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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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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涛道:“我还未曾弄清楚你是不是乔双玉之前,绝对不让你走。” 阮玉娇道:“没道理,刚才还是我自己跟来的,如果我要走,那时候不是很方便么?” 朱一涛道:“我算定你必会跟来。” 阮玉娇道:“万一我不跟来呢?” 朱一涛心中想道:“如果你不跟来,那就证明你已得知秘寨之人,将以什么手段对付我,由于秘寨将要对付我的手段,乃是最高机密,而你居然能够得知,则又可证明你与秘寨的关系极为密切,因此,这刻你虽然逃走了。但日后我不难从秘寨这条线索上,把你追查出来。”他没有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只道:“你当时如果没有跟来,我另有计较。” 阮玉娇眼波透出柔和的光芒,季丽的脸上,也出现屈服投降的神情。她道:“好吧,现在你要我怎样?” 阮玉娇果然闭眼,心中却想:“我这是怎么啦,为何听他摆布。” 此念刚刚掠过心头,忽然感到对方的杀气,加倍的森寒凌厉,迫得她几乎难以呼吸。 阮玉娇晓得对方已跃到她身边,大概相距只有三五尺,双方已是伸手可及。 换言之,这个男人已趁她闭眼之时,欺到她身前,将她置于控制之下,现在她只要稍有反抗,例如睁开眼睛这一种细微的动作,亦将触发对方强烈的攻击反应。说不定,一睁眼睛就会送了性命。 这等反应,与对方的喜怒哀、的情绪,全然无关,因为在如此短促的时间内所生出的反应动作,比情绪吊变化快上不知多少倍,也就是说,朱一涛根本不及发生喜怒哀乐之情,而的中之剑,已经发出了。 阮玉娇动也不敢动,但心中却知道这回糟了。 果然,她先是感到太乙穴上麻木了一下,接着朱一涛的手,已经变成在她背后,推她前行。 朱一涛乃是一点住对方的穴时,人也绕到阮玉娇身后,推她往前走,阮玉娇这刻才敢睁开眼睛,陈仰白踉跄行去。 突然朱一涛的推力加重,使她几乎摔跤,幸而朱一涛及时勾住她的纤腰,才没跌倒。 她的腰竟是如此纤细,实在以当得一捻或盈握等形容词,故此朱一涛那只宽厚有力的手掌,几乎就足司完全抓住。 朱一涛向陈仰白低声挥手道:“快到那边躲起来。” 陈仰白一听而知事态严重,忙照他指示,急急奔去。陈仰白经历过大难,虽然时间很短,可是他的头脑和反应,已经今非昔比。 他毫不迟疑,一直向那间堆糜草之用的小屋奔去,准备躲藏在屋内。 朱一涛勾住阮玉娇的纤腰,正要奔去,但他突然改变了主怠,施展传青之法道:“陈仰白,绕到屋后,随便躲在树后,别靠近那座小屋。” 陈仰白己到了门口,闻言一转头,便绕向屋后,身形很快就隐没不见 朱一涛微微冷笑一下,收起长剑,腾出这只手,抓住阮玉娇的衣领,突然一扯。 只听味的一声,她上身的衣裳,已经撕下一幅,露出粉臂等处的雪白肌肤,还有精绣的抹胸。 朱一涛将撕下来的布块,丢在地上,接着又动手撕她的长裙。 他一连撕了两块,丢在地上,使得阮玉娇的大腿,从破裂处暴露出来。 阮玉娇没有做声,她晓得这朱一涛绝对不是打算撕毁她全身的衣服,以便对她进行强暴,但她一时之间,也猜不出朱一涛有何打算?因此,她不做一声。 朱一涛独自奔到小屋前,打了个转又回转来,在屋室后门和墙头践踏;这才回到阮玉娇身边。 她默默的瞧着他,朱一涛侧耳听了一下,便将她拦腰抱起,向空中跃起。 他们升起大约两丈,恰恰到达邻近一株大树上的横桩,朱一涛在那粗大的枝杠上再一借力,身形续又升起。 转眼间他们已藏身在离地面三丈有余的树上,在他们脚下枝叶颇为浓密,是以在地面仰看的话,实在不易发现。 阮玉娇全身被朱一涛抱紧,是以不但可以感到这个男人身上的热力,同时也感觉得出他全身的坚强有力的肌肉,而她却有如一般柔弱无力的女孩,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中,受他保护似的。 这种感受,对她来说,实是陌生不过,因为她自从懂得人事以来,从未扮演过弱者和被动的角色。 她忽然觉得很舒服,因为她不必操心,一切都可以依赖这个强有力的男人。 朱一涛这时也不禁皱起眉头,因为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错误,那便是不该将这美丽迷人的酮体,抱在怀中。他到底是个男人,所以对于美丽异性的肉体,不能当作一块木头一般看待。 他并不是拘谨迂腐的道学先生,是以对于搂抱着一个女人之事,脑子中从没有罪恶之感, 但是一个美女,却是一团足以焚身的烈火,亦是可以螫死他的蛇蝎,他觉得错误的原因,便是这一点。 他虽然想换个方式,改变这种亲密接触的情况,可是已来不及了,因为底下已出现了四条人影。 这四个人都在空地上停步,一齐注视地上撕破的衣裙布块。 朱一涛的视力,自是不同凡俗,虽然与那四人相距达三丈有余,可是他仍能将这几个人,看得纤毫毕现。 只见其中一个体形魁梧健壮之人,伸手拍拍另一个同伴,接着向他打手势,一望而知是叫对方查看四下之意。 这个大汉自己也不闲着,向另一边奔去,亦是查看的意思。 他们分头奔出十二三步,朱一涛登时感到紧张,因为其中一人,竟向小屋那边查去,而又不是直向屋子。 朱一涛本在小屋门前和门内,都故意留下一点痕迹,却把陈仰白躲在屋后的一切痕迹,予以消灭。 但这伙家伙根本不是循线索追查,只是顺脚奔去,这么一来,可能会直达屋后的远处,因而发现了陈仰白。 他正感到焦虑之时,忽听站在空地不动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沉声道:“罗山、冯一杰,回到这儿来。” 此人一开口,便知他是这一伙人之中,身份最高之人,而且亦必定是以阴谋诡毒见长之人。 他长的面长如马,额窄鼻钩,大约是四旬左右的年纪,虽是一袭布衣,却剪菠适体,很有气派。 魁梧大汉应声奔了回来道:“三爷何以不让属下查看?” 被称为三爷的这个马面中年人道:“先把冯一杰叫回来。” 罗山立刻提高声音道:“老冯,三爷之令,你没听见么?” 在小屋那边的冯一杰,这时才回转身子,大步奔回, 在三爷旁边的两人,突然说道,“牟三爷料事如神,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的。” 他的年纪,也大约在四旬上下,长相虽然没有什么特别,却有一股迫人的阴诡栗悍之气,右手提着一口连鞘长刀,左手却拎着一个长形的包裹, 朱一涛对这个包裹,特别注意。 他猜想在这个长形包裹之内,必定就是秘寨的秘密武器了,可惜外形看来太普通了,瞧不出是什么物事。 此外,他不大能够集中全神之故,主要原因是怀中这个美女。 牟三爷道:“尤监堂过奖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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