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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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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你不能——” 几乎所有众人都喊出此话而骇然地想冲往小邪。 小邪已快速地抓起地面雪块往红绳抹去,狂谑直叫:“这是什么神迹?什么中者无解?全是胡说八道!就这么简单,用雪花涂上去不可以了!” 他很快又解下红绳,简单得就像绑草绳一样,戏谑瞄向阿三、阿四:“显什么灵?这神迹比小孩换尿片都来得容易多多!哈哈……” 他已大笑,笑的是别人,也是自己,笑他方才那副自以为是神的化身,还有板有眼地直叫漏斗神,就像在玩家家酒一样,陪他玩的却是一群老头子。 众人哪晓得“缠天七缩扣”会那么容易就被破解?容易得让人不值!让人发窘!想起方才那一幕累个半死在造暴风雨,所为的原因却是为了“拿”雪花去抹红绳? “拿”这趟雪,所花的功夫未免太大了吧? 他们只能窘笑、苦笑、傻笑,又能如何? 阿三不是味道的抹着鼻子:“捧雪抹红绳,也算是最简单的奇迹啦!” 阿四自我解嘲道:“我的奇迹就神奇多了!”他道:“一口气泼了一万脸盆的水,面不改色!而且还是:泼小邪冷水!” 小邪笑够了才道:“该泼,奶奶的!我早该想到那公主的传言就是在暗示此绳若用冰雪就能破去!没想到却因为它是神话的传言而忽略了!” 阿三愕然:“公主当真也如此脱困?” 小邪道:“也许!但绝不会像我们那么惨!”他又道,“神话是真是假,我们不必去猜,最主要的是它却是真的有效,因为在沙漠的瓦刺国,根本不可能下雪,若下雪,岂不就是奇迹?公主在一阵暴风雨后在凝结冰天雪地里解脱。这暗示已经很明确了嘛!真笨!” 欧阳不空道:“谁又会想到神话中另藏玄机?” 小邪道:“不只如此!瓦刺国那位老夫人也说过,此绳形柔而性刚,若能找个形刚而性柔,以物物相克之理破解,这‘形刚性柔’分明就是冰嘛!当时为了急于赶回来,没仔细想,这罪是白受了!” 冰,外貌硬,为刚,可溶于水,为内柔。缠天七缩扣,身如软糖,外貌为柔;刀切不断,为内刚。 阿三道:“小邪帮主你还是有想到神话嘛!否则你怎会来此?” 小邪道:“我宁可没想到!也不必来此当呆头鹅!” 小丁娇笑道:“你若不来,又怎能知道这秘密?否则你就糟了!” 小邪瞪眼:“你知不知道活着的呆子比死人更可怜?” 小丁为之一笑:“你呀!我倒真希望你呆些好!” 小邪已黠笑:“虽然这是一项错误的选择,不过我很容易就能更正,因为这错误是暂时性的,所以我马上又变成最聪明的人了!” 转向众人,笑的更是谐谑:“来呀!要不要试试?创造神迹?阿三先来!” 提着红绳就已往阿三追套而去。 阿三拔腿就跑,急叫:“小邪帮主,大雪已停,神迹不再,使不得啊!” 虽然众人已明白红绳解法,但若要以身尝试,总仍有一点丁毛毛忌意。 小邪也只是吓吓阿三,见其落荒而逃,已止步,笑的凛凛威风而捉狎。 众人也跟着笑起,一场不该惊惶的虚惊才告化雨春风,解了冻。 李弦晃着已少了两个指节之食指,苦笑:“这指头断的好冤!” 小邪笑道:“也不尽然,利用你的缩骨功再把它揪长不就得了?” 李弦苦笑:“说的也是……” 伸出右手已往指头拉去,果然又揪长了不少。 小邪圆目瞪大,故作欣喜,急切地叫:“对呀!就是如此!你们看,断了等于没断!” 转向众人:“只不过细了一些而已。” 众人见他如此逗人表情,不想笑却不行,只是心头笑意各有不同罢了。 朱陵道:“最聪明的人,你现在想干啥?” “洗澡!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然后直捣韦亦玄老巢!” “你知道他躲在哪?!” “当然知道!” “在哪!” 