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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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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小心和金王玉离开七巧轩后,仍返往正阳城。因为两人在哪儿栽斤斗,即要在哪里翻身,否则留下不良记录,终身都不爽, 他俩失踪了几天,一群赌客叫嚣着两人赌品不好,赢了就溜,害他们连掘本的机会也没有,庄家跑了,也有不少赌客自行做庄,但都赔本不大,格局较小,玩起来自少了许多刺激感, 见着君小心返回,赌徒虽是喷有怪言。但哪是口灿莲花的对手,说什么到别处捞一票,又回来奉献老顾客,够朋友了吧?那些赌徒有得赔,人既然回来,也无话可说,催促之下。又开始押注,大赌特赌。 一连三天,襄阳城区所有的牛几乎都抓来比,被压榨之下,几乎全得了胃病,吃喝就拉,有几只更是吓死了。 没那玩意儿,“香香乐”也就玩不起来,君小心只好另想名堂,改为“蛋蛋乐”。即是抓来母鸡下蛋定指赢。如此反而高雅多了,又不占空间,正可移师入城,声势更为法大。众人团团围在城西大广场,赌得面红耳赤。 正赌得起兴,已来了十数名官差,手持长刀,把摊位给困住。 群众瞧及空差,哪还敢咯咯,不自觉地往后退去。 君小心轻笑道:“官爷想下住吧?我算你七折,如何?” 领头者冷斥:“当众聚赌,目无王法,带走!” 一群兵卒拥上,即想拿人。 君小心急了:“等等,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有什么话,向大人说去。” 君小心干笑:“说的也是……可是我这些银子……” “赃银一并抬走!” 十几箩筐,岂是几人抬得动,领头者谨叫来马车,搬往衙门。 着小心想要大大方方地赌,官家是得罪不得,大概塞点银子即无问题,这才笑脸迎人地跟着官差前去,临行还向群众招手:“去去就来,忍着点儿。” 群众也不知该不该相信他,反正无事,等等也好。 金王玉则担心道:“见了官,会不会杀头?” 他年龄还小,又不曾见过世面,从西席告诫中听来,每以为见官者,全为犯人,微会送去砍头,是以心神才会紧张。 君小心拍拍他肩头:“没那么严重,咱们是见官大三级。该磕头的是他!” “为何见官大三级!” 君小心往马车银子指去:“看见了没,元宝多,人就大,足可把知府大人给压扁。” 金王玉不明道理,但只要君小心说没问题,他自是不必担心,大摇大摆地跟在后头。 进了衙门,马上升堂。知府矮小,脸圆脑圆,若皮球,官味却十足。 见着君小心已兴师问罪:“大胆刁民,敢当街秦诸,为害风俗,妨碍交通,制造噪音,违反财产平均制度。你可知罪?” 君小心猛磕头,说话却带笑容:“小的知罪,特来请罪!” 知府闻言嘴角抽了抽,笑意已露:“你还是内行人嘛!” “多蒙大人指点,小的受用无穷。” 知府眯眼贪婪笑道:“你也真是,开赌场也不是大不了的事,知会一声,本官自会派人保护你,城中十三家赌场,哪家不是拜过码头?以后要小心啊!” “小的知罪啦!” “很好,听说你赌什么‘蛋蛋乐’,利润如何?能传到本官耳中,该是不错才对。” “都在你武官爷手中,瞧瞧就知道了!” 知府向门外喝声:“抬进来!” 那武官立即下令二十余名士兵,将十余箩筐银子抬往里头。 知府见状,瞪大眼珠:“这么多?你搞了多久?” “不多啦!才半天而已。” “半天?好厉害啊!”知府笑得贪婪而佩服:“真是惊人大企业,真是年轻有为。” “大人抬爱啦!” “很好,很好,不知……”知府右手抓抓手指,暗示油水问题。 君小心倒慷慨:“见得到的,全是知府的,还请笑纳!” “这……这……”知府张大了嘴巴,已笑不合口,终于还是大笑起来:“小公子不但年轻有为、还挺见过世面,本官甚欣赏你啊!” “这是小部分,以后还有……” “以后还有?” “嗯!照这看来,一个月要十马车吧?” “十马车?哇!我的天响!”知府两眼直冒银子,笑的现,是开心:“小公子你太厉害了,真是英雄出少年,老夫交定你这朋友了,来人啊!把一箩筐银子分了,其它抬人私库,设酒筵招待贵客!” 一声应是,邵武官也喜上眉梢,一箩筐银子也够他们瞧了,分的甚是开心。 “小公子,你一定要让老夫招待,否则传出去,老夫可失了风度。” “就随大人啦!” 知府哈哈大笑,立即请两人往后院行去。 金王玉暗自窃笑:“那银子果真妙用无比。” 君小心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人?走吧!吃大餐去!” 宴设百花园中,三人对饮,笑声震天,酒过三巡,知府已有了醉态。 “小公子,你长的一表人才,不如当我女婿如何?看你如此年轻有为,自是老夫心目中理想的对象。” “可是我未成年……” “没关系,先订后嫁,以后咱们的银子也不必分得太麻烦,我女儿可说是绝世美女啊!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君小心客套话还未说,知府已喝声。 “来人啊!把珍珠找来见客,要她快点儿!” 君小心呵呵笑道:“你女儿叫珍珠,我该叫什么?” “金蛋!“ 金王玉一愣。 君小心已指往金王玉,笑道:“金蛋已有了,就是他!” 知府醉笑道:“那改为金鸡好了,哈哈!将来你们就是珍珠金鸡,真是绝配啊!” 君小心讪笑:“一只猪(珠)一只鸡,果真是绝配!” 三人哈哈大笑,酒席论姻缘,别有一番风味。 不久,和府女儿一身粉莲色罗裙,轻轻曳来,果真美若珍珠亮丽。 “爹,您找我?” 珍珠蹲身拜礼,目光顺便移向两位坐客,方和君小心对上眼,她惊诧万分的道:“怎会是你?” 君小心也认出她正是在扬州参加中原小姐比赛,被自己泼得一身水的月珍珠,不知大难临头,还哈哈大笑。 “原来是你?荷包蛋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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