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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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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笑道：“你的银子我可不敢用，脏死了，有你这样的儿子，那你家人也一定是大混蛋，不是剥削人民，就是干坏勾当，这种银子用了会遭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留着你自己用吧！” “求求你！大侠！饶了我吧！呜……”他竟然哭了起来。 小邪看到他哭实在是不像话，他笑道：“我以为哭是女人专用的法宝，怎么你也会了？好！我就饶了你，哈哈……想不到你也有天下第一的功夫，俺甘拜下风。”他深深一揖。 洛可宁见小邪饶了自己，马上破涕为笑，站了起来，笑道：“多谢大侠饶了小的一命，以后只要大侠有困难，小的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倪小青也笑了，她想洛可宁哭得快，笑得也真快，这份功夫实是难得。 小邪叹道：“算了吧！有你这种人帮忙，我的忙可愈来愈大了。你别得意，我要你理光头，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洛可宁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愿意，愿意，当然愿意。” 小邪丢上一把刀，叫道：“你理吧！” 洛可宁拿起小刀，千谢万谢地刮了起来。 小邪走向慕容夜身前，将他拍醒，并封了他的武功，叫道：“慕容歪歪你走吧！本想叫你爬着出去，但看在你们慕容世家在武林也算是名门正派，可惜你这不肖的后代竟学会暗算别人，这算什么？而且暗算时又出手狠毒，可恶！” 慕容夜怒道：“对你这恶徒，不必讲什么武林道义，杀了你都不为过。” 小邪笑道：“不错，对恶徒可以不顾武林道义，可惜你的心我早猜透啦，你刚才心中是认为我是位可怜而又爱管闲事的小乞丐，你有意在小女孩面前表现你的武功高强，对不对？还好我命大不死，要是真的小乞丐，早就送命在你手中了。还假借什么武林道义，你心中早就没有道义这两个字了。” 慕容夜恼羞成怒道：“小子，有胆留下名字，我慕容世家不会放过你。” 小邪笑道：“别以为你家里能给多大的倚靠，十足狗仗人势，我告诉你，我叫杨小邪，你回去向你家人说杨小邪打了你，封了你的武功，然后再加油添醋，叫你家人来捉我，好替你报仇。” 慕容夜心头直颤，他心中所想的，已全部被小邪说出来了。 小邪又道：“你一定不会说事先偷袭我背部，才被我制服，不过我告诉你，你一定会说，而且会跪着说，如果你家还是有点正派的话，你是跪定了，也说定了，否则你们慕容世家要在武林中除去名号了。” 慕容夜狠狠一咬牙，怒道：“我不会向你求饶，你放心，我死也不会。” 小邪笑道：“有志气最好，那你有志气的走吧！这几天我可能要包下佳归客栈，并且在那里宴请三百名顾客，你有空到那里找我。” 慕容夜站起来，头也不回悻悻地走了。 小邪见洛可宁头也理得差不多了，他道：“小乌龟，你也走吧！本来我要带你到街上玩玩，但看你一副可怜像也算了。你明知开珠宝行的最怕得罪江湖人物，你还敢如此嚣张？我看你是舒服的日子过太久了，还是抱到大腿？ 像神武门那样的大腿？” 洛可宁急道：“没有！大侠没有这种事，别误会！小的下一次一定改过。” 小邪道：“有也好，没有也好，我叫杨小邪，以后想找就来找我，滚吧！” 洛可宁连跌带撞地跑出去，登上另一条船走了。 倪小青这才娇笑道：“杨公子，您好高的武功，小女子佩服，您的伤重不重？” 小邪没有回答，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良久没有说一句话。像是在欣赏什么似的。 倪小青脸泛红羞涩道：“杨公子小女子脸上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小邪笑道：“不错，有点不对，但我也说不上来是哪点不对。” 倪小青小手往脸上轻抹着，惊笑道：“我，我有什么不对？杨公子你别吓人好不好？” 小邪吃吃笑道：“小女孩，你会武功吗？” 倪小青心头一震，立即道：“小女学过几把式，但不管用，公子突然问起这些是为了什么？” 