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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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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不打你还真不行——”小邪受尽委屈,立身而起:“你为什么要逼我?难道你欠人揍吗?” 孙鲁哪想得到自己有意让三掌,结果却变成自己在逼他:冷森道:“不错我就是欠揍!”势成骑虎,他只好硬撑。 小邪直摇头:“年头变了,什么人都有?唉——也罢!”伸出左手,轻轻拍向孙鲁胸口,啪啪两声,无奈道:“打完了,你高兴了吧?” 他若重重打,倒也说得过去,如此轻拍?无异在藐视人家,孙鲁不禁厉道,“小子你找死!”一掌旋风似地就劈向小邪胸口。 邓双鱼见状大惊,急叫:“杨少侠快躲!”也出手想拦下孙鲁掌力。 小邪却谈笑风生:“打啊!”胸口往前推,“一个大男人竟欺负小孩?你算什么正派人物?” 孙鲁右手停在空中,厉道:“本座已让你三掌,你却故意放弃,是你活该” “三掌?什么三掌?”小邪叫道,“我才打了两掌,你就想还手?” 孙鲁老脸一红,硬是撤回掌力,挺出胸部,厉道,“快出手!” 小邪爱理不理道:“你是谁?想命令我?哼!我就有不信邪的脾气,你要我打,我就偏不打!你又能怎么样?”抬高下巴,比孙鲁更神气多多。 孙鲁厉道:“你不打,就等于放弃,本座饶不了你!”出掌又想劈。 小邪悠哉道:“哼!什么言出如山?你的山全是画在皮球上,是吹出来的,三掌?笑死人了!” 孙鲁这才发现,一开始就中了小邪诡计,如若出了手。就等于言而无信,若不出手,一口怨气实在难咽下喉。平常自以为精明过人,现在却变得脑袋一片混乱,找不出一样应对之查。 小邪幸灾乐祸道:“你还是守信用的好,这样才能保有你的‘山’,要是你一出手,山就垮了,一辈子你也盖不起来,至于找我算帐嘛?呵呵,有时候我心血来潮,说不定会叫你来让我揍几拳,到时你就逮到机会而置我 于死地了,你以为如何呢?” 孙鲁脸色连变数变,如今想找人算帐,还得看他是否心血来潮而不小心揍自己几拳,才能再从“逮到机会”?然而为了字诺言,他只好吃这哑巴亏。 他咬牙冷森道:“迟早你会遭到恶果,来人,将尸体抬回分坛!” 命令方一下,头也不回的掠向左边林区,眨眼已消失。 红旗坛弟子也扛起三具尸体,全部撤出竹林。 小邪咯咯直笑,这一仗,他大获全胜。 邓双鱼嘘了口气,道:“杨少侠,老朽真为你捏了一把冷汗。” 小邪得意道:“那是他自找的,没事摆什么架子,我老人家一看就不顺眼,还好只打他两掌,要是第三掌?非得叫他飞到西天不可!” 邓双鱼道:“如此一来,杨少侠行动可能就会受到阻碍了!” “迟早的事嘛!”小邪道:“我们不是说好要扯他们后腿?先扯一下,又有何关系?” 邓双色苦笑,随即问道:“杨少侠看到伤势了?”他道,“朱砂掌也着实利害,中人无救。” “那不是朱砂掌!”小邪得意道。 “它不是?!”邓双鱼和田石皆诧异脱口而出。 小邪得意点头:“不错!我在飞龙堡蛇坑中看过假韦亦玄身上的朱砂掌,所以我知道它是假的!”他解释:“真的朱砂掌印,完全血红色,但这个掌印除了血红之外,还搀有紫凝血斑,倒如中了其他掌印之后再加工制造而成。” 邓双鱼自知小邪精明过人,也相信他所言,他问:“若此掌不是朱砂掌,那又会是谁杀了他们呢?那人又为何要如此做呢?” 小邪道:“是谁下毒手,我也不知道,至于他为何要如此做,我倒认为他有意嫁祸拉萨和尚。” 