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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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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见人即喝叫:“小混蛋,你做了啥事?敢罢免帮主?” 事中除了君小心,还有金王玉和李巨,闻言皆吓了一跳,不明究里,他为何如此惊怒,喝声逼人。 君小心见着爷爷,见他满身风尘,知道必是日夜赶路,何事让他如此焦急? 阴不救又斥道:“你说,你何来胆子,带领人马攻占君山,逼走帮主?” 君小心瘪着脸:“这是……好玩嘛……” “好玩?也容得你如此玩法?还不快跪下!” 这是君小心第一次闻及爷爷生怒罚跪,也起了惧意,双膝为之落地,他一跪,金王玉和李巨也都下跪,似乎已知事情不妙。 阴不救怒道:“别的事不做,你敢逼迫帮主下台,你不怕天打雷劈?” 君小心哨响过:“君儿知错了……” “知错、知错,一错就是大错,帮主一生已够可怜,你还给她添麻烦?” “我没有……是帮主自己也不想干了,她才辞职。” “若非你来,她岂会辞职?” 这倒是实话,君小心不敢多言,头垂得更低。 阴不救怒道:“还不负荆自缚,跟我去向帮主谢罪?” 君小心不敢抗命,转向李巨:“去拿绳子来。” 李巨犹豫一下,还是起身,拜礼阴不救,赶忙奔去。 君小心低声道:“君儿知错了,爷爷您别生气……那样会坏了身体……” 阴不救何尝忍心责备爱孙,感伤长叹:“你啊!又何知世间悲苦事?人家帮主当的好好,为何要如此做?叫爷爷如何向她交代?” 君小心默然不语,别说爷爷没办法交代,连自己也交代不过去,想找人道歉,都不知从何寻起。 李巨已匆匆赶回,不仅拿了绳索,也把冷月生、徐空雁和梁战也请来。 三长者见着阴不救,立即拱手问候,阴不救一一回礼。 “孽孙冒犯贵派,老夫特来访罪。” 冷月生急道:“神医误会了,帮主并非被今孙逼下台,她早已萌生退意,此刻正好适时辞职而已,怪不得他。” “不怪他,怪谁?他不来,没事,一来就出事,这又如何说。” “那只是近因,神医也该知晓,敝帮主一向只是替父代职,她并不眷恋帮主职位,甚至感到困苦,全是老朽因留她,此次有机会,说来还是令孙帮了她的忙呢!” 阴不救轻叹:“不管如何,由他出面,总是不对,他必须向帮主负荆请罪。” “神医坚持,老朽也不敢干预,只是帮主辞职后,已暂时走避他处,神医恐怕一时见不到她了。” 阴不救盯向君小心,半晌才叹息:“我该想到她不在此,实是罪过,你也别庆幸,爷爷仍要你负荆,直到找及帮主为止。” 这罪罚更重了,君小心虽有道歉意,不禁愁容满面。 冷月生立即说道:“神医请息怒,其实令孙留在此,全是帮主旨意,她要命孙留下来,替丐帮竞选帮主。” 阴不救征道:“帮主要他留下?这是何原因?” “帮主似知令孙有摄心术之类功夫,所以要他帮忙此次竞选活动。” “她知道了?她为何知道君儿有超脑力?” “老朽并不知……” 阴不救茫然一阵,感伤道:“或而她也有此能力吧?唉!既然是帮主交代,老夫也只有听她旨意,等事情办完,再带他向帮主谢罪了。”转向君小心:“还不快向冷长老道谢,若非他求情,爷爷今日绝不放你。” 君小心赶忙拜谢冷月生,阴不救才准他起身,并询及参选事。冷月生大略说了一通。 阴不救道:“你要好好表现,要是让帮主失望。就有你罪受了。” 君小心战战兢兢:“君儿省得……” 阴不救道:“帮主虽然走了,我也得先将此事说明,免得她常日郁闷不乐,负荆一事既然不能行,老夫只有先行告退,免因误了诸位竞选之事。” 冷月生道:“帮主日后可能会回来,神医何妨多待些时日?” “不了,我跟左天虎有仇,要是他知道我在君山,必定兴风作浪,还是避开好。” 冷月生知道他不愿涉入丐帮帮主之争,遂也不便留难,阴不救来去匆匆,即想告退。 君小心却叫住他,急问:“君儿有事请教,就是君山竹中了酸毒,竹子尽枯,可有解药,使酸毒解去,立即青绿茂盛?” 阴不救瞪眼:“你以为爷爷是神仙?说变就变?再说竹子要再生,也得一年半载,来不及啦!” 他知晓君小心想以此做宣传,增加冷秋魂参选力量。 君小心道:“我是想移植……只要土质酸性已除,自能移植不枯。” “你疯了?大片君山,要移植多久?” 君小心得意一笑:“若非大片,怎能叫奇迹?” 这话又打动阴不救,实在对爱孙又疼又恨,笑骂道:”若非你冒犯帮主,爷爷怎会寅罪于你?” 君小心瘪笑:“下次不敢啦!以后碰到她。我躲起来便是,一句话也不吭地,总行了吧?” 阴不救始放心不少:“早就该如此了,至于那酸毒,通常用水淋洗,将可冲去,若酸度太重,可以拌着石灰翻土,不过你要立即移植,用石灰或任何药物去酸毒,都不适合,只有把泥土一起移来,始能有效。” “这可是大工程了……”君小心反而觉得有劲,似乎愈困难,他愈有兴趣。 冷月生和徐空雁、梁战也为此事皱眉,说实在,他们自觉也无此魄力办此事,否则怎会让君山秃到现在? 阴不救知道孙子是玩真的,逐道:“移植前,先把旧土翻耕三尺深,下面泥土酸性较弱,自能使用。” 君小心轻笑:“知道啦!没事了。” 随后他问及七音城之事,音不救回答,并未找到神秘妖人。君小心本想告知鬼菩萨之事,但因选举较为重要,以免爷爷多心,他只好另选时间再说了。 阴不救问及未再有事,也匆匆告退。 众人送他坐船离去。 君小心却不解爷爷为何对仙子如此尊重?急得他从大老远亲自赶来,要押着自己向仙子谢罪?这到底有何原因? 他问过冷月生,仙子从未结婚,否则他还以为自己就是仙子的儿子呢! 从小失去母亲的他,总喜欢把心目中理想的女人幻想成自己的母亲,先前有玉情箫,但既是幻想,多几位梦中母亲,又有何妨? 他猜不透爷爷用意,只好把事情往上一代推,也许前任帮主有恩于爷爷,他才会如此尊敬仙子,又怎能叫自己冒犯恩人之女? 但觉这理由十分充足,他也就暂时放下此问题,思维转向选举工作上面。 他转向冷月生,含笑道:“你老该听到,我和爷爷谈及再造竹林之事吧?” 冷月生正为竹林头痛,皱眉道:“你当真要如此做?” “嗯,很难吗?” “有一点。” “请问丐帮弟子有多少人?” “……南北两派。大约有十万名。” “访问君山竹有几株?” “有百顷宽,也差不多此数。” 君小心满意一笑:“如果动用一万名弟子,要多久时间?” “一人十株,若我得到竹苗,不必一天时间即可栽种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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