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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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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承戒这一刀竟突破了黑无常的刀势,直取敌胸。招式既妙且火辣辣。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相斗未发出一丝金铁柑触之声,只见朱承戒与高他一个头的黑无常对立着。 苏光光一见朱承戒背后肚子右侧伸出了蝉翼宝刀与不及三寸宽的刀剑、刀身,愕得砰一声坐到了地上。 此时黑无常一双小眼瞪得老大望着朱承戒,他身上鲜血从左肩斜下到右腰冒出了血泡。 只听黑无常道:“你可是杀万刀的徒弟?” “是啊!你也认识我师父啊!那你碰到我师父可千万别说这一刀是我劈的,因为我这一刀应从上劈下而我却劈歪了,师父知道准会骂死我的。” 黑无常闻言,大吼道:“气死我也。” 只见黑无常身形一动,身子变成两半倒了下去,肚肠内脏全跑了出来。 人将死矣也只求个安祥,黑无常却籍贯盈满,以杀人为乐,到死时却带着一腔怒气可真是报应。 苏光光及衰尾仔冲到朱承戒身旁之时,杀千刀已将腰中宝刀拉了出来。 衰尾仔忙躬身在朱承戒背后叫道:“老大快叫他躺我背上,你快替他疗伤。” “你们干嘛?”朱承戒叫道。 “快躲下,不要说话!”苏光光叫着双手压着朱承戒的肩等他躺在衰尾仔背上才用力撕开他的衣服呈现他肚子上的伤口,此刻孙丽丽宝剑出鞘跃到朱承戒三人身侧护卫着。 “咦!奇怪……”苏光光叫道。 “哇!是不是老幺没有救了。”衰尾仔哭着道。 “妈的姑隆,他肚子根本没受伤,你哭什么哭!” “真的?” “砰”一声。 “哎唷!二哥你要死了不成!”朱承戒摔在地上大叫道。 衰尾仔一闪身溜了出来,便在躺着的杀千刀肚皮上摸呀摸的。 但见杀千刀肚皮虽有一道三寸宽的伤口却没流血。 衰尾仔道:“你真的投事?” 朱承戒转身起来,大叫道:“别压!我要起来。” 朱承戒站了起来拍打身上的尘土道:“你们真是大惊小怪?小题大做,我又没受伤你们哭什么?” “妈的姑隆,这到底是什么怪武功,刀入不见血,这可是天下奇最。”苏光光摇着头道。 “咦!人呢!”衰尾仔道、“跑的比飞还快,人家早就走远了。”孙丽丽嘘口气道。 只见大树下哪还有白天常姚幸的影子,连那个小不三点也已在十丈开外一跳一跌地逃了。 “阿弥陀佛!洒家终于找到了……哈,哈,哈,终于找到了……” 树上突然传来了大笑声,当苏光光大叫道:“是半秃……”时,树上飞出一条人影有如大鹰般夹带着笑声已走远了。 “老大,那个半秃头陀说什么终于找到了,到底找到什么?”衰尾仔道。 苏光光瞪了他一眼,道:“你问我,我问谁,谁知道他又发哪门神经?” 孙丽丽笑着道:“真是‘黑矸装酱油’(无底看),这是我有史以来看到小猪哥这么正经的一次。” 这就是友谊的可贵,苏光光等人平时打闹嬉笑相互恶作剧,耻笑,但一到关头可又心连心地相互关切,哪像白无常姚幸来个大难临头各自飞,丢下亲兄尸首于荒地而不顾。 衰尾仔忙对朱承戒道:“哇塞乌龙咚,杀千刀的,你师父叫杀万刀?” “是啊!”朱承戒点头道。 衰尾仔促狭道:“杀万刀,杀千刀,那你将来徒弟不就叫杀百刀。” “对,对,万刀门传到杀十刀,杀一刀后就要转回叫杀兆刀,亿刀,百万刀……” “好了,我劳你徒于徒孙杀几千几万刀,你倒说说看,你练的是什么邪功,竟能白刀子进白刀子出,一点也不碍事。” 