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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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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的这三个私人似乎都有了问题,否则他们悄然离去,怎会不通知你一声!” “库职想也许是情况不容许,有人在旁看着,他们不便留下信息,不过卑职对他们深具信心,他们一定会有信息传回来的!” “会不会他们被人看破企图,杀害灭口了呢?” 司徒平道:“卑职想不可能,那三个人都是大档头的身份,是正式的官方人员,他们如敢杀害官差,那就太无法无天了!” 水文青怕她又犯大小姐脾气,连忙打圆场道:“好了,司徒统领,既然有人跟着一起离开,相信不久之后一定会有消息传来,等了解他们的行踪后,再作区处吧!” 这是个结论,也是目前唯一可作的准备。 司徒平倒是没有吹牛,什天之后。他接到了辗转递来的迅息,失踪的那一批人,已全部迁到江西庐山之麓的星子系,那儿是宁王的辖治区,所谓天府的总部.就设在那儿,看来宁王已知渗透的工作失败,为了保存实力,免得为朝廷逐一击破,干脆自起护灶了。 正式挂着的招牌是天府别府,名义上是宁王的别业,占地数十亩,宅第连云,设在翻阳湖畔,建有私人船场,水陆两路,俱与南昌宁陈相通。门禁森严,地方官府,闲杂人等,都不准擅人,据传来的消息说,那儿聚集了有上千人,不知做些什么! 水文青听了消息后,紧皱着眉头道:“他们搬到江西去,倒是不好对付了,那儿是宁王的地盘,有他的大军驻扎,朝廷的力量也到达不了。?” 冷寒月道:“那就不去管他们,反正在江西,他们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话倒不能这么说,我认为他们志在夺权,不会处于江西一隅,把人手调回江西去,只是一道障眼法,他们的目的,仍是在京师!” “可是他们的人在江西,管不到这边! “江西只是个指挥总部而已,重点仍是放在京师!” 常玉琳道:“兄弟也有同感,不知文青兄有何高见?” “以前他们想明里控制京师,现在只有暗中行动了,只是不知道他们下手的对象是那一个,还有,京师中的内阁要员,有那些是跟江西有来往的!” 常玉琳道:“这个问题兄弟一直在注意中,却是很惭愧,全无端倪,倒是他们几个想拉扰的对象,兄弟略有眉目,他们派遣了私人代表,去找那些人商谈,都遭到了拒绝,而且还暗中知会兄弟过!” “哦!是那些人呢?” “兵部尚书于学龙是第一个对象,余下是两位待郎和户部的两位待郎,还有几位主事!” “兵部管军政,户部掌财政,这是最重要的两个部门,任何人要想有所异图。都不会放过这两个地方的!” “不过宁邸似乎白费心思了,那些人都是朝廷的忠贞臣属,没有受他们的游说!” 水文青一笑道:“王琳,不是我泄你的气,那些人恐怕有一半靠不住!” “怎么可能呢,他们立刻就向我报告了!” “换我也会这么做的,报告一下可以核朝廷之疑,以免朝廷查到他们身上,暗底下怎么做是另一回事” “那该怎么去判别呢,我总不能平白无故地去盘查他们,假如他们是真的忠心朝廷,岂不受冤屈了!” 冷寒月道:“表哥,你的专长是带兵,这一套你不懂的,还是交给文青去办吧!” 常玉琳笑道:“本来就是他在办,虽然我兼领了一个部门,也只是桂个名义,我的人员,全部受他调度! 水文青道:“王琳!办这种事越秘密越好,但是最后又必须要人出头,只有烦你担个名义了,现在你把名单给我,由我来斟酌调查吧!先把京中的余党消除了,再来谋取天府!” 常玉琳立即写了一大堆的名字,水文青看看之后,找来了冷寒月道:“寒月,有一份工作给你了,要你受点委屈,但也是给你体验一下一种新的身份!” 三天之后,兵部待郎马家驹的府门外,来了一对卖艺的夫妇,带着小姨子,一共三个人。 人数虽少,玩意儿可真实在,绳上舞花刀,飞镖打金钱,一看就知道是下过苦功的。 马侍郎府第外有一片广场,马侍郎本人没什么架子,也没禁止一些老百姓在那儿做生意,所以那儿挺热闹,他们家的人也很和气,是京中有口皆碑最是好的一个好官儿,卖艺的场子就设在广场上,摆了三天,颇吸引了不少热闻。 