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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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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小邪故作不信道：“那我问你，少林虚元和尚你打得过吗？” 老人哈哈大笑道：“那老和尚算什么？他在我手下走不出五招，哈哈……”他狂傲直笑着。 小邪一听叫道：“完了，这下可真的完蛋啦！什么人不好碰，真的碰上他，妈呀！我的妈呀！快救救我！观世音大姊啊！小邪有难啦！快帮帮忙，如来佛，玉皇大帝，阎王老兄啊！你快点帮个忙，将这老鬼带回去，我还这么年轻不想死啊！”他一连叫了几位“大人物”来帮他的忙，但他知道没有大效用。 小邪大吼道：“老头，给我站住！” 果然，老头被他这大喉咙吓到了，愣在那里。 小邪像是杀人强盗般，气冲冲地走到他前面，伸手捶他几个胸脯叫道：“老头你说你武功天下第一，我就不信邪！”他又捶了几下道：“我杨小邪也不是好惹的，有胆量我们来比试一下，看谁武功天下第一！搞啥嘛！”小邪“悍不惧死”地将这老头象沙包一样地捶着，他又在先声夺人了。 老头一连被他打了十几下胸脯，立时觉得这小鬼有点门道，他狂笑道：“好，我们比什么？” 小邪不屑地哼了一声，叫道：“在比之前，我先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否则不比也罢！” 老人叫道：“来呀，你试试看。”他双手插腰，等着小邪试招。 小邪心里头直叫高兴，他暗道：“死老头，猪是怎么死的你都不晓得。” 高兴归高兴，脸部还是严肃的很，他叫道：“我先检查你的穴道。”右手运起大悲指往老人身上“齐门”穴点去。 “嘟”一声，老人脸色一变有点惊奇，但他忍住了。而小邪可有苦头吃，右手食手差点被震断，已红肿起来，他装出笑容笑道：“过关——现在我要打你三掌看看。”他想点穴不行，只好用掌力试试了。 老人狂笑道：“我武功天下第一，还怕你三掌？十掌也没关系。” 小邪运足功力往老人胸口打去，“砰”一声，小邪只觉得好象打在铁板上，手臂被震得发麻，痛死了，身体也被震退三、四步，他赶忙叫道：“过关——” 老人似乎很喜欢人家试他的武功，以证明自己是天下第一，他笑道：“现在要试什么？快点，老夫等不及了！”他露出得意笑容。 小邪眼看两种方法都无效，实在有点心寒，他叫道：“这关试飞刀，你将眼睛闭上，我要射你的眼睛。” “快点！我等不及了！”老人将眼睛闭上。 小邪一看，心中甚喜，想：“这时不溜，等待何时。”他叫道：“你不要张开眼，我远一点射。” 他吃吃一笑，走近围墙道：“老头，我要射啦！”他一发飞刀，身形也往墙外纵去。但未翻过墙头，又被老人给捉回来。 “哇卡！”小邪苦叫道，“这是什么人间嘛！怎么会有这种人？”他马上叫道：“过关！过关！老头你过关了，现在我们开始比武！” 小邪逃不走，只好大叫过关，以防止诡计被拆穿。 老人抓着小邪，愣了一下问道：“你刚才不是想逃走吧？” 小邪象被悬空的小狗，四肢乱蹬乱抓叫道：“谁说我想逃？你说你武功天下第一，我说我武功天下第一，没有比划一下，我怎么会逃？你是怕了，是不是？” “谁说我怕了？来！比什么？”老人将小邪丢在地上，耸起肩头准备比武。 小邪他起来道：“我们比赛跑，如何？”这可是小邪看家本领。 老人道：“好！如何比？” 小邪看了一下四周地形道：“我们从这边墙头，跑到那边墙头如何？” 他指着两边相距约五十丈围墙。 老人道：“没问题，走。” 两人一同走到一边墙头。 小邪当然不会乱选，他想：“这一跑，我就冲出墙保证他捉不到，呵呵……”他猛点头，信心倒没有十足，因为他已尝过不少暗亏，心中直叫苦。 老人也想：“这小鬼天下有名，想必有原因……”他叫道：“小鬼，你可不能趁机跑了？”他还是想到小邪可能会趁此溜了，但自恃武功了得，也不甚放在心上。 小邪叫道：“你不是武功天下第一吗？