邓双鱼又问:“他们有意嫁祸,其目的又何在?” 小邪轻笑道:“那只有问他自己了,不过这样也好!我正愁找不到替罪羔羊,这黑锅献出拉萨和尚背吧!” 邓双鱼不懂:“杨少侠所指的黑锅——” 小邪得意笑道:“我们不是要扯飞龙堡后退?依样画葫芦,全背在拉萨和尚身上,也好让飞龙堡不敢太嚣张!” 邓双鱼只有干笑。他虽懂小邪所言何意,却不如他会用何种方法?他道:“丐帮一定配合杨少侠的行动。” 小邪稍微点头,沉思半晌,道:“我看还是走一趟江南,问问大蕃薯(寒竹)然后再做打算,另一方面也可以查探一下‘南海神仙’的下落!” 邓双鱼问:“杨少侠见着了南海神仙?” 小邪得意道:“否则宣威府怎会被我一把火烧光了?是在王峰那小子身上发现,我得探个清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对了!”他又道:“最近几天你替我注意太原萧王爷和什么新郎新娘的(兵部侍郎)于谦,是否已被释放?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救他们!” “老朽自会小心!”邓双鱼道:“杨少侠不多呆几天?” “不了!”小邪笑道:“我准备离家出走——”突然细声向邓双鱼耳际道:“你要替我保密喔!” 邓双色见他童真又起,含笑道:“一定!老夫一定守口如瓶!” 两人相视大笑,随即走出竹林。小邪已告别,往江南方向行去。邓双鱼也领着田石返回京城。 小邪本是想查察“南海神仙”之事,但想及离家出走,必定会让小丁他们惶失措,兴致就此大起,决心尝试一番,看看效果如何? 当小邪气开京城两天,已传出于谦被释,迁为大理寺少卿。而萧时宣也已平安回归太原。 七天后。 杭州西湖月下,一片水晶湖面闪烁,垂柳圆荷随风轻荡,永远如此宁静安详。 画舫穿梭其中,如秋空中之萤火虫,眨闪而亮丽,悠游自得。 琴音锵然轻荡,一股哀怨直透心扉,悠远缠绵,久久不去。 白色画舫透出轻纱柔淡灯光,那琴音正随着灯光传透而出,隐隐泛出朦胧纱中人影,好一副神仙伴侣图。 突然水花溅起,小邪已钻出水面,喃喃而笑:“大概这艘,不会错了!” 他抛上一包东西于甲板,立时惊动一位正在煮茶的老翁。 “咦——”老翁起身走前,想拾起东西。 蓦地,小邪猛然窜出水面,扮鬼脸想吓老翁,“啊!”然大叫。 老翁禁不起吓,一个瞪眼,昏了过去,跌于板上。整条画舫为之晃动,琴音也已中断。 “哇,这么无用?翘了?” 小邪甚为失望地爬上船面。一身结实肌肉泛出隐隐淡光。水晶般水珠不停从头发滚落。 “噢噢!这次不会成为落汤鸡啦!” 他拾起小包袱,扯开外面一层油布,已然拿出青色便衣。开始穿着。 突地背后传来一声女人惊叫。“啊!”地已双手掩面。呆立于该处。 “小青你怎么了?” 秀阁内已传出男士仓惶声,紧接着急促脚步声响起。 小邪仍从容自在穿上衣衫,咯咯直笑:“女人有这些反应是正常的。” 小青闻言,惊愕地松去双手,双眸直往小邪背部盯去:“你是 你是是杨小邪——”话声方落,她已泪水盈眶,嘴角已抽搐起来。 小邪猛然转身:“嘿嘿!是我——”笑容往下一拉,瞪向前方,甚为扫兴模样。 原来从小阁奔出之男士,早已挡在小青前面,正举指而骂:“那来的野”他再也骂不下去,一张口可吞下一颗鹅卵,两眼瞪得快掉出来。 小邪嗔目叫道:“妈的!又是你洛可宁?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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