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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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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云霞走后,沙中宝看到和尚和那维吾静十分担心,于是不瞒他们,立即向二人耳边说出了什么话,也许他不愿厅中大家听到,说得十分轻声。 和尚听完急急道:“少施主,那费格一定要留给贫僧阿。” 沙中宝道:“这个你放心,否则我何必麻烦,说真的、我是要费格先破财,同时我也需要他的金币。” 不出一刻,蓝云霞回来好快,她一进厅就笑道:“他庄中高手真不少,但被我突发的举动,全有点莫名其妙。” 鬼扯蛋急问道:“你露了一手什么功夫?” 蓝云霞道:“我去时,带了一根木头,碗口大,五尺长,当我到了他的庄中广场时,那费格老头正在广场指导庄丁练晚功。” 老疯子道:“你怎么说?” 蓝云霞道:“当我问明他是费格时,我就说我是维吾静户长的保镖,警告他不可乱来,说完,我就把那根木头硬住广场地下插,插到只有数寸才停手,就这样,我冷笑一声就回来啦。” 鬼扯蛋哈哈大笑道:“他看到你的内功一定发呆哪。” 沙中宝立即起身道:“现在轮到我向他要金币的时候了。” 说完不等大家说话,他就直往大门外走去。 “乌兰狂虎”费格的庄院,距离维吾静的家里不到半里,位于谷北出口处,沙中宝问清去处,直奔费家庄,一进广场,只见广场内人头拥挤,于是大声叫道:“那一位是费格庄主?” 费格是个又高又大的老人,这时满面煞气,突由人群中走出,他一看不是女得,却是个十七、八岁的青年,表情立即缓和了,直到沙中宝面前才宏声问道:“年青人,老朽就是费格,有何指教?” 也许他是经过蓝云霞示威在前,口气不怎么狂傲啦。”这时他后面跟上了十几个中、壮年大汉,沙中宝口气猖狂的大声道:“我姓沙,是保镖的。” 又是保镖的,费格有了误会,吼声道:“又是维吾静请来的。” 沙中宝摇头道:“你错了,我是前来保你的。” 这是从何说起?费格一听楞住,他觉得自己有点糊涂,不过只要不是对头的人,他的心里倒是安定多了,立即拱手道:“沙师傅,是敝庄哪一个请沙师傅前来的?” “”哈哈,没有人请我来,是我自己推荐的,你不懂古人毛遂自荐嘛。” 这时费格背后走出一个六十岁的另一老人道:“沙师傅,你自荐的时机不错,敞庄确实需要武林高手保镖,不过……” “哈,阁下言未尽,我明白,要我露一手是吧,容易,你要看点什么,说罢,看在下的武功够不够格。” 那老人道:“沙师傅,你后面地上、人家内功插进一根木头,你能拨出来,再换个地方照样插进去嘛。” 沙中宝转身一看,他就明白那木头就是蓝云霞的杰作,哈哈笑道:“这样考试太容易了。” 他行近那仅在地面露出数寸的木头前,既不弯腰,也不伸手,双脚平踏,暗运黑阳神功,低喝—声“起”突见木头由地里上伸,紧接着,木头尚未出来时,就如离弦之箭“嗖”的一声,直冲空中,足有百丈之高,真如玩戏法一般。 这种神功,当时就把费格和他大批手下生震住了。良久,只见费格连连拱手道:“沙师傅,老朽有眼不识泰山,见谅见谅。” 沙中宝反向那六十开外的老人道:“老丈,还要不要在下再把木头插进地里了?” 那考人连连作辑道:“沙师傅神人,快请庄中坐。” 沙中宝摇头道:“生意尚未作成!” 费格道:“沙师傅,保费多少。” “一百金币。” “不。” “一月?” “费庄主,你是在慢慢还价?告诉你,一天。” 一天一百金币,这下可把费格吓住了,急急道:“沙师傅,敞国一位公爵,一天薪水也只有十二金币啊。” “费庄主,你莫忘了维吾静那位女保镖啊,没有我,你们全庄出动也不是她的对手。算了,你既然嫌贵嘛,我就告辞了。” 那六十开外的老人立向费格丢眼色道:“老大,顶多两天嘛。” 费格立即带笑抱拳道:“沙师傅,请进厅里坐。” “慢点,费庄主,我保镖的规矩与众不同,你如只要我对付维吾静户长那位女保镖,一百金币一天也就算了,假如再要我对付别人,嗨嗨,那就不够了。” 费格道:“当然,沙师博只对付那女子就行。” 沙中宝道,”我要先付清。” 那老人不等费格同意,立向身后一大汉道:“费亚,快去向师爷取金币。” 大汉如飞而去。可是沙中宝便是不动,直到大汉回来,把一包金币交到他的手中,才示意道:“费庄主,请见谅,在下小气了。” “哈哈;沙师傅那里话,快请进,考朽要替沙师傅洗尘。” 沙中宝心中暗笑,口里连声道:“庄主太客气了。” 洗尘酒吃到一半,沙中宝又有灵感了,他向着费格笑道:“庄主,你不查问我的来历。” 哈哈,沙师傅,你当然是中原来的,中原真是神秘的地方,就是我们隔邻天山派来说,常常有高手经过我们八百谷哩。” 这时菜还是继续上,沙中宝叹声道:“庄主,你这一桌酒莱,在我中原馆子里,最少也要十几两银子。” “哈哈,沙师傅,这算得了什么?这桌酒菜,在我罗刹境内还不到三十几卢布呢。” “庄主,一金币能换多少卢布?” “沙师傅,原来你还不明白敝国的币制呀,金币可是纯金的啊,一金币可换三百卢布呀。” 原来沙中宝转弯抹角是在探听今后的日常用途,只见他哈哈笑道:“承教承教了。” 突然有个气呼呼的壮汉奔进大叫道:“头儿,不好了,广场来了一个老头子,穿得十分邋遢,居然要冲进厅来。” 费格大声道:“你们是饭确,为何不赶走他。” 那大汉苦脸道:“头儿,我们已有七个被他用什么武功制住了。” 费格闻言大惊,立向汐中宝道:“沙师傅,称请坐、待老朽去看看。” 沙中宝一面容气,心中却暗笑:“一定是老疯子来了。” 不一会,那个花甲老人急急进厅道:“沙师傅,那老头的武功十分怪异,庄主挨了几下重的了,快请沙师傅出去。” 沙中宝摇头道:“二庄主,你忘了,咱们有言在先啊。” 二庄主焦急道:“沙师傅,对付那老头,请你开个价I。” 沙中宝道:“这老头的功夫如此厉害,只怕我会被他打死。对不起,这个价……” 二庄主在他故意刁难下,急急道:“沙师傅,你不去,庄主可能无救,这样如何?两百金币。” 沙中宝尚未同意,忽又走出一个猿头鼠目的家伙来,看年纪还不到三十岁,只见他向二庄主道:“二叔,在帐房里,金币已不足两百了。” 二庄主吼声道:“费申,你管什么账,不足?叫庄内所有的要,叫他们把私钱全拿出,难道要眼看到你爹被人打死。” 沙中宝忖道:“原来庄内现金不多啊。” 他站起道:“二庄主,这一次我不必先拿钱后出手,不过我如胜了,回来时两百金币一个不能少,我输了,那就不必说了,我的命完了,贵庄也完了。”他说着向外跑。 二庄主紧紧跟着道:“沙师傅,你一定要打赢,否则不堪设想。” 沙中宝闻言,心里实在太乐了,心想自己的计划太顺利了,言时已定出大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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