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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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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洋绅士不由地把眼一瞪,愤声指责西方绅士:“你怎么可以……” 西方绅士忙道歉:“对不起,我是无意的。” 东洋绅士哼了一声,不悦道:“你这不是存心穿我的帮,害我无法‘偷鸡’了!” 西方绅士自觉理亏,只好不吭气。 卓平看在眼里,察言观色,已看出这两人是在一拉一唱,实际上是一对互相呼应,合作无间的搭挡。 按照赌“梭哈”的牌理,西方绅士的底牌是“八”,并不算好,而且最后一张牌发出之前,“八”已出现两张。 这种局面之下,照说他早就该打烊了。 如果不是最后发进三条“Q”,那有花十万美金硬跟的道理。 除非是他算准“Q”是好牌,最后一定会发到。或者,他是故意挡下家卓平的牌!倘若他的牌毫无跟的价值,早就关门打烊,他的第二张牌就发给了下家卓平,同时也影响了东洋绅士发进的啤,整个局面都变了样。 而现在他一弃权,只剩下了卓平与东洋绅士对垒。 卓平的底牌是黑桃“J”,货真价实的一付“同花”。虽然东洋绅士绝不可能是四条八,但他们赌的是“全付”。“梭哈”赌全付和半付不同,人数少赌半付,也就是从“七”或“八”开始,其余的小牌不要,以免经常有人拿到坏牌打烊,剩下三两个人玩不起来。 赌半付的规定,“同花”比“福禄好司”大,因为同式的牌仅有半数,“同花”的机会较不易。 相反地,全付有十三张,“同花”的机会较多,所以算“福禄好司”大。 卓平对赌的门道很精,那会看不出这种圈套,先把对手套上,最后才使出杀手锏痛宰。 通常,已经去了十二万多美金,又是难得拿了付“同花”。而对手已不可能是四条“八”,唯有底牌是仅剩的梅花“A”,“八”“A”的“福禄好司”才能赢他。 在这种情况之下,自然舍不得放弃值得一搏的大好机会。 何况这东洋绅士很喜欢“偷鸡”,从卓平坐下加入赌局开始,他已至少表演了三次成功的“偷鸡”,只有一次被另一西方绅士识破抓个正着。 不料卓平将两手一摊:“我弃权!” 这当机立断的决定,不得使东洋绅士大感意外,连观战的骆希真和李志强也大惑不解,凭卓平的赌场经验和作风,至少也该慎重考虑的。 想不到他毫不犹豫,就毅然决定弃权了。 第二章 东洋绅士虽觉失望,却强自一笑:“谢了,谢了。” 他把牌一盖,推进其他牌中,然后将台面上的筹码双手捞回面前,从中取出六个千元的筹码,赏给随侍在侧的六名裸女,来个皆大欢喜。 最后他又赏了男职员两个千元的筹码,一抬眼发现站在卓平身后的李志强和骆希真,以为他们也是赌场的人,随手又拿起两个筹码:“给你们吃红。” 骆希真刚要拒绝,李志强已伸手接了过来,还很礼貌地谢了声:“谢谢!” 卓平看在眼里,不禁啼笑皆非。 男职员在帐簿上记上一笔十万欠帐,转入东洋绅士名下,请卓平亲自签了名,赌局便继续进行。 这种大输大赢的场面,每付新牌只玩一圈,便须另换一付新牌当场拆封。 现在轮到另一位东洋中年发牌,他先将将拆封取出的一付新牌,全部摊开检查一遍,“A”至“K”每种四张花式无讹,才以熟稔的手法,用一张把其他的牌翻过来摞在一起,双手各持一半,牌面对牌面地重复插入数次,使整付牌交叉混乱,以免相同的牌连在一起。 然后他又洗了几遍,才把牌整整齐齐放在上家面前:“请卡牌。” 上家伸手将一付牌分为两摞,东洋中年抓起一摞,放在另一摞上,顺手推开成一长条。 使开始发牌了。 卓平既已看出,东洋绅士与那西方绅士是搭档,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已暗中对他们加以注意,心想:“哼!”居然敢在我面前耍这一招,给我逮住就有你们瞧的了!” 偏偏接连几付都没有大输赢,原因是明对出现太早,而其他人的牌又太烂,没有一搏的资格,只有丢牌的份。 骆希真和李志强看的很乏味,索性拿了付用过不要的旧牌,两人坐回一旁去玩起“蜜月桥牌”来。 正在这时,妖艳女子亲自领了个上空女侍进来,走到卓平身旁春风满面地笑着说:“这位先生,你的老相好找来啦。” 卓平大喜,转身忙说:“谢谢,谢谢,非常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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