朱承戒忙道:“我所练的不是邪功,据我师父说他无意间在山谷中捡到一本武功秘籍,面里面所画的图形,与练功法门都是和尚图形我师父说那是一本上乘的武功秘籍,但他活了那么大岁数走遍大扛南北也未曾见过施展这种武功,所以我师父就将它掠为已有,用这本秘籍教我练刀练功。” 苏光光狐疑道:“奇怪了,那个死人分明一刀从你肝的部位插进去,而人体的肝脏是量脆弱的部位,你怎么一点事也没有?” 朱承戒道:“在他刺入我腹部肌肉时,我的内功心法早已将我体内肚脏移到别的地方,所以他那一刀虽刺人我肚子中却伤不了我,而这伤口不用三天便可不药而痊。” 衰尾仔与苏光光两人互蹬地道:“老大!他是不是在说梦话?” “嗯!可能是神话,天方夜谭,聊斋文集。”苏光光点头同意道。 朱承戒忙道:“不相信你们摸摸看。” 朱承戒拉着苏光光与衰尾仔的手按放在自个心口处。 衰尾仔笑道:“有在跳啊!” “废话!不跳不就翘了!”苏光光道。 “咦,奇怪,没有跳了。”衰尾仔惊道。 此时朱承戒把他俩按在心口的手掌往下移了三寸,他俩才又感应心跳的震动。 “阿妈喂!你到底是人还是鬼?”衰尾仔缩回了手,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怒叫道。 朱承戒笑道:“这就是我师父命名的天竺神技练成初阶段。就有如我们的软骨功能将人缩到小蒸笼里,练到中阶段可随意念自由移动五脏内腑,到了高阶段便能在外力触及肌肤一刹那间体内器官便可移位!” 苏光光等人听了后好似听了一段神话故事一般,每个人都愕愕的,要不是孙丽丽害臊,还真想摸摸朱承戒的心口。 苏光光吁了口气道:“妈的姑隆,这种秘功的内功心法可真玄之又玄,对你这大胖子来说可是最好不过了,敌人攻来,根本躲也不用躲,就给他‘咔嚓”一刀,而你的敌人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朱承戒叹道:“说得容易练起来可难了,至今我都还记得四岁时所受分筋错骨那蚀心之痛。” 四岁之龄的记忆到了成长年岁平常人早巳全忘光了,朱承戒还能记得如此深刻,可知那种痛楚非常人所能忍受。 苏光光拍拍杀千刀的肩头,安抚道:“我也是四岁之时就被十几位师父丢人药桶里煮来煮去如同煮肉殷,你的怕怕我能了解。” 衰尾仔笑道:“我可幸运多了,只是两个耳朵被我师父吼得成臭耳聋(重听)而已!” 孙丽丽笑道:“咱们老幺往后可是武林一流高手,而且是史无前例的胖高手!” “唉!我只不过是我师父及师娘打赌的彩头,师父就为了争这口气,我从小除了吃、睡、练功,还是练功、吃、睡。” 苏光光忙道:“你师父和你师娘打什么赌?” 朱承戒道:“我师娘收了一名瘦如0酌小女孩为徒传她剑法,我师父就说师娘的徒弟一付夭折相教也是白教。” 朱承戒又道:“那时我师娘一气之下便与师父打赌说师父如能调教出一位超级大胖子,将来成为武林一流高手,我师娘就免除师父服侍她,反过来师娘伺候他,他俩便打赌二十年后我跟小师妹来个比武,师娘便带着小师妹离家出走了。” “喂!原来你还有个小师妹。”衰尾仔笑道。 “妈的姑隆!”苏光光敲了朱承戒一记垧头道:“原来你是出来寻找师娘和师妹的,怪不得我要你出来玩,你甘愿放弃美食,一口答应就跟我们出来了。” 朱承戒咕噜笑道:“这可是我师夫父临睡时交待我出来寻找失踪十六年的师娘回去。” 苏光光耳尖的闻言后忙道:“临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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