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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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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哈哈一笑,道:“彼等劫我九洲镖银,不幸败北,老丈适时而至,非但声声促令在下更换镖旗,并且威逼在下应允将伤者任由老丈携去,老丈怎的不避瓜因李下君子之嫌,实令在下惊奇老丈们的居心和用意!” 行云老人闻言厉声叱道:“孺子竟敢侮蔑老夫兄弟与劫匪有染,你好大的狗胆!” 少年也渐转恼怒,诮讽说道:“索讨受伤劫匪,坚逼更换镖旗,尔等若非一丘之貉,那个相信!” 五老俱已怒极,风雷老人手指黑衫内侍说道:“汝乃四圣之首,当知老夫兄弟与帝君所订秘约,老夫兄弟活在世上之日,帝君门下即不得以帝君传人及门户在江湖行走,今日娃儿非但破此规信,并且言污老夫兄弟,这是帝君自毁信约而生事非,老夫兄弟令将娃儿擒归三湘,汝等可即回禀帝君,就说老夫兄弟在吾老村候他三月,过时将娃儿一身功力废掉放归! 说到这里,风雷老人转对少年说道:“老夫让你三招,动手吧!” 少年毫无惧色,道:“阁下是风雷老人?” “正是老夫,娃儿莫非不敢动手?” “哼哼!三湘五老还吓唬不住在下,老丈适才声言擒我前往吾老村中,不知是老丈一人出手,抑或是五老齐上?” “娃儿问得好,老文兄弟自出江湖,不论对搏千百名家或是一个敌手,向来兄弟齐上,今朝自不例外,但是念尔黄口孺子,除老夫真与娃儿你较搏技艺功力外,除下四位只虚发招式,以应惯例,绝不伤及尔体就是!” “好一个兄弟齐上的惯例,在下也有惯例,老丈可愿一听?” “讲来!” “在下年纪虽小,身份却高,目下江湖恶诈之辈多如沙尘,是故在下为保身份立一规矩,任凭对手报名是谁,除非在下自愿伸手与博,否则对方必须能够胜过在下的十大将军和同行四圣,老丈虽然声亩乃是三湘五老,可惜空言难以使在下相信,若欲较搏,请先与四圣一战!” 这番话非但含着份量,并且语带暗讽,只气得三湘五老雪白的须发怒冲飞扬,五老“霹雳老人”性如烈火,始终未发一言,此时不由的怒吼一声,道:“小娃娃,只要四圣他们敢,老丈兄弟不惧!” 黑衫内侍此时扬声对五者说道:“五老请听一言,帝君曾逢意外,非但已将门户封闭、并已遣散所有门下,因此昔日与五老所约各节,已不存在,如今老朽兄弟听命小主人分派,设若小主人下令,老朽虽汤火必赴,愿五老三思!” 王湘五老闻言未答话,少年却已扬声喝道:“十大将军听令!” 十大将军飞身而至,仍以奇异剑陈列位,恭应声道:“仆下敬候差遣!” “尔等守住松林,将文孟远及颇赫兄弟安置林中,任何人意图妄闯剑阵,立即格杀,退后者死!” “仆下谨遵小主人谕令!” 十大将军高应之后,立即旋身而退,将赫氏兄弟及文孟远抬到林中,重列剑阵严守不懈。” 少年目光瞥望了三湖五老一眼,道:“四圣听谕!” 黑、蓝、黄、素四圣立即躬身候谕,少年一指剑阵说道:“四象四门交与你们,闯入剑阵之人,宁杀不赦!” 四圣各自颔首,飞身阵中,各立四象屋位,少年继之顿足而起,投落剑陈正中,竟然不理会三湘五老。 五老羞怒至极,他们虽然各怀罕绝的功力,但也最为识货,武林帝君嫡传的“四象漩光”剑阵,厉害无比,四色四圣功力超群,先机已失,设若被困阵中却是难堪之事,因之并未含怒忘身补向阵内,不过却又无法落场下台,正暗中恨急,突然背后传来凌乱快马蹄声,五老瞥目看清,那是一队彪悍骑士,目的正是九洲镖局停车的这座松林,五老不由得计,凌风老人对少年扬声说道:“如今另有强敌来此,老夫兄弟避嫌暂退,记住,今日之事必当了断。 