小邪笑道：“没什么，我看你脸上一点害怕的形象都没有，不是武功出奇，就是胆量过人，所以我才问问，看你是否会武功。不对吗？” 倪小青道：“杨公子您误会了，我身为歌妓，对这种事看多了，三两天就来一次，已不足为奇，日子久了也就习以为常，哪有什么胆量武功的，我只是认命罢了，是祸是福皆由天。” 小邪本来怀疑她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但被她这么一说，也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道：“小女孩，杭州哪里有大赌场，我想去赌他一赌。” 倪小青笑道：“这我不大清楚，公子您真的连一点钱都没有吗？” “没有。” 倪小青掏出几张银票道：“杨公子，您如不嫌弃小女子，就请公子收下这点钱好吗？”她有点担心小邪会拒绝收下这些银票。 小邪再次注视她良久，觉得她是如此诚恳，笑了笑道：“你没有银子？” 倪小青道：“有一点，但大部分是银票，杨公子您这是……”她已觉得小邪会接受她的资助，已浅频淡笑不已。 小邪笑道：“我本来也有银票，但泡在水中泡烂了，所以，嘻嘻，才捉鱼来喂肚子。”他对于自己的举动感到好笑。 倪小青娇笑道：“这些您拿去用，别再弄湿不就成了？” 小邪道：“我这一跳下水不就弄湿了吗？换点银子借我，晚上我就还你，加一百倍。” 倪小青幽幽道：“杨公子，承您看得起小女子，您就拿去用吧，能不能还我不在乎，您也别再下水，小女子送您上岸，希望……”她头已低下去没再说下去。 小邪道：“也好，你要送我上岸也没关系，最好再拿一件衣服让我穿，免得人家说我小乞丐。” 小邪混得很快，前后还不到一天，这里好象是他的家了。 倪小青见小邪已答应，立即面露喜色道：“公子您真爽直，我这就叫康伯给你拿件衣服来。” 说着，她已吩咐在旁边站得够久的康伯去拿衣服，康伯也立即送上一件自己未曾穿过之新衣服给小邪。 小邪试穿一下，虽然有点小，但勉强可以，他道：“老丈谢谢你啦！等晚上我赏你一万两银子。” 康伯是当人家佣人，已习惯于逢迎人家，他不论信不信人家的话，口中总是笑笑的道：“多谢公子。”说着已走到后舱将船开向岸边。 倪小青问道：“杨公子，您真的是那……什么‘莫塔世家’吗？” 小邪笑道：“哪有什么‘莫塔世家’，我住在关外‘莫塔湖’湖边的一个小茅屋，我看他们乱扯我也乱叫，反正开开玩笑也无所谓。” 倪小青点头笑道：“你从关外来，那你在杭州可有亲人吗？” 小邪喃喃道：“杭州……杭州……”他突然神秘笑道：“有一个。” “谁？远不远？” 小邪笑道：“不远，不远，就是你嘛！” 倪小青脸一红，羞涩道：“我能算吗？” “嘻嘻……”小邪轻笑数声道：“我借了你的钱，不能算也要算啦！” 倪小青娇柔微哂，抚掠一下秀发，缓和一下心情才道：“杨公子你没地方去时别忘了你这位亲人，可不能再跳下水去捉鱼喔！” 小邪笑道：“这种事还错得了吗？连我观音菩萨在南海，我都会去找她借，何况是你？哪天我又没钱时一定来找你。哈哈……”他笑得很开心。 倪小青幽幽道：“杨公子，只要你能来，其它的我都不在乎，小女子本是苦命人，又何尝真有朋友可以谈天？”她头低着有点伤感。 小邪笑道：“小女孩，现在你有人啦，就是我杨小邪，坏命也会成为好命，你看我笑。”他立即挤眉弄眼地弄出一副会笑的鬼脸，倒像是大猩猩在巴结女友般，它是在笑，而人们却误会它在獠牙。 倪小青被他这么一逗，伤感也去了不少，随即吃吃笑着，欣赏小邪的表演。 这时船已靠岸，小邪翻上陆地道：“小女孩，谢啦，你晚上再来领银子好吗？就在这里等我。” 倪小青笑道：“好，我等你，可别让我久等了。”她招着手，有点难舍。 “好！”小邪向她招手道别，一闪身已走得好远，只剩下一点背影。 倪小青叹口气，回到厅里抚琴奏曲，以遣心中寂寥。 小邪一到杭州城，吃了些旱点，立即查问赌场，在哪里，马不停蹄地走向赌场。 他一进赌场已看到许多人有吆喝，围着台子兴高采烈地在赌钱。场子很大，有十几桌都挤满了人。 小邪按照惯例地大叫道：“让开！让开！赌大的来啦！小的闪一边去！” 他想这赌场不是飞龙堡就是神武门，否则和黑巾杀手也脱不了关系。恰好这三个都是死对头，多赢一点就是没错。 他这一叫，立即有人让出位置给他，小邪也不客气立即坐上椅子，两三下就赢了一万余两。 庄家看来了高手，也找人来帮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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