今儿个那对夫妇来得比平常早了点儿,老早拉开了场子,所以一般捧场的人还没有到,这两口子为了招来看客,锣鼓点子敲得特别响,等阂围有七八十人圈上时,男的开口说话了,他向四周打了个罗揖,然后开口道:“各位看官,_愚夫妇原来不是指着这个混饭的,咱们千里迢迢,打从关外到江西去投奔亲友,因为一时手头告乏。才籍着一点家传防身本事,博各位行家一笑,设场三天,承蒙各位大力帮忙,勉强凑足了到江西的路费,愚夫妇十分感激,是给各位辞行的,明天我们要走了,在各位高明眼前,不敢藏拙,愚夫妇打算把一点压底的家传全给抖出来,敬请各位指教!” 大家一听他们要走,倒是颇为惋措,因为那小娘们儿的模样还挺迷人的,腰杆儿那么细,胸脯又那么拯,虽说是天足,可是那一双脚瘦长长的,十分玲成好看,遗憾的是皮肤黑了点儿,人也冷了点儿,一本正。不太爱跟人搭讪,不过这对京师的人,倒是个新刺激,走江湖跑马解的娘们儿多少总有几分姿色,可是在场子上媚眼乱抛,瞧腻了反倒没什么看头。 不过大家赏识的是达两口子的真功夫男的一口剑,女的两把刀,舞起来虎虎生风,连水都泼不进去。 这句话绝非吹嘘,拉场子的第二天,演到紧要关头上,刚好就来了一阵急雨,大伙儿瞧得热闹,没舍得离开,直着脖子硬淋。 那阵雨也没下多久,只是雨点较大较密,所以每个人的头发衣服都淋湿了,唯独那个女的,站在横索上舞刀,雨停了,她的刀也舞完了,跳了绳索,衣衫如旧,头发也没乱,足见她的功夫踏实了。 京师的人固然爱热闹,但识货的人也多,花拳绣腿,固然有人律场,真功夫一样也有人赏识,三天下来,这两口子赚了有百来两银子,所以他们说筹足了旅费,倒不是假话,只可惜他们要走了。 锣声响了一阵后,又来了二三十个捧场客,足够围成大圈子了,他们开始献技。 首先还是那个女的耍刀,而且也是在绳索上耍,两头两校粗茅竹插进地下,中间拉了根麻绳。粗才盈指,摇摇晃晃的,没一点功夫,连站都站不住,更甭说在上面要刀了,可是这女.的两把刀舞得像发疯似的不说,身段美妙;就像只小鸟儿站在树梢,煞是好看。 舞到一半时,男的停下了敲锣.拿了一筐白萝卜,”个个都比拳头略大,请了几个帮闲的汉子,吩咐他们拿了萝卜对准绳上的女子丢过去。 当时他就声明了,只要有一枚萝卜砸中他的浑家,立刻奉银十两。 这一来立刻引起了那些帮闲的汉子,他们倒并不在乎赢那十两银子,但是能够砸那小娘们一下,让她出出丑,也是件挺有意思的事,。因此他们丢得很起劲,看热闹的人吆喝得更起劲。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理,大家未必存心要跟这两口子过不去,但是能够挫一下他们的骄气,总是件趁心的事。 起先是一个个地丢,那个女子在绳子上舞刀如雪,萝卜丢过来,她就用刀去劈,劈得还真准一刀迎中,把萝卜一分为二,分向两边而去,引起了一阵喝彩。 到了后来,那些汉子有些不服气了,几个人同时出了手,而且还分别从好几个方向,可是那小娘们儿也真行,她在绳子上单足点索,刀舞得快而急,但十分清楚,让每个人都看得明白,她的刀锋迎向了每一棵丢来的萝卜都将它一分为二,地下堆满了被劈开的白萝卜,没一棵能砸到她身上,也没一棵能漏过她的刀锋。 最后,只剩下两棵萝卜了,丢的那个汉子使了捉挟,他故意不去砸人,丢得高高的,从她头上越过,叫她的刀够不着,而且分了两个方向。 那个女的在绳上微微一笑,身子向下一沉,利用绳子的弹力将身子反弹了起来,再度拔高两丈许。追上了一棵萝卜刀锋下落,劈成了两片,然后她轻吐出声,掷出了手中的另一口刀,擦的一声,把另一棵萝卜也削成两半! 这手功夫引起了如雷的采声,但也引起了另一小堆人的惊呼出声,因为那口掷出的刀,直向人堆飞,眼看就要刺中那些人了,女子落回绳子上,轻轻一抖手,刀尖离着一个人还有半尺许时,突地停止,然后又倒着飞了回去,原来刀柄上系着根细细的索子,还在那女子的手腕上,刀她收了回去,害得那家伙吓出了一身汗。 最后玩的这一手既惊且险,却十分精彩,引起了如雷的掌声,虽然他们说不要钱,但当那女的从索上下来,浅浅弯腰向四周致礼时,铜钱,碎银子像雨点般的落下来。叫好之声,仍是不绝。 男的出来,一面打躬,一面道谢赏赐,一面弯腰拾钱,女的则拉过萝卜,把削成一半的萝卜收起来,这表示他们最后一场的表演已经完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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