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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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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小心右手猛推哥哥,君小差暴射出去,化为青芒,只一闪身,已暴至门口,此速度和第一当已快差不了多少,显见他功力又增强许多。 独孤星但觉有青影门来,已知不妙,想还击,却已过慢,被小差一指戳晕,压在妹妹身上,把她给压醒,她一张眼,忽见情人夜前,又见哥哥倒压自己,已明白是何事,却挂着情人,不敢张口叫喊,君小差投以祈盼谅解神情,还是一指将她戳晕。 里头独孤夫人似已察觉不对,急叫儿女名字,快步穿窗而出。 就在她穿窗之际,君小差怕身份泄露,赶忙压向窗门,把她逼回,君小心见状要糟,忙又推向阴不救,两人一前一后赶来。 夫人怒斥,一拳击碎窗门,电射撞出,阴不救正好撤出迷药,青烟罩人,夫人也栽落地面,昏沉失去知觉。 君小心欣笑:“好险……” 阴不救立即掠入房内,发现第一当被抽打得遍体鳞伤,实是不忍,想拿药替他敷救。 第一当却宁静安祥:“神医不必多劳,在下心意已决……” 话未说完,君小心抢过阴不救手中迷药,撒向第一当,笑道:“你决定要走是不是?那就对了。” 第一当未再吭声,当场晕倒。 他和阴不救很快解掉他身上绳索,背出外头,留下君小差暂时保护三人。 及出前厅,公孙炮已牵来马匹,君小心将人扶向马背,小心翼翼走出七音城,这才加快脚步逃去。 逃出十余里,山势较平,阴不救方把他扶向地面,把他弄醒。 第一当见及三人,轻叹不已:“你们何苦呢?我还是会自行回去,这仇本是我引起,该由我去承担。” 阴不救道:“那是以后之事,你若有心,该先救出独孤城主,还有杀了那妖怪。” “可是夫人怨恨……我实不忍再让她因恨我受苦。” “这样,总比她得知丈夫死去,来得好。” 第一当不语了,他本就想救出城主,再负荆请罪,只是临时不忍再伤害夫人,才甘心受死,现在他似乎该回到原先决定才对。 君小心看他已回心转意,立即说道:“怪手,我没找着,不过那怪物却出来了,他还抓走万杀,不知企图何在,你该回去看看。” “万杀?” “我亲眼见着的,他还会在空中写字,对不对?” 第一当知道他没说谎,急道:“我该回去了解情况,说不定万杀会被他弄成另外一个怪物。” 心意已定,勉强起身,伤势虽重,却还难不了他。 阴不救立即掏出灵药,交予他:“吃敷皆可。” 第一当感激收下灵药。 公孙炮赶向他,两眼含泪:“主人,带我走吧!还有天霸王。” 第一当拍拍他肩头,还有马匹,深情说道:“可能要久些,那妖怪甚厉害,带你们去,恐怕不方便,你还是先找地方安居下来,事情了结,我再去找你。” 公孙炮明知希望不大,却不得不问,问了又更失望,那马匹亦是耳鬓厮磨,哑哑悲嘶。 第一当感伤之余,还是举步走了。 君小心赶前追问:“你还没说清楚孟瑶仙岛位置。” “它附近有几座高峰般尖岛,名为八仙岛,找到此就差不多了……” 声音落处,他已蹒跚走了,一代武林奇侠,落得如此场面,实让阴不救不胜感慨。 马匹不停悲嘶,人却走远了。 长叹之下,阴不救问向公孙炮:“他走了,你准备如何?” 公孙炮叹笑一声:“见着主人如此模样,我还有心情吗?以后再说吧!” “那,你要找机会通知我,免得以后找不到你。” 公孙炮回言一定通知,长叹之下,也领着骏马,感伤离去。 阴不救不时无奈摇头,君小心里着他往回走。 “快回去吧!出来过久,会引起他们生疑。” 两人进又奔回七音城。 已近四更,月已西沉,一片暗黑。 回到西厢房,君小差仍看着三人,并无变化,两人稍放心。 阴不救立即将三人弄醒,想打迷糊样,急问:“到底发生何事?” 独孤萍望着君小差,她明知事情经过,却说不出口。 夫人则息叱“快看那恶贼……”等不及,自己先掠过去。却哪能找到人?厉吼地又追出来:“恶贼逃了,快追人……” 她疯狂扑向回周,想寻得第一当,独孤星也急切追出,这些看在君小差眼里,甚是过意不去。 独孤萍却没怪他,装样地追去。 君小心贼眼瞄了几下,弄笑着:“咱们也追吧!免得惹祸上身……” 三人也跟着四处乱追。 独孤夫人退出城外数十里,仍不可得,悻悻返回,急于想要找白马。 君小心甚是不解,暗自跟她后头摄出脑力,这才知道昨晚她得以知晓第一当前来,即是马匹感觉出主人来到,显得不安,把她给惊动,才让她发现秘密,现在她又想如法炮制。 然而现在连公孙炮都不见了,何来马匹? 独孤夫人为震怒:“会是这老头将人给救走?” 独孤星道:“不可能,以他身手,不可能将我放倒。” 夫人登时想起:“他也不可能把我逼退,难道另有其人?” 她不免怀疑君家两兄弟和阴不救。君小差不善伪装,索性别过头,假装没听见,阴不救老脸挂须,不必伪装,也不易看出他心境。 君小心则显是贼头贼脑,不被他骗了,已是万幸,还想从他脸上找出答案? 他轻笑:“公孙炮是我朋友,你当然怀疑我了?” 他以为用上反理之计,先说自己可疑,那夫人疑心将会减少。 可借此次他打错算盘,独孤夫人冷笑:“不错,就是你帮他放人,说不定你们三个皆有份。” 君小心认为她在试探,处之泰然:“放走他?好像也是应该嘛!因为人本是我带回来,不过夫人可能要猜错了……” 独孤夫人截口斥道:“我没说谎,是你说谎。”长剑刺出,直指君小心咽喉:“说,人在哪里?否则一到刺得你前喉穿后颈。” “夫人你不会当真吧!” “谁跟你开玩笑,明明是你。还想狡赖?” 独孤夫人右手一抖,剑尖挑向君小心右肩,切下一片布条,再以剑尖利穿,举向君小心,厉斥:“说,这血迹哪里来的?是不是搬那恶魔留下来的?” 此时东方已吐白,天色黠亮,正可见及青布片中的血斑斑。 君小心已苦笑:“怎么搞的?会有这血斑?我被陷害了。” “你还想狡赖?” 独孤夫人一剑刺出,众人脸色顿变,君小差和阴不救急叫不可,人已栏前。 独孤萍切声急叫:“娘……”想拦人,又不敢,快急出泪水。 君小心看是瞒不了了,自嘲一笑:“我可没狡赖,我是被自己陷害了,真是那么不小心,搬个人,都弄了血迹,留下铁证。” “你敢救那恶魔,我要伤人。” 独孤萍切声位叫:“娘,他有恩于我们,杀不得……” 她终于拦向母亲,双膝落地,百般求情。 独孤夫人挣扎一阵,她何尝忍心杀死三人?只是一把怒火无法演渲,挂着泪水眼珠已泛红,面巾罩脸,未见得她牙关抖颤着。 终于她一剑往花丛砍去,花飞叶落,她抛下利剑,厉吼:“通通给我滚——此后你我恩怨一笔勾销,谁也不准再踏入七音域一步。” 事情演变如此局面,三人似知已无法挽回夫人心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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