还怕我跑了不成？” 老人狂道：“怕什么？开始！” 小邪拿出一个铜板，心中叫道：“这人奶奶的，已不是人了，点他穴道，手指被震得发肿，打他胸部，手掌被震得发痛，飞刀打在他身上，就像打在铁板上，这是人吗？阿弥陀佛，老天保佑。” 小邪吸口气，缓和一下心情道：“这是铜板，我往空中投，一落地我们就往前冲，看谁先跑到对面墙上，谁就赢。” 他一扬手，铜板已升空，很快地落在地上，“叮”响了一下。 只见两条人影如一阵轻烟，一颗流星，一道电闪“啪”一声，已冲往对面围墙。果然小邪微占上风，但也差不了几寸，小邪这次是想证明自己是否真的跑功天下第一，这一证实，他自是很满意，也很骄傲，终于有一样赢过这老头。 心念一动，小邪已利用这机会腾身，想和已往一样纵出围墙，但又被掌风一带摔在地上，痛得他有点受不了。 小邪叫道：“老头，你怎么可以打人？” 老人怒道：“谁叫你想逃！” 小邪叫道：“我哪里想逃？我是煞势不住才往外冲，我赢了，怎么样，你想杀我泄恨？” 老头叫道：“谁说你赢！我明明在你前面，我……”他是知道自己差了几寸，但他哪相信小邪这小鬼会赢他，所以他找了许多理由，例如说自己担心小邪会逃走而不能专心，扔铜板的是小邪而不是他……总之他是不会承认自己输给小邪。 小邪叫道：“好，你不信就再比一次。” “比就比！”老人也吹胡子瞪眼，大有再来一试之态，以证明自己跑赢小邪。 “预备——”小邪又丢了一枚铜币，“叮”一声，已有人往前冲，这是那老人的影子。小邪见机不可失，他也冲，但他是往后冲，一翻墙已逃之夭夭。 老人正得意自己“跑赢”了，反身正要喧嚣高笑时，已发现少了一个人，马上大怒，吼了一声，已追向小邪。 可怜小邪一翻墙，见四面遍地荆棘杂草，直叫苦，但为了逃命也拼命地往前跑。 然而终究难逃被逮之命运，不到一刻钟，又被捉回来了，他实在是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 老人逮着小邪，甚是得意，象捉小鸡一样地提着回古厝，将小邪丢在地上，得意笑道：“小鬼，你认命吧，没人能逃过我的手掌心的，哈哈……” 小邪也揉着撞伤之部位，心想着：“逃走无望了，惨哪！真惨！还好跑功不愧为天下第一，但在这鬼屋不管用，只要他一颗石头就可以将我绊住，妈的，真倒霉。”苦笑几声他道：“老头子，想不到你跑得这么快，我巅倒跑都跑输你，佩服、佩服！您真是武功天下第一，天下第一，我甘拜下风。” “哈哈……”老人一听有人说他武功天下第一，马上得意狂笑，他大笑道：“我武功当然天下第一，哈哈……小鬼，只要你不跑，老夫就不为难你，哈哈……”小邪这句“天下第一”倒得到不少好处。 小邪苦笑地摊摊双手道：“好吧！反正打又打不过你，跑又跑不过你，我留下来替你洗衣服煮饭就是。”现在他真的一点法子都没有。 老人道：“不用，饭有人送来，衣服有人会洗，你给老夫安静点就没错。” 说完，头也不回地又去练武。 小邪无奈地坐在地上发呆，他想：“这老头会不会就是那黑巾使者？如果是他，为何不杀我呢？而将我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真想不通老天为什么叫这老怪物活着，好吧！只要不死，总有机会逃走，我就是不信邪。” 反正也没事，小邪落个轻松，不知不觉中已睡着了。 “小鬼，起来吃饭。”那老头叫道。 小邪伸个懒腰，慢慢地走到房里，已见到老人坐在桌旁，独自吃着饭。 老人道：“小鬼，一天一餐，其他两餐都是冷饭，随便你吃不吃。” 小邪坐上椅子，也不客气地吃起来，不久他问道：“老头，这是谁送来的酒菜。” 老人道“我徒弟。” “你徒弟？他天天来？”小邪好奇问道。 老人道：“不错，他每天叫小丫环送东西过来。” 小邪看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丫环，他道：“丫环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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