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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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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辛道:“告诉你也没有关系,但你却不许告诉别人。”阎晓雅严肃地点点头,小辛又道:“我打算隐居三天,然后找严星雨。” 阎晓雅道:“你一个人?” 小辛道:“当然只有一个人,难道隐藏行踪也要带很多人吗?” 阎晓雅想了一下,道:“我会烧饭做菜洗衣服,我暂时跟你几天好不好?” 小辛没有拒绝,但由昨天直至今日上午已未(将近十一点),他们没有交谈过一句话。事实阎晓雅跟他说了不少话,也问过不少话,只不过小辛总是回她一个白眼,一句话都不回答。 为什么会有警兆呢?小辛反复寻思着。这种心灵上直觉的警兆,绝不会无因而生。好多次他没有送了性命,便是因为心灵感应这种预兆,而加以警觉之故。 理论上,阎晓雅屈身相随,必有原因。为了要报小郑被杀之仇也好,为了烟雨江南严星雨也好。甚至为了银子也好,反正总有某种理由。因此她出手暗杀甚至用下毒的手段也不稀奇。说到下毒,她既然使用家传的毒药暗器,当然深谙下毒之道,在饭菜内下毒自然最方便妥当,特别是女人最喜欢这种方式。根据谋杀案的统计,女性凶手使用最多的方法就是下毒。 菜和饭端上桌子,那条鱼煎得微焦之后,再调味红烧,香气扑鼻。另一样是白菜炒猪肉,一大碗蛋花汤。小辛登时感到饥肠辘辘,恨不得连吞五大碗热腾腾的白米饭。 小辛的眼光由热腾腾的白米饭移到阎晓雅面上,看见她清丽雅致的微笑,纯洁得有如天使。任何人都不决不相信她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她如此清丽脱俗,怎会是个冷血杀手? 小辛轻轻地叹口气,掏出三个拇指般大小的瓷瓶,排列在桌上。 阎晓雅突然花容失色,道:“那是什么?” 小辛道:“蓝色瓶子是羚犀角粉,黄色瓶子是丹砂琉璜,红色瓶子是砒霜和蝎子蜈蚣赤练蛇等混合毒物。” 阎晓雅的叹息有如呻吟,道:“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小辛道:“你是行家,所以一听这三个瓶子所盛载之物,就知道配合得宜,无毒不解。” 阎晓雅颓然道:“小辛,你永远都占上风,是不是?” 小辛道:“小时候不谈,自从我懂事以来,一共有十五年我永远屈居下风,直到最近,情形才改变。” 十五年不是短时间,如果你没有吹牛,十五年的苦头的确叫人听了有点心惊动魄之感,同时现下的“屡占上风”也就极可以原谅了。 阎晓雅低头道:“对不起,实在没有想到,一个象你这样无所不能的人,也会有过悲惨的过去。” 小辛道:“是,我想你原来是心高气傲的人,即使在你小时候,仍是傲骨满身的人。所以十五年的屈辱,绝不是悲惨两字可以形容的。” 小辛把这三个瓷瓶放回怀中,然后拿起碗筷子,开始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他当真连扒了五大碗饭不住手,摸摸肚子,道:“饱了,很久没有这样子饱过。家常便饭才吃得饱人。现在我明白了。” 阎晓雅老早就吃饱,而且面上老是挂着满足的微笑,她现在才知道喂饱一个男人原来很重要很有价值,至少自己会感到很满足。单是看他大口扒饭大箸夹菜的样子,就已值回票价了。 小辛喝一口酽酽已经凉了的浓茶,才道:“你的无痕砂很管用,可以杀人,亦可以解毒。