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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


  林春褔也紧张了起来,紧接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陈信这时反倒冷静了下来,起身挥了挥手说:“大哥!”看着三人一眼,说:“我本来也并不一定非留在这里,可是这样一走反而洗不清嫌疑。”望向杨保说:“我愿意去那个,监牢还是叫什么的……”

  “停留室。”杨保连忙低声的说。

  “对了,那个停留室,看看会怎么样。”陈信其实也不是不在乎,不过自己倒真的是刚进军队,如果他们真有神通查出自己的来龙去脉,那么自己反而没事。

  孟火明低声说:“兄弟,我本来不想你受委屈的。”

  陈信摇了摇头。

  杨保与林春褔松了一口气说:“陈信,还好你没听大队长的。”

  孟火明一听口气不对,双目一瞪说:“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

  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平和的声音:“是我命令他们的。”

  忽然由门外走进了十来个人,领先的一人,大约七十余岁,长的高高瘦瘦、斯斯文文,像个学富五车的教授,话声中却带着一股使人服从的力道。

  孟火明三人同时立定,恭声的说:“将军。”

  陈信心里一懔,难道这就是本城的领袖方彭将军?

  那人向着陈信点头微笑说:“你好,我就是方彭。”

  陈信慢慢地点了点头,也说:“我叫陈信,你好。”

  “我知道,听火明说,你能力很强,本来我们实在十分欢迎,但是毕竟二十岁不到就能如此,难免使人生疑,所以,必须委屈你几天。”方彭将军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

  陈信点点头说:“没关系,不过我想先请将军见谅,当查明后,我可能有几件事,要麻烦将军帮忙的。”

  “先说无妨。”方彭将军似乎也有点意外。

  “现在说了也是白说,不急。”陈信笑了笑。

  方彭将军点点头,向后一挥手,身后走出两人,到了陈信身旁说:“陈小兄弟,抱歉了。”

  随后将陈信的绿柳刀取了下来,跟着又搜了搜陈信的身体,将腰间的紧急用品袋、腕上的电波收发机,甚至赵可馨送陈信的护身符都取了下来,不过当初安妮号船长交给陈信的几样小东西,都被吉吉和乐乐隐藏在背后,覆盖了起来,所以没被发现。

  这时方彭将军向着孟火明摇摇头,慢慢地说:“火明,十名大队长中,我最看重你,你刚刚说的话,不大应该。”

  孟火明忍不住抬起头说:“报告将军,我信任我的兄弟。”

  方彭将军一点火气也没有:“好,这样很好,可是你还是要服从我,对不对?”

  孟火明低下了头,方彭将军继续清楚地说:“你立的功也不少,这样就处罚你,也说不过去,不过我会记上这一笔,如果你兄弟清白的话,就让你戴罪立功,如果不……那就不用说了,我这样子处置,你服不服气?”

  孟火明无奈地点了点头。

  方彭将军又说:“别怪你的部属,他们手上藏着传声器,绝对不敢提醒你的。”

  同时向着两人一颔首,林春褔和杨保两人,低头由口袋中拿出了手指大的传声器,交给了方彭将军身旁的人。

  方彭将军不再说话,回头向门外一走,十来个人围着陈信,跟着走出了孟火明的房屋。

  凤凰三十八年第五十五周周一

  陈信在将军府的停留室,已经是三天了,其实这里也还算舒适,一间还算宽敞的房间,卫浴设备齐全,除了不能走出房门之外,该有的供应也一直没缺,有特别要求的时候,门旁还有叫人铃,实在是像饭店多于像监狱。不过吃的东西陈信还是看不懂,也不太敢问了。

  另外还放了几本书,陈信刚进来的时候看了看,大多是描述地球的故事,对地球上的联邦多般批评,彷佛一无是处,但是陈信看书上的许多事,似乎也并无左证,心想这可能是一种思想教育,也没什么兴趣看了。

  所以在昨天,陈信在停留室中闲坐无聊,想想干脆好好练练功夫。自己也许久没有好好地再练它个八十一转了,这半个多月来,最多也只有时间练上二十七转,于是静静地坐了下来,将气息归元,缓缓地任真气流通。

  现在不像当日前往白鸟星上时,每次功行完毕,莉丝雅总在一旁等着他醒来,所以他这次一点不急,刻意的将内息缓缓地流动,体会并试验真气的状态。

  气息运行了一阵子,本来还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比平常更慢一些而已,缓缓通过二十七转时,也别无异状。

  陈信于是继续让气息缓缓流动,现在他的内息与在地球时全然不同了。

  以前陈信感觉到的是热气的流动,但后来真气逐渐粗壮,便将他的经脉越形扩张;前几次陈信练坐功时,因为时间紧迫,只能快速而过,但快是快了,也迅速地补充了自己消耗的内息,但是他却也察觉到自己的内息一直停留在原来的阶段,一直没能再度增强。

  本来对这个问题,陈信也没多费心,但是经过这几天的战斗之后,陈信了解到这个世界与地球全然不同,在地球上,飞得再快,也不过是好玩而已,但在凤凰星上,功夫却是活命的保证,还是必须逐渐加强才行。

  而这次缓缓地运行,是因为陈信心想,可能是之前温养的功夫不够,于是这次刻意在各主要大脉停留,期望能增加自己的能力,但是二十七转过去了,不断的温养,却使他感觉在大脉中的气息,似有增长的感觉,但也有装不下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似乎自己的经脉已经满了,无法再作扩张。难道上次扩大的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经过了许久,陈信颓然地站了起来,全身劲力活泼泼的,但是却装不下,这可奇怪了,难道自己的进境只能到此为止?

  不可能的,陈信心想一定有别的方法,但是自己也想不出来,这里也没别人可问,无可奈何,长叹一声倒在床上。

  在床上的陈信,还是闲着发慌,突然一惊,心想这些日子,都没稍微复习一下无袓前册中的句子,不小心忘了那可得不偿失,连忙在心中快速地又默背了一次,片刻后才安下心来,还好自己还没忘掉,可是大概也没用,前半部大概都是说明施劲方式和技巧,后半部也没人搞的懂,陈信心里有时真不知道自己背这些作什么,默默地念着,念着,陈信又觉得头大了。

  这时陈信左胸的乐乐突然说:“爸爸,有一句可能有用。”

  “哪一句?”陈信有点意外,心中问。

  “老爸我知道:乐乐是说——气流百脉、流转堆积。”右边吉吉抢着说。

  乐乐说:“我才不是说这句,我指的是——大海纳州、气凝液滴。”

  陈信心想,难得吉吉、乐乐意见不一样。

  “嗯……好像有点道理。”吉吉停了一下说。

  “爸爸……吉吉说的好像也有用。”乐乐也接着说。

  吉吉、乐乐比自己还要聪明,陈信早已知道,这两句话都是无祖前册中间后半的句子,也是两段没人知道干什么的句子,不过吉吉、乐乐还是第一次,听陈信在心中默念无祖前册。

  两个小家伙选出这句话,该有些道理,陈信开始埋头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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