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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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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风道:“因为师尊与师叔是坐关的紧要时刻,这些小事弟子不敢打扰,何况弟子想天道盟主或许不会做这种事,所以只叫本门僧俗弟子加意留神。” 林子辉道:“难怪我见到贵派几位俗家朋友,平时尚互有来往,不知怎的突然转变态度,原来是为了这缘故,可是这绝不是敝盟主所为,傅盟主伉俪是昨天才到登封的。” 性风冷笑道:“洛中双英已荣登为天道盟正副盟主,难道到一个地方,还要先向分会会主报到不成?” 傅玉麟沉思片刻道:“假如真有这种事,倒是怪不得大师误会,这一定是豪杰盟设计陷害。” 明果点点头道:“傅盟主不会做那种事的,性风,慧性是你最亲信钟爱的弟子,这也怪不得你,不过这种事必须要求有确实证据,你做得太鲁莽了。” 性风道:“弟子是拿到确实证据后才如此决定的,弟子愚昧,不知傅盟主已然得胜,还以为四位师叔胜过了他,对慧性之死不加追究,只以本门实力令其知难而退,完全是遵照师尊所示,息事宁人的做法。” 明果道:“这又不对了,人命关天,如果你真有确实证据,就该追究到底,怎可私自了之?” 性风道:“慧性是弟子自行引进的,尚未入门,而天道盟这些年声势雄大,凌驾武林,弟子不愿意为一个人而掀起事故,导致少林与天道盟交恶,才有此息事宁人之举,如果弟子做错了,弟子自愿受责。” 明镜大师轻叹一声道:“你做得对,少林虽是武林一脉,却以礼佛修行为主,能够不轻易引起战端最好,傅盟主,少林绝无与天道盟争胜之意,你大可放心,敝寺四位师弟多蒙剑下留情,老衲在此谢过。” 傅玉麟听出他语中已有不满之意,忙道:“掌门人,傅某久仰盛德,以礼叩访,虽因误会而致动干戈,傅某等仍未失礼数,适才贵门下说已握有确实证据,请出示一下好吗,傅某问心无愧,绝非前度夜访之人。” 性风道:“那夜留下的名帖与台端今日所留完全相同,这就是证据,难道我们会诬赖你不成?” 说着在怀中取出两份大红贴金的名帖,放在地上道:“就是这两份,一份是前夜收到,一份是今天才收到的。” 傅玉麟忙道:“林会主,你去仔细看一看。” 林子辉上前看了一下才诧然道:“名帖倒是没错。” 傅玉麟哦了一声道:“林会主,这倒要你解释一下了,我因为未备名帖,一切都由你代办的。怎么会有两份呢?” 性风冷笑道:“这份名帖手工极细,绝不可能是临时仿制的吧,这个证据难道还不够确实?” 少林诸僧都脸泛怒色,傅玉麟也沉声道:“林会主,这是你经手代办的,你应该有个解释。” 林子辉脸现惶色,道:“属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拜帖是属下在登封县一家最大的银楼中订制的。” 傅玉麟道:“这就奇怪了,难道他们会打制两份?” 林子辉道:“如果有人诬陷,那一定是银楼中有问题。” 莫秀秀道:“这是什么话,难道人家知道我们会来拜访,老早就预制了一份,前天晚上先来投上一份?” 林子辉道:“只有这个可能,十年前凌盟主上少林来拜会时,也是由属下经手,在那家银楼中订制名帖,如果有人知道盟主将来少林,就会想到必然也会在那家银楼中订制,因为这两分名帖不仅形式大小相同,连上面所剪帖的金字也完全相同,出于一人之手,属下唯有这个解释。” 傅玉麟沉思片刻才道:“既然有了这种事,我们有口莫辩,只好从银楼上追究了,掌门人,为了避嫌起见,我们都留在这儿,由贵寺派人查询一下如何?” 性风冷笑道:“假如你们都安排好了,还查询得出吗?” 傅玉麟道:“我们的人都留在这儿,由贵寺派人去到银楼中将经手的人带来对证,只要来人指证另一份名帖是我们订的,傅某立刻自裁以谢。” 性风立刻道:“好,我这就去。” 说着正要拔腿离开,傅玉麟却道:“大师等一下,你还没有问明是那一家银楼呢?” 性风顿了一顿才道:“是的,贫衲太忽忙了。” 眼睛望着林子辉,傅玉麟心中忽地一动,朝林子辉丢了一个眼色,林子辉已然会意道: “是东街集祥银楼。” 性风冷笑道:“林会主,你明明是在南城永泰号订制的。” 傅玉麟微笑道:“大师父怎知道的。” 性风自觉失言,忙解释道:“登封县城内只有永泰银楼最大,上次凌盟主来拜会时,也是在那儿订制的名帖。” 傅玉麟道:“大师父对这此事倒是打听得很详细。” 性风道:“贫衲主掌达摩下院,兼理一切对外事务,自然要诸事留心,这是贫衲的份内之责。” 傅玉麟一笑道:“可是连来方的宾客名帖在哪处订制的,大师父都不肯漏过,似乎关心得太过份了。” 性风怒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玉麟道:“另一份名帖可能是有人预先订制以备陷害傅某,大师父既然知道我们的交往情形,倒是不能避嫌。” 明镜大师一怔道:“盟主可是怀疑小徒?” 傅玉麟道:“傅某不敢怀疑是谁,但前夜有人前来投帖杀人,只有令徒一人知道而不禀告掌门人得知,似乎也太难以令人相信了,傅某不能无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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