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司马紫烟 > 佛剑情天 > |
七十一 |
|
那女子愤然起立道:“你们简直在放屁,我根本不认得这个疯子,更不认识这两位大师父。” 那客人远远地叫道:“那你跑到和尚房里作什么?良家妇女,单身跑到和尚房间里,还会有好事?” 阮雄听那客人的语音,知道是方超人乔装的,心中更有把握。 齐碧霞这时也听出来了,剑抽出来道:“大哥,把他们捉起来,绑送到官府去。” 阮雄却摆手道:“不忙,事情没有弄清楚,自然不能冤枉好人,请问大嫂贵姓大名,是何方人氏?为什么孤身一人外出?” 那女子道:“为什么要告诉你?”阮雄道:“我问清楚了,如果大嫂不是我家那丧败门风的寡妇,自然不敢留难。” 那女子道:“我家住得远了,在云南蒙自,五年前丧夫,现在是到金陵去投亲。” 方超人乔装的行客在远处叫道:“别听她的鬼话,完全是骗人的,达官老爷,她是不是你那嫂子我不知道,但她跟两个和尚有勾结绝不会错。” 阮雄脸色一沉道:“大嫂,这怎么说?” 那女子很沉静地道:“没有那回事。” 方超人又叫道:“把他们捆起来送官,我可以作证,那两个和尚也不能放走。” 枯瘦的僧人忽地一招手,射出一点银光。 齐碧霞明知方超人不会被那点银光击中,但为了掩护他的身份,抄起一条长凳,在方超人面前一挡,笃的一声,银光击中长凳,是一颗银菩提子。 她举起木凳,指给众人看道:“贼和尚想杀人灭口,绝对不是好人。” 其他客人一起鼓噪起来了。 那女子见事情闹开了,忽而将身一纵,跳在桌子上叫道:“大家不要吵,我承认与这位大师父熟识,不过我们都是江湖人,绝不是什么淫奔的荡妇,与这小子全无关系,我相信他也是胡说八道,根本没有那回事。” 由于她轻轻一纵就上了桌子,而且窄窄金莲,一只落在酒杯上,另一只悬空虚挂,身形稳而不动,足见武功深湛,将许多人都吓退了。 但听那女子又道:“我叫何月儿,外号人称九尾狐,这两位大师一位是胖弥勒了空,一位是瘦如来了凡,川陕云贵道儿的朋友,想必听过我们名号。”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常在外面跑的人,都听过这三个名字,他们是纵横西南多年的绿林巨寇,杀人如麻,不计其数,行商公役,闻之色变。 阮雄哈哈一笑道:“三位果然是大有来头,如果不是在下一番相试,还真不容易得知庐山真面目呢!” 九尾狐何月儿冷冷一笑道:“姓阮的,你别装蒜,我们早知道你是阮来风的宝贝儿子,你们想是活得不耐烦了,才会鬼迷心窍,跟四海镖局搭了伙,识事的赶紧抽身退出,我们念在素无仇隙不跟你为难。” 齐碧霞道:“那你们是冲着四海镖局来的了,四海镖局跟你们又有什么梁子呢?” 了空哈哈大笑道:“没有过节,但是你们四海镖局太不讲交情,把大宗的买卖都揽去了,挡了我们绿林朋友许多财路,我们才应同道友好之请,杀杀你们的气焰。” 阮雄微笑道:“这很抱歉,我们刚加人四海镖局,正准备大事扩展业务,多开几家分号呢!今后有四海镖旗过处,请各位高抬贵手。” 何月儿怒声道:“放你的屁,今天我们就准备砸碎四海镖局的招牌,你还想做梦开分号?” 阮雄道:“开设分号势在必行,四海镖旗所在之处,绝不容绿林朋友插手过问,三位如果不给面子,在下就要得罪了,三位准备如何赐教?” 了凡哼了一声道:“乳臭小儿,还不够资格向我们挑战,等齐苍霖来了再说。” 阮雄微微一笑道:“阁下的消息大不灵通,齐老伯望重武林,誉满江湖,十年未遇敌手,功成身退,将镖局交给我们下一代来主持。现在四海镖局是齐小姐的总镖头,阮某的副总镖头,三位如果想砸四海镖局的招牌,自然该冲着我们来才对。”何月儿微微一笑道:“你叫她齐小姐,原来你们不是小两口儿?” 齐碧霞脸色微变! 阮雄笑道:“那是信口说的,正如我说你是那个跟和尚偷跑的寡妇,都当不得真。” 这时躲在远处的方超人又叫道:“达官老爷,你们小两口的事是开玩笑,这女的跟和尚的事可是真的,她跑进和尚的房里,关起房门,一磨就是大半天。” 了空怒叫道:“混账!你找死?” 脱手又是一支飞镖,方超人却爬到桌子底下去了,镖飞插在墙上。 阮雄笑道:“胖弥勒,阮某少在江湖行走,不知你的大名,但是看你随便对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出手,想来你也是个没多大作为的江湖败类。” 了空愤然作色,霍地撤下颈间的念珠抖了一抖,锵然作声,显见是钢铁所铸。 他将念珠的扣环解开,变成了一条四五尺长的练索,厉声叫道:“大胆小辈,洒家毙了你!” 阮雄凛然不惧,撤剑而立道:“很好,阮某投效四海镖局,尚未建功,就拿你开开张吧!” 何月儿眉头微皱道:“胖师兄,对这种小辈出手,未免弱了咱们的名头。” 阮雄微微一笑道:“九尾狐,你在我面前还摆不起前辈的架子,你站在酒杯上不怕太累吗?” 何月儿微微笑道:“老娘是有点累,可是又不想下来,你既然有此孝心,想个法子把老娘给请下来如何广 阮雄淡淡地笑道:“那还不容易,我只要一伸手,你就得乖乖地下来。” 说罢,阮雄一拍桌子叫道:“下来!” 这一拍的劲力很大,桌上的酒壶酒杯都震了起来,可是何月儿站在那里一动都不动,微笑道:“乖儿子,你这一手就想来侍候老娘,还差得远呢!” 阮雄微微笑了笑:“九尾狐,你既穿上这身寡妇打扮,就该守点本分,怎么当众就脱裤子呢?” 何月儿闻言一怔,忽然觉得腿上一阵冰凉,连忙低头一看,下身前后都湿了一大片。 原来阮雄一拍桌子,暗用潜力,将她脚下杯中的酒激射而起,淋湿了她的裤子,因为她是素装,一身白,再加上天已温暖,她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绸裤,被酒沾湿后,贴在肉上,曲线毕透。 看热闹的人虽是躲得远远的,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
|
应天故事汇(gsh.yzqz.cn) |
上一页 回目录 回首页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