小邪神秘而狡黠的歪着斜眼,一字字道:“天、机、不、可、泄露——”豪迈挥手,“走吧!洗澡去——” 神秘自得笑着,他已先行,众人随之追向他,松宽心情仍挂着一丝迷惑他怎知韦亦玄躲在何处? 见其如此自得表情,似乎对此事早有安排。 *** 舒服的热水洗却月馀来仆仆风尘,小邪已显得容光焕发。阿三、阿四亦是精神抖擞,一口气吞下一只牛,似乎也是小意思。 不过,他俩现在却对鸡甚有兴趣,不是母鸡,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公鸡。 会生蛋的公鸡。 小邪一口夸张他的那只会生蛋的公鸡。 公鸡就在古宅客厅中那张圆桌上,被缠着左脚,只能转着桌面,虽见怯惊,还算安定。 除了李弦己先行离去以外,众人好奇地围在四周,想看看这只超凡入圣,会生蛋的公鸡是如何生蛋。 那股专注,比老太婆在穿针引线还来得聚精会神。 什么韦亦玄?等公鸡生蛋再说。 小邪的公鸡当真会生蛋? 看他捏紧双手,咬牙切齿的直吼:“漏斗公鸡,生蛋最灵!”就可猜知他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从中午,他们已等到了黄昏,这只鸡足足生了半天的蛋,还不见蛋。 众人虽烦躁而心急,但仍不愿失去这“不敢想像”的奇迹。 他们还在干等。 阿三捉押而笑:“小邪帮主你算了吧?有哪公鸡会生蛋?呵呵!蛋是没有,屎倒有两三堆!” 望着桌面几堆鸡屎,他笑得更狎。 小邪绷紧神经,没时间理他,仍专注地盯着鸡尾巴:“别吵!就快了!”双手再用力,“快生!生出来好替我增光!快!” “快快快——”阿三风凉话直说,“快是快!太阳快要下山啰!” 小邪再催几次,仍不见效果,疑惑道:“奇怪!照理来说……时间已到了才对……” 阿四谐谑道:“我看是超过了!哪有鸡生蛋,生那么久的?” “生是那么久……”小邪突然激动而恍然大悟,“那一定是难产!” 骤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众人忍不住已猝笑。 朱陵笑别的脸:“鸡生蛋也会难产?” 小邪呵呵笑道:“母鸡不会,公鸡就不一定啦!” 欧阳不空轻笑:“这只公鸡很特别!” 小邪得意道:“不特别怎会生蛋?” 阿三含有嘲谑道:“这真是天下第一鸡!” 小邪睨眼而自得:“也不见得!这是我所有鸡中,最差的一只!你不懂就别乱说!” 阿三道:“那……你的第一鸡,要生多久才有蛋?” 小邪稍作冥想:“差不多……二十年吧!” 阿四笑道:“这不就是‘鸡婆’了?” “什么鸡婆?”小邪瞪眼,“我养了二十年,它都还没生蛋,那来的婆?是鸡小姐!呀……不对!是鸡少爷!” 众人已轻笑。阿三、阿四笑的更狎谑。直叫:“对对对,鸡少爷,鸡少爷!” 鸡少爷不就暗指着小邪? 小丁本就困窘在看这场戏,听及他们老是说些让少女“不好意思”的话,嫩脸已热,道:“我不看了!生了那么久还没结果,你们又一直说那个……我先回房,有结果再告诉我!” 说着就想转身离去。 “等等!”小邪抓住她,呵呵笑道,“不急嘛!马上就有结果了。”他又笑,“如果没母的在场,我们这些公的就算拼老命说给人家听,他们还是不会相信。”斩金截铁道,“我们须要母性的见证!” “看你!还尽说些粗俗话!”小丁扭头又想走。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没办法嘛!我就懂得那么多!你留下,我马上叫它生!” 小丁白眼瞄向他,这才勉强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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