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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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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印手下告我,尊驾曾经实受过闵东源得自家祖武典中《天魔慑魂神抓》的一击,尊驾功力果然超绝天下,闵印自份非敌,甘愿承败如何?” “闵大镖头能够如此谦虚,实在难得,不过我请问闵大镖一事,设若路遇劫镖暴客,大镖头也拿‘自份非故甘愿承败’八个字来保你九洲镖局的威名吗?” 闵印不由有些恼怒,声调一变,道:“闵印不惧劫镖暴客,尊驾言语之中的用意,令人费解。” 散发垂面的怪容,哈哈一笑,道:“我就是劫镖的暴客,大镖头信否!” 闵印沉声说道:“镖行有忌,尊驾请勿戏言。” “戏言?大镖头,我怕你是会错意了。” “尊驾设真意图劫镖,报上名来!” “大镖头,咱们作个约吧,此处无人,正好放手一战,我若败北,非但立将名姓说出,生杀也任由镖头你了,要是我胜,名姓自难告知镖头,并请留下镖头所保的这些银两,如何?” 闵印剑后一挑,道:“此非戏言?” 怪客朗朗答道; “这是武林之约,自非戏言!” 闵印断然说道; “好,丈夫一言,请!” 请字出口,闵印已将背后奇剑撤出,端的身法高超,应变迅捷。 怪客并不理会闵印,左顾右盼,目光瞥见数尺以外有段三尺长的细枯枝,略以颔首,指着地上枯枝说道:“自十数年前弃剑之后,再未动过兵刃,大镖头出身武林名家,我不敢侮蔑,请准以此枯枝作剑,领教闵家罕绝拔萃的高超剑法。” 说着,只见怪客凌虚向被咬一招,枯枝倏忽飞起,缓缓投向怪客手中,怪客微甩枯枝,劲风袭向不远地方一丛杂木,杂木竟然如遭刀斩,平平断落,闵印心头一凛,暗惊怪客好一身奇罕独绝的功力,非但已能凑虚摄物,竟然达到以气伤敌飞花碎石的地步,难怪闵东源天魔摄魂抓无功,不禁收起轻敌之念,神色变得极端郑重起来。 怪客轻挥枯枝之后,并不开式挪步,仍然站立当地说道:“大镖头,请当我是拼比生死的冤家才好,否则你将懊悔终生,请!” 闵印不再答话,神色肃穆,静峙有若山岳,怪客颔首赞道:“剑以气驭,果是名家风范,着!” “着”字出口,枯枝抖出千百幻影,接着无比劲风刺到闵印胸前,闵印抱剑稳立,动都不动,被校修忽退去,听得怪客说道:“以静制动,故虚我逸,剑中三昧已得,不愧‘双绝城堡’的传人!” 闵印霍地挫步扬声说道:“你到底是谁,既知双绝城堡……” 怪客不待闵印话里,枯枝一顺攻到,边刺边道:“可惜心未能静,火候尚差甚多,莫忘对敌之时,施剑之术,虽泰山崩于前亦应无惊,否则偶失心神或即丧命,江湖险诈,当心警惕!” 怪客虽然话意甚佳,攻刺的招法却凌虏至极,招招致命,式式绝情,闵印偶一大意,失去先机,竟然无力反攻,被迫得格拦架封退步不迭,不由得怒满心头,怪客虽以枯枝作剑,但却透传真力,每发一招,有如雷霆,闵印空具超异的身手和罕绝的剑法,苦于无法施展。 转瞬怪客已攻了六招,却恢地退回,哈哈一笑,道:“大镖头果然威风八面,退得好,退的妙!” 闵印红涨双颊,怒声说道:“趁人发话之时暴然攻袭,算不得英雄好汉,何况闪退格避未必就输……” 怪客接口道:“对对对,闪退格避才是大英雄真好汉,因此我也向大镖头学学妙着,退而待之!” 闵印口齿说不过怪客,不再答话,宝剑一抖,划出十朵寒星,罩到怪客身前,怪客不再退步,掐校换地直插到了寒星群中,轻一挺,闵印陡觉自己剑尖之上遭到极重的震力,心头一凛,霍地变式为“狂飙横卷”,剑身震出无比劲力,扫向怪客腰际,左却暴出食指,凌虚点向怪客的膝头,怪客枯枝猛扬暴落,正正敲在闵印剑身之上,左袖微拂,已将闵印极具威力的“三阳指力”化去,闵印心头又是一凛,此时他已了然怪客技艺高过自己,但他年轻气盛,再说尚有最绝顶的招法杀手多种并未施展,猛一咬牙暴扬右腕,剑尖指天,才待变式斩下,突然霍地收剑回来,飘身丈外,神色肃穆的对怪客说道:“尊驾当真必欲在功力技艺方面分个高低,闵印为护家门至贵的隆誉,可要施展罕绝的手法回敬了!” 怪客轻嗤一声,道:“心术端正,行事仁厚,可惜目下江湖中人不再关怀这些,记住,不论何时何地与何人对博,必须先将对方以武技功力降服之后,再施以恩,否则对方答是乘虚下手,死的是你!” 闵印剑眉一挑,道:“那个要你多口多舌,若遇淫恶不赦之徒,闵印早就叫他血溅此地多时,还等现在,哼!” 怪客哈哈一笑,道:“你怎知裁并非淫恶之徒?” 闵印沉声说道:“宁可误放,绝不错杀!” 怪客全身猛地一抖,声调激动的说道:“你父闵子渊,生平以忠怨待人,信义交友,后果如何?” 闵印霍地上步扬声问道:“你说家父后果如何?” 怪客竞不答话,突然一扬枯枝重又攻上,闵印暴退,道:“不要逼人太甚,咱们并无冤仇。” 怪客不答,仍然再次进步削去,闵印又躲,声调郑重的说道:“再一再二,事不过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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