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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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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可以,不过他一挣扎,身躯必定和绳索缠得紧紧的,血液运转就不正常!”天机生道:“最好的方法是把外面的三个母老虎给找了来,以她们的功力压制大板牙,效果一定不错。” 小千瘪笑道:“一定要她们?” 天机生讪嘲道:“怎么?踢了几下屁股,就不敢见她们了?” “谁说的?”小千也横了心:“不敢见的该是她们,不是我!”手一摆:“把她们引进来,我还想踹她们几下呢!” 天机生笑道:“话是吹的太大,待会儿看你如何收拾?” 小千耸耸肩头,道:“意思,我收拾不了,天下就没人救收拾得了了,您快去放她们进来!” 天机生摆出看好戏神情,已扬长而去。 秋芙又想笑,又紧张道:“你把姥姥她们怎么了?” “没什么嘛!”小千轻笑道:“只是屁股多长几斤肉而已。” 秋芙已笑起来,马上又敛住。急道:“现在怎么办?姥姥一进来……” “就叫她无话可说!”小千甚有把握的笑着。 秋芙反而被他弄糊徐了:“你叫他们如何无话可说?” “天机不可泄漏!”小千诡黠的笑着,道:“不过要你帮忙才行,快找些软绵绵的东西来!” 秋芙不解,却也无奈,只好走向近处,找些小千要的东西。 不知小千又在耍何花招,看他如此认真样,可真像那么回事。 天机生走近雾区,只见他在庭园左侧一处立有几丛大小不一的假山尖峰,转了几圈小峰,就已走回石道,和先前一样,等待姥姥到来。 奇怪的,只经过这道手续,浓雾突然得到了何种动力而开始流动,渐渐的出现一条淡薄的通路,弯弯曲曲,却通的甚远。 其实此一现象乃在于天机生开启了一处风门,引动山风吹向雾区,才会形成浓雾的扩散。 突闻雾区一阵喜悦:“姥姥,在这里,出路在这里!” 一眨眼,姥姥、水月、水柔已冲出雾区,满脸惊惶方自消去不少。 天机生已拱手道:“名闻天下的‘罗刹女’亲自光临寒舍,有何贵事?” 姥姥早年行走江湖,用的正是“罗刹女”名号,而她退出江湖已近二十余年,都快忘了这名号,如今被提及,倒有点吃惊。 她边:“亏你还认得老身?” 天机生含笑道。“水仙子头上那只凤凰可常年不离身啊!” 姥姥真名就叫水凤凰,年轻时貌似天仙,也博得“水仙子”一号,只因她冷傲无比,又疾恶如仇,动不动则杀人。追求她的人虽多,却不不敢太纵情,直到有一天,一位年轻人以一只沉灵香木刻出的凤凰打动了她的心,两人很快的坠入爱河,也消失在武林。 岂知过了数年,她又独自出现武林,而不见那么俊美男士,她则簪上凤凰于发梢,常年不离身,往格又更加冷僻。动不动则见血,当时死在她手中的人不计其数,直到二十年前她隐居为止,“罗刹女”的名字才渐渐为人所淡忘。 这段往事,尤其是关于木凤凰一事,知道的人已不多,错非是天机生,谁又能了若指掌呢! 姥姥听及木凤凰三字,心头也怦怦加速,显得不自然,道:“你不愧为天机生,大小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天机生眼露黠光,但一闪即逝道:“仙子过奖了,在下也有未解之事,例如说……那只凤凰又是何人所赠?” 姥姥闻言已长叹:“都已四五十年的老事,你问它何用?他只不过是没没无闻的人,否则又怎能瞒过你呢?” 天机生心想也是有理,当时她才二十出头,那男人也差不多,若四五十年无迹可寻,也就很难寻得,反正也无关武林,他也懒得再问。 姥姥仍陷于回忆之中。 水月可没忘了小千,马上追问道:“老前辈,您可见过一个贼头贼脑的光头小子来过这里?” 此话一出,立时把姥姥唤回现实,遂道:“他还扛着一个人。” 天机生谑笑道:“有啊!是绿小千,外号脸绿绿对不对?” 水月恨道:“对,就是他。” 天机生往小轩方向一指,谑笑道:“他在那里凉快,挺陿意的!” 水月嗔怒道:“姥姥,我们去修理他!” 天机生忙道:“不急,我带你们去!”他大摇大摇的走在前头,那副捉狭样,实让人不敢恭维,他存心想看看小千如何收拾残局? 姥姥、水月、水柔怨气冲冲的就往小轩行去。 近了小轩,水月一声大叫:“绿豆鬼你给我出来!” 她已冲向前头。姥姥和水柔也一涌而上。 三人挤入轩门,猝然怔住了,举高想劈打的手也定在空中。 小千暗自想笑,却装出一副苦笑的走向她们:“你们也来了。” 曾几何时,他的屁股也肿了起来,好大,像小妇人怀了几个月身孕,突的结实,连走路都变成人字型。 姥姥、水月、水柔跟他比起来,可就是小巫见大巫,逊色多多了。难怪她们会怔住——小千竟然比自己还惨。 还亏小千想出这妙招,一照面就让她们哑口无言。 尤其是他表演功夫,连天机生都快信以为真了,而秋芙早已憋红了脸,不得不靠向大板牙,以照顾他来掩饰自己,以免露了破绽。 姥姥一只手也打不下去,惊愕道:“你也受伤了?” 小千苦笑的摸摸臀部:“你没有吗?我一跌倒。突然来了不少只脚、就那么一直踢,成绩就出来了!” 他暗自笑的快抽了肠,表面仍是一副无奈。 水月追问道:“你为何不叫?” “有啊!”小千道:“我拼命叫,就是听不到你们回音。” 水月亦想及自己也叫了,小千却未听见,分明是奇门阵势的原因所造成,在水灵宫,岂不也有此功能? 小千又加油添醋道:“我一直叫一直叫,他们就一直踹,一直踹,少说也三四百下吧!痛啊!” 姥姥庆幸道:“还好,我只被瑞了一十来脚! 用手摸向屁股,也安慰不少。 天机生已笑出声音,他正想拆穿小于把戏。 岂知小千已把目标指向他,恨恨道:“一定是这糟老头搞的鬼!否则在这鬼地方,哪来的人?” 姥姥、水月、水柔已围向天机生,个个怒目瞪眼,姥姥冷道:“说!到底是不是你搞的鬼?” 天机生惊惶道:“我没有……”指向小千急道:“他的伤是假的。” 小千恨道:“都肿得这么大了,你还想耍赖?是假的吗?我脱下来好了,看你将如何狡辩?” 说着就想要脱裤子。 水月、水柔霎时尖叫,已往角落闪去。 姥姥急喝道:“不准脱,成何体统?” 小千心中笑得快滴出血来,表情仍一副忿忿不平而受委曲样:“为了证明我是清白的,我不惜一脱!” 姥姥道:“我相信你就是,快把腰带系好。” 小千这才勉强系起腰带,瞄眼向天机生,眼神可得意得很。 水月已再次逼向天机生,冷喝道:“说!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天机生哪知道事情会如此发展?有理都说不清:“我没有……” 水月又逼前:“除了你还会有谁?是鬼不成?” “我……我……” 天机生眼看无法说清,赶忙挟腿就往外闯,先逃开再说。 “别让他逃走了,逃了可找不到人!” 小千吆喝着已追出去。 姥姥、水月、水柔闻言,更快捷的已掠追向天机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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