄左手中的无敌令竟被墨箫磕飞,落在三丈以外的杂草中。

  向文雄大吃一惊,顿生拼命之心,紫龙尺漫天疾抡三匝,陡地人随尺进,进向武林第一箫范鹏举当头罩倒。

  万不料,尺到人杳,突然失去了范鹏举的踪影。

  武林第一箫老奸巨猾,发现向文雄身形四周环绕着一缕紫色的光幕,心中大感惊疑,未敢涉险轻进,是以,闪身而退,存心想看个究竟出来。

  向文雄每当紧要关头,使用紫龙尺的时候,必可一击功成,随即以快的不能再快的动作,纳入无敌令内,今非但示将范鹏举制服,反被他将无敌令磕飞,紫龙尺顿失栖身之所,武林第一箫一退,向文雄大惊失色之下,紫龙尺上的光幕一敛,立刻暴露在群雄的面前。

  “哎呀!是紫龙尺!”

  “紫龙尺……!”

  “紫龙尺……!”

  惊呼之声此起彼落,不绝如缕,场中人影闪闪,天下英雄在紫龙尺的诱惑下,渐渐从四面八方蜂涌而来。

  武林第一箫范鹏举,瞪着一双贪婪的眸子,以排山倒海之势压迫过来。

  铁面人魔魏东海,不顾重创之身,朗朗的清啸声中发学猛攻不休。

  三首天魔齐如山上来了,所有的在下英雄也都也手环攻,绵绵不绝。

  向文雄见此情景,杀机万丈,凭藉着一支紫龙尺,和在豪展开一场生死之搏。

  场中血雨横飞,哀鸣四起,围攻的群豪有不少人伤腿断臂,脑浆横溢,怵目心惊,这真是一场空前未有的大屠杀。

  武林第一箫范鹏举,铁面人魔魏东海,三首天魔齐如山,都是老谋深算之人,猛攻数招后,随即按兵不动,直至向文雄精疲力尽之时,这才一涌而上,不出三个回合,向文雄便被范鹏举,魏东海强猛无匹的掌力震得飞向半空中。

  叭哒一声!向文雄摔落实地后,人已晕死过去。

  紫龙尺丢弃在右手边三丈许处。

  无敌令仍然在四五丈以外的草丛中。

  这是一个月落鸟啼,朔风吼啸的晚上,湘真,洞庭湖滨的君山之上,有一个小小的茅棚,面湖而建。

  茅棚不大,约莫是两间,建构址分简陋,仅可聊避风雨而已。室内只有一床一椅,此外别无长物。

  这时,竹床上面躺卧着一个全身血迹斑斑,面带弯月形面具,正自晕迷不醒的少年。

  椅上坐着一个慈祥可亲的长者,面蒙黑巾,满眼焦急关怀之怀,双手不停的交互按在少年“命门”穴上,帮他活血行功。

  这正是剑王庄主向文雄,和神秘的蒙面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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