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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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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青笑道:“那倒不会,一流宗主迷信于权术控制的手段,而忽略了江湖人宁折不曲的脾气,橡华云龙杀死大伙庄的罗氏昆件,以及在神龙帮中所为的一切,都是那种迷信之一所造成的结果,这使我们对一流宗主至少有一个认识,此人不是江湖中人,也妹子江湖形势,但边城却是个真正的江湖人。以前也许在一流宗主那儿说不上话,但有了武威扬之变后,一流宗主会重视他的意见了。” “一流宗主也在拉拢杜爷。” “是的,边城昨天已公开表示过了,只是我加以拒绝了,寒月创是不属于任何一个门派的,就像天上的寒月一般,永远独来独往,只有阴晴圆缺,不会有第二轮寒月同时出现,而且自东而西,永远遁着自己的轨道行进,不受任何人的摆布或支使;这一点他也明白,所以他认出我是寒月到的主人后,就不费D舌了。” “你们会成为朋友吗?” “月与星永远是同时出现的,不会太靠近,但也不会冲突,星月之间,永远也有一段距离,所以他也不会与我为敌,这一点我们双方都有着默契与谅解。” “可是一流宗不会放过你。” “那也是一定的,但寒星门下绝不会与我为敌。” “他不是与你定下了邀斗之约吗?” “那是他只知道我是寒月到,自从看过我的寒月剑,确定我是寒月剑的主人后,这个约会也自动取消了,大家可以挂在嘴上,却永远也不会认真践约的。” “一流宗主逼他如此呢?” “一流宗主如果了解寒星与寒月的关系,就不会逼他,如果不了解,也不敢逼他,寒星门在武林中的地位很超然,没有一个人或是一个帮派敢真正地惹他们或是命令他们做什么事情。” “杜爷对寒垦门的底细很了解吗?” “一点都不了解,但是我知道有这一种默契。” “寒星与寒月之间有什么渊源呢?” 杜云青笑笑道:“徐兄,假如我问你夜游神的武功渊源,你会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吗?” 徐明哈哈大笑道:“杜爷,算我胖子没问,人之相交,贵在知心,对于各人的渊源通合都不是问题对吗?” 杜云青一笑道:“对,我之所以向徐兄说了一些从不对别人说起的话,就是因为徐兄能不追根究底,也因为徐兄能明白各人多少有点不足为他人道及的秘密。” 徐明叹了口气道:“我倒不是有秘密,而是我混江湖的方法,虽然无愧于本心,但说出来却是有导师门。” 杜九娘笑笑道:“徐大哥,这么说来,你的师尊一定是位名震武林的前辈英雄了!” 徐明瞪了她一眼道:“九妹,你怎么到现在对这个问题还不死心,还是想法子在抱我底子。” 杜九娘微笑道:“这就是女人嘛!女人对于发掘秘密最感兴趣,一天不达到目的,一天不会甘休。” 徐明看了她一眼,忽又转成嘻皮笑脸地道:“我的好心抓他九老奶奶,你饶了我行不行,我这胖子已经够惹人嫌了,假如你再把我底给掏了去,我只有到宫里当太监去了。” 一语双绝,杜云青忍不住大笑起来。杜九娘虽老于世故,却也不禁飞红了股道:“徐大哥,你能不能说话稍微放老成点,这让杜势听了像什么?” 徐明坦然一笑道:“这也没什么,他要交我们这些男盗女娟的朋友,就得听着点儿,仁义道德,录在明伦堂上讲的,到了这个地方.能听的就是这些。” 杜云青笑着不说话,杜九娘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一扭身跑了。 徐明哈哈大笑,冲着她的背影道:“真有意思,一大把年纪了,还会要个老来娇。” 望着杜九娘走远了,杜云青才道。“丁二兄,我觉得你对她太残忍了,她这么样做完全是为了你,你为什么治要伤她的心呢!” 徐明一笑道:“我的爷,对女人的事儿你不会比我懂得多,这世上有很多种女人,就得用各种不同的万法去对付她,像九娘这一种,我的态度最正确了,你只要不找别人,随你怎么对她,都不会使她伤心的。” 杜云青皱皱眉头道:“我也知道她对徐兄是一往情深,但徐见不能对她尊敬一点吗?” 徐明道:“我对她没什么不尊敬呀!” “你对那个小丫头兰地都是客客气气的,唯独对她,却难得说上两句正经话。” 徐明笑笑道:“正是这活儿了,我对每一个女子,不论老少,都是客客气气,规规矩矩的,唯独在她面前口无遮拦,这才显出特别,假如我对她也是客客气气,她早就跑了,老弟这个你不懂的,少为我们操心吧!倒是你自己,今后可得小心点儿,纪小如那妮子入小鬼大,小心眼儿特别重,你要是惹毛了她,可是有你受的。” 杜云青道:“她还是个小孩子。” “小孩子?十九的大闺女儿还算是小孩子.别人家的女孩儿这么大,儿子都进学堂了。” 这倒是实情.北方女儿早嫁。十四五岁作母余的很普遍,甘少妇有四五岁大的儿子不是稀奇儿事。 可是壮三育却轻叹了一口气道:“我很后悔沾上这件事儿,当时我看她不过是个小孩子,才跟她不避形迹,那知道她会这么认上真了,我只好躲着她。” 徐明正色道:“老弟.你不是心里另外有人。” 杜云青苦笑着摇摇头道:“徐兄,你别开玩笑了、你在江湖上的消息很灵通,尼曾听过我跟别的女孩子有交往的,我们在一起做邻居也有半年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 徐明等了笑道:“老弟,你别瞒我,你也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平日在测字摊上,经常出神沉思,种思不属,眼睛尽望着来路,好像有所持,男人这件神情,就是心有所思的表现。” 社云音刚要开口,徐明拍拍他的肩膀笑笑道:“你别否认,我知道你不愿意说出对方来,在一个害相思病的人来说,所思的对象是无比神圣而又万分的秘密,很少愿意告诉人的,我自己也有过那段时光,因此找也不问广;只想请你告诉我一句话,对方嫁人了没有?” “不知道。” “不知道,这是说分手已久,不明近况,那还有一点希望,你们一起结合有什么阻碍吗?” “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报的爷,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她的姓名都不知道。” “这就怪了,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偶然邂逅,三个月前香期,她带了个丫头一烽香,在我摊上算个命,看了个手和.她说我不是个普通江湖术上,劝我要好自振作,我当然是拿了一套话来拥塞,她约我第二天早上在林子里见面,送了找一朵球花,一刘玉银,叫我拿去谋个出身,不要埋没了六尺之躯。” 徐明道:“那位姑娘倒是慧眼识英雄,她没问你的娃名?” “没有,她说是此举非为周济,而是为了尊敬我的才华,她自己也没留下姓名。” “难得,难得,以去呢?” “以后我就没有再见过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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