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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


  那雷可夫还没说话,小雷已经缩了回去,那雷可夫接着说:“小雷说你讨厌它。”

  陈信愣住了。那雷可夫接着说:“我告诉他不会,可是小雷不信。”

  陈信头越发大了,不信?还有这种事?只好说:“不然,让它……让小雷出来吧。”

  小雷马上又钻了出来,盘旋到陈信的手掌,随后在室内四处游移。不过一端始终连在那雷可夫的手腕。

  陈信看了有趣,对那雷可夫说:“你怎么不让它自由自在的移动,抓着他干嘛?”

  “不是。”那雷可夫回答:“小雷是依靠着我的能量而思考、移动,离开它就动不了了。所以它也不会愿意离开我,总有一部分留在我身上。”

  啥?那不是说自己身上的也是这样?

  那雷可夫继续说:“不过平常小雷耗的能量很少,比起我们移动同质量的物体还轻松,因为它的能量消耗不是用燃烧来产生,所以也不会有废物排出的困扰。对了,你怎么忽然来了?替两个宝贝取好名字了?”

  陈信这才想到自己来的原因,连忙说:“那雷可夫,你想这种东西怎么会放在那没人管?”

  “我哪知道?放在那里的都可以用啊。”那雷可夫耸耸肩。

  “我的意思是,这种东西要是不珍贵的话,一定到处都见得到像小雷的东西,虽然你的能力很强,但是应该也不是只有你做的出来啊。”

  那雷可夫想一想说:“也对,不过管理的人说,放在那就可以用的。该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呀。小雷,不行!”

  最后一句是对小雷说的,原来这时小雷正移到那雷可夫头上的柜子中,陈信只见那雷可夫一叱,小雷就咻的一声缩回那雷可夫身上,然后又缓缓的钻出来,陈信还没问,那雷可夫就先行解释:“小雷想穿破柜子看看,也没问我一声,但是我自然会知道:我看似乎来不及阻止,只好内息一收,这时它就会收回原来的样子。附在我的胸前,只能思考,我告诉它不能乱来,再放它出来。”

  陈信一听忙问:“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收束内息,身上的这两个也会掉出来变成两根棍子?”

  “不是,是变成现在的样子,附在你的胸前。”那雷可夫回答。

  陈信发觉只要心里一想把这两片东西去掉,它们就传来无助、害怕、恳求等等的感觉,实在令人不忍,陈信终于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雷可夫接着说:“我们刚说到哪了?噢,对了,你说我不该找的到这么好的东西?那也有道理,咦,会不会有缺点啊?”

  陈信双目一瞪那雷可夫,什么意思?叫我用了才说会不会有缺点?

  陈信还没骂出口,这时寝室外的扩音器传来呜鸣叫声,两人一分辨,却是集合的声音,两人一边行动,一边想,大概是快要到达凤凰星了。

  过不多时,陈信与那雷可夫赶到大厅,因为陈信等人不是二等士兵就是一等士兵,位子都在最后头,向后走去,王仕学已经先到了,两人自然而然在王仕学身旁落座。

  王仕学看到两人,忍不住的说:“你们还在研究啊?”

  陈信心想这么说也对,于是向王仕学点点头,王仕学两眼一翻,做出一个受不了的表情,不再作声。

  陈信正想向王仕学解释,但是这时整个大厅忽然安静了下来,陈信向前一望,心想今天大概要见到本艘卓卡的船长了。

  在一些大会前例行的事项后,果然船长站上了台前。

  船长年纪大约过了八十吧?已经有了中年人的福态,小腹有点突了出来;通常军人都是做到一百岁以上退休,再享受四、五十年的退休岁月,船长大概再过个二十年也该退休了。

  船长先未能免俗的说了些鼓励的话,这才迈入正题,只听得船长说:“再过两天,我们就将进入凤凰星的卫星轨道,接受上级的指令行动,各位都知道,我们已经算是第三批支持的部队,会不会投入战场还不一定,不过现在我先向大家说明一下凤凰星的战况。”

  陈信心想,第三批了?那父亲该算是第一批了。

  船长目光扫视了全场一眼,继续说:“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军队在十来天前,一次牺牲惨烈的攻坚战,已经将一座超大型对空雷射攻下,而敌人也将大部分的军力集中应战,虽然在凤凰星上我军与敌军比较起来,我军算少数;还好我们尚可运送人员和物资,以逐渐的扩大战果。”

  “刚刚最新的消息传来,在两天前,我军在敌人重重围困之下,以地面攻击,浴血苦战,已将原有的收复范围拓大了六倍!”台下众人一时忍不住胸口热血上涌,凤凰星上的我军是多么神勇。

  船长接着说:“也因此,凤凰星上将需要更多的人手,我们也非常有可能被派遣下去支持,如果真的有这个机会,各位!这就是我们替战死的袍泽复仇的机会了!凤凰星上还有数百万的军民等着我们去解救。”

  数百万?凤凰星不是一个流放星吗?这数十年来已经流放出了上百万的罪犯了吗?大概是加上军队的数目吧,那么凤凰星的叛军人数一定不少。

  陈信转念又想,父亲不知道有没有事,问薛乾尚也没有答案,万一……陈信真不敢想下去。

  这时台上的船长依然在说一些激励军心的话,陈信无心再听,心想,直到自己快失去父亲的时候,才忽然明白,原来老爸对自己是那么的重要。

  就在这时,陈信忽然感受到身上的两片心灵在呼唤自己,它们声音交杂的叫:“父……亲……,老爸……,别难过,父亲……爸爸…”

  陈信只差没吓的跳起来,之前它们只能简单的传递情绪的反应,怎么忽然间能说话了?心里又想,大概是感到自己在想老爸,而又把自己当成它们老爸,于是出言安慰。

  这时左胸的心灵又放出的讯息:“爸爸,对了!…猜对了。”右边的心灵这时却传来疑问:“老爸,左边的那个家伙比我重半公斤!”虽然语焉不详,陈信知道它指的是左边的半块。

  左边的接着说:“对了,右边那个家伙也说对了。我重半公斤,我重半公斤,我这个家伙比那个家伙重半公斤。两个家伙不一样重。”话倒是越讲越顺,不过讲话的文法很奇怪。

  陈信忍不住真的拿出作父亲的架子责备它们:“什么家伙不家伙的?”

  右边的心灵又抢着说:“老爸自己都叫我们家伙。”

  陈信一时间倒是哑口无言,它说话还真直,自己倒真的都是说这两个家伙,这时左边的有点害怕的问陈信:“爸爸,是不是我们错了?”

  陈信心中告诉他们:“是我错了,我该帮你们取名字。”

  两边的心灵同时静默了下来,只传来期待的感觉,陈信心想,右边那个似乎比较性急……急……?叫他吉吉好了,左边的似乎蛮快乐的,叫他乐乐好了,还没叫他们,两个已经吵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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