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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


  此番话说得二人哑口无言了,一人还在流着泪呢。

  第四章 三吻定终身

  有够倒楣,第一个初吻以后美好回忆被这黑脸小子给强去了。

  此时孙员外在房门听得女儿尖叫,忙跑来敲门道:“大师,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你心肝宝贝好好的,保证没缺一块肉,只是口也不会渴了,算我吃亏大了,要你们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没!”

  苏光光笑嘻嘻地道。

  “就快好了。”孙员外在门外说道。

  “好,称数到一百就叫人进来。”苏光光道。

  此时苏光光又从小箱子拿出了颜料及彩笔。往半秃头陀不怀好意笑着走过来,“你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我现在是大法师身份,所以演戏要演得逼真,只好演到底了,不能有冷场罢了。”

  “小猪哥阿公,你饶了我吧!”半秃头陀苦道。

  “叫什么叫,我替你们驱毒不收费用,只是叫你们跟我合作演完这场戏而已,这有过份?”

  “虽不过份,可是太没面子。”衰尾仔道。

  “面子—斤换不到半斤猪肉,算了吧。”苏光光说着却又拿出身上金针。

  “你又要搞什鬼?”半秃头陀又惊道。

  苏光光笑道:“第一为了逼真起见,你们要回昏睡之状,第二逼出体内毒素不能用内力相抗,所以我要制住你们丹田穴。”

  “保不保险啊尸衰尾仔苦道。

  苏光光笑道:“有事就有事,没事我小猪哥负责负到底,出了意外我相陪五百万,可是你们要先缴七百万。”

  半秃头陀笑道:“看来得罪皇上还是小事,得罪小猪哥可就惨了。”

  “答对了。”苏光光笑着。

  就在一阵哇哇大叫中,苏光光把半秃头陀及衰尾仔衣服剥个精光,只剩内裤。在他们身上脸上作划,再将金针刺人穴中。

  “唉!真可惜,我这天才大画家的画没人欣赏,等一下一泡上醋全完了。”苏光光笑道。

  苏光光走到小美人孙丽丽面前时,突然孙丽丽哭道:“我不要脱衣服好不好?”

  “哇塞!还好我用金针刺重穴,不然我所点的穴道可要被你自行解开了,小美人你的武功还不错嘛!”

  此时孙丽丽直哭着。

  “唉,女人真烦,好啦,我只脱你—件外衣,不过你可要在醋中多待半个时辰了。’苏光光道。

  苏光光不等孙丽丽说话便又点了她的穴,才脱去她的长裤及外衣。

  苏光光看她脸红得像红龟糕一般,口中笑道:“小美人就是小美人,肌雪红润得像婴儿一般。”

  苏光光毫不客气地在孙丽丽胜上鬼画才将金针刺人她穴道中,口中才道:“怪不得我脱水爸爸说女人都一样,我把她画成大花脸,鬼见了都怕,脱光了还不是—样,哪有美丑之分。”

  “来人啊!叫五名丫环提一桶醋进来。”

  半秃头陀,衰尾仔就在外头让人如死肉般地摆站,只有孙丽丽在房中有丫环小心侍候着。

  官道上。

  有三个人在漫无目的地走着。

  “老大,咱们干嘛溜嘛,最少也要让孙员外请一顿丰富的。”衰尾仔道。

  苏光光嘻笑道:“请是请来请去啦,我是怕咱们这一吃,可吃上最后晚餐了。”

  “为什么?”

  “你没看那凶婆的凶样,等她醒来,她可会拿着长剑,从我们屁股刺进去,从喉头跑出采,架在火堆上把我们当小鸟烤!”

  “嘻、嘻……那还不是你老大的杰作。衰尾仔道。

  “喂,半秃的,你怎么屁也不效一个。”苏光光笑道。

  半秃头陀打从孙员外家出来,又回客栈拿东西至今话也不说一个,被小猪哥这一问,可就山洪暴发了。

  只见半秃头陀把月牙杖一丢,哇了一声,坐在地上哭得好不伤心,口中道:“哇!师父叫我出来办事,结果我一出来就碰上你这小猪哥精,害人精,把我整得颜面尽失,这回去我怎么报告!”

  苏光光道:“笨哦,你马上去办好事,再把这一段插曲省略不谈不就得了。”

  “及时间了啦,洒家出来两年了,此刻就要回去报到了。”半秃头陀哭道。

  “是不是你这二年没发生什么事,就昨晚的最精彩。”

  “哇!你害死人了。”

  “停!”小猪哥大吼。可把半秃头陀愕住了忘了哭了。

  苏光光道:“回去不说,我也不会宣传不就没人知道了吗?这么大的人了还好意思哭!”

  “可是这样就是欺骗师父了啊!”

  “唉!真驴,我拿你没办法了。”

  “半秃的,你出来办什么事,要不要我们帮忙!”衰尾仔道。

  半秃头陀一听如雷公打到般抓起地上月牙杖,口中喊着:“不能说,不能说。”便如飞地跑开消失于夜幕之中。

  “奇怪,他发哪门神经啊,跟我师父一样,好像被疯狗咬到一样。”衰尾仔道。

  此时一阵马蹄声传来,还有人大叫“小猪哥”等等。”

  “怎么今天生章这么好,到处有人找。”苏光光又道:“喂!王大叔我在这儿。”

  只见马背上一条人影飞了出来,立在苏光光之前,此人正是四大名捕中的小老鼠王重。

  王重忙道:“小猪哥你快回猪哥庄。”

  “怎么,猪哥庄有事?”苏光光急道。

  “不是猪哥庄有事,而是你要倒大楣了,快些回去猪哥庄避风头。”王重道。

  “到底什么事嘛?”苏光光不耐道。

  “唉!花燕子在押往开封途中桩他一人逃脱了……”

  “哦!我以为有什么大事,这还不简单,逃了再抓嘛,反正他被我‘杀杀去,了,不会再作怪了。”苏光光笑道。

  “哼!你真是七月半鸭不知死活,依我们猜想,花燕子定咽不下这口气,非将你碎尸万段才甘心。”

  “只怕他会噎死!”苏光光笑道。

  “你正经点好不好?”王重敲他一个响头斥道。

  “好啦!”

  “我命令你马上回去猪哥庄,不准在外游苗。”

  “那我就跟你回去不就得了。”

  “不行,我们四人要趁花燕子受伤之时看能不能抓回来,所以你一人回去。”王重道。

  “好啦!”

  “记住了哦!”王重说完后便跃回马背上,喝马急奔而去。

  “王大叔,我会记住,只是我会把它记在墙壁上。”苏光光最后一句话说得很小声。

  衰尾忙道:“老大,你真要回去?”

  “笨哦!你聪明点好不好,我不是说把话记在墙上吗?”

  “这回我好不容易出来,不玩个够我哪会甘心?”“呼,好佳在。我以为好不容易有个伴,你又要放我鸽子了。”

  “走吧!赶些路,不然我们可要露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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