说着五老迅捷无比的绕过松林远去。 三湘五老远去不久,一列快马已冲到林边,为首之人高举在手,骑者个个勤缰停步,为首之人左手一挥,骑者已弧形围住十丈地区,并纷纷翻身下马,映着十盏晶灯,马上人形貌俱皆无隐,黑衫内侍悄行少年身前,点指对方低低说道:“为首者即西王子闵东源,其友乃恶行无伦的司马侯瑞亭,右为学士陈常如,次乃十大镇殿将军,由巴震武为首,小主人当心。” 少年微然颔首,注目闵东源一行不懈,闵东源这次领率着宅中所有的高手前来,总数四十八人,多出九洲镖局一倍有余。 闵东源双目射光,业已看见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剑眉一挑,脸上掠过一丝杀气,但他隅即改换了笑脸,扬声对少年说道:“日前得报,九洲镖旗南下,一时失察,致令手下促驾巨宅一谈,适才始知九洲镖局竟是胞弟之子‘闵印’所设,立即前来仍误了一步,闵印贤侄是否仍然怪罪你这伯父呀?” 少年脸上显出激动之色,震声答道:“闵印只知家父并无兄弟,你大可不必硬攀这份长辈的尊荣。” 闵东源一笑说道:“我知误会已深,实难三言五话说得明白,姑且不论往事是非,只请到我家中一谈如何?” 闵印恨声说道:“家?哼!闵印的家在峨嵋龙门峡旁的双绝城堡,除非你能还我双绝城堡昔日的一切,否则免开尊口!” 闵东源仍然低声下气的说道:“过去我承认有些事情是做错了,但不论怎么说,你总是我的侄儿……” “住口,设若昔日你穷搜双绝城堡之时,捕得闵印母子的话,你还拿我闵印当你的侄儿吗?哼!” “贤侄彼时尚且不解人事,怎知伯父当日的意图,贤侄莫为谣言所动,伯父决无残害贤侄及弟妹之心。” “家父被你以‘纯阳截穴’神功点残三脉,难道这是假的?” “我不多分辩,不过贤侄要有证据才对!” “你怕闵印没有证据!” “伯父我只怕贤侄拿不出物证,举不出人证!” “哼哼!当年你穷搜城堡意图携劫闵印母子,结果希望成空,你可知何人救我母子脱身罗网?” 闵东源阴诈万端,闻言目光横扫了敌我双方一眼,发现在场之人无不已被闵印和自己的答对吸引住了心神,他立即假作整理巾冠,暗中已用独特的手式渝令侯司马及陈学士有所行动,他经年以来,业已羽毛丰满,手下奇异高手隐藏着功力和本来面目的,有十数名之多,这般人连陈常如等皆无所知,统归侯瑞亭一人秘密领率。 自据报九洲镖局实力雄厚之后,他已差派内中三名高手北上,对九洲镖局之渊源极为清楚,但他今非昔比,已无所惧,只是其中内情他却不令陈学士等一干旧日手下知晓,这是他的聪明地方,也是他的狠毒之处。 如今听到闵印说及当年脱险之事,内情他至今不解,自然急欲知晓,况且已下暗令,设若能牵引住众人的心神使所谋竟成,岂非妙极之事,因之他故意作愣然之态,说道:“彼时设若我能会见弟妹,保无今日贤侄误我之心,不知是谁暗中捣鬼坏我大事?” 闵印一字字朗朗说道:“坏你大事的人是家祖父!” 闵东源及所有的手下,闻言皆出意外,闵东源不由的说道:“这怎么可能,要是帝君的话怎会……”他说到这里,自知无心失言,立即停下话锋。 闵印冷笑一声,道:“你已经无心说出了一半真话,你认为要是帝君的话,怎会容你残害胞弟而不问对吗?” 闵东源暗中心凛,他十分惧怕自己这个年轻侄儿的聪敏,对闵印所问,不能不答,遂含笑说道:“贤侄,你可解得古传‘矛盾’的那个故事?”说完之后自觉万分得意,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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