那天在四海春,今天在此地,无痕砂使你减少很多尴尬的场面。” 阎晓雅垂头轻声道:“你饶了我行不行?” 小辛居然无视于她极动人惹人爱怜的哀鸣,还生硬的道:“我要搜光你全身的暗器才行。我不喜欢过提心吊胆的日子。” 阎晓雅吃惊地说道:“不,我答应你,下次不敢了。” 小辛道:“谁信任一条还有毒牙的蛇,此人将必倒楣受害。” 阎晓雅无奈道:“当然我违拗不了你,但至少你会让我自己动手,献出所有的暗器,对不对?” 小辛道:“不对,我亲自动手。” 阎晓雅身子一震,道:“那怎么可以,有些暗器是在衣服底下紧贴肌肤的。小辛,我求求你,请相信我……” 小辛道:“我不把你当作女人就是。” 阎晓雅几乎要跪下哀求,道:“你的搜查一定很彻底,我至少要把外衣通通脱掉,这样子非常的不雅,亦将贻误我一辈子,何必呢?” 小辛道:“贻误一辈子?我可是听错?” 阎晓雅道:“没有听错,我为人既愚蠢又固执,如果有男人见过我的身体,我一辈子跟定了这个人,但你不是容许女人跟定的那种人,你想,是不是害了我一辈子?” 小辛冷冷地道:“何止外衣,简直全身不许有一丝一缕,而且我不止用眼睛,还要用用手检查。” 阎晓雅变色如土,因为她知道任何女人要是一丝不挂之后,除了最隐秘之处,何须用手检查?如果小辛真是此意,他是不是存心不良?难道他仍然以为女人赤身裸呈,并且最隐秘处被检查被摸过之后,不能够不死跟着他? 问题是他肯永远给一个女人跟随着么?这个人有如一团迷雾,不知从何而来,亦不知他想走什么路,她愿意永远跟他么? 小小的屋子内激荡奇幻迷乱的气氛,有寒冷的杀机,恣意奔放的热情,迷雾似的想象,还有冷静如冰的理智…… 小辛平静地道:“你不服气的话,不妨把一身本领使出来……”他的声音低沉安详,有着饱经世故的平静,“如果你杀死我,那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阎晓雅忽然抬头望着门外的天空,蔚蓝色的苍穹,足以容纳人间一切拢嚷因惑或争杀,但永不会回答任何人的问话。“天啊,老天爷啊!我出手的话能杀得死他么?我……我当真能够向他施毒手么?” 如果要杀死强敌,最佳时机莫过于露出女性胴体的刹那间。至于象小辛这等无可再强的强敌,恐怕非得完全脱得精光的刹那间才有机会,她曾经受过这种训练,当时以致后来都认为这种训练属于多余之举,谁知今天果然面临这种局面。 阎晓雅的衣服不多,脱了两件,就露出白藕似的两只手臂。她的颈细而略长,每一寸肌肤都如羊脂白玉,一望而知柔腻细滑兼而有之。裹胸的是一抹雪罗纱,但隐约可见的胸肉,似乎比抹胸还白些。 她的细腰不但衬托出胸部的丰满,还强凋臀部的浑圆结实,短裤下面两只修长圆白的大腿,简直能教男人流下口涎。 六个皮制的针垫都已剥下,这些皮垫都是在双肩肩尖,双肘双膝等部位。密密麻麻的利针尖端泛现青黑色,可知不但淬了毒,而且毒性甚为利害。 阎晓雅双手遮住突出的胸部,倨促畏缩的站在小辛面前。不过她眼中却流露了内心的兴奋紧张,闪动的眼神充满着强烈的刺激。世上任何一个处女,当她平生破题第一次在男人灼灼眼前脱掉衣服,如果还能心如古井,那一定心理有总理。阎晓雅显然很正常,所以她畏缩、羞怯、慌乱。到后来她几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在干什么? 小辛忽然出指点住她穴道,把她平放在床铺上,捏摸抹胸当中,也就是双乳中间的扣结,抽出一支细如发丝的钢针。但他却料不到抹胸一分为二,登时双峰颤挺眼前,肉香四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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