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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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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了一个地理位置，相当好，面风背河，蹲下来宽衣解带，随地就拉，边拉他还边叫道：“真是生不逢时，连肚子都拿我出气，而且还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 正拉得过瘾时，突然——“救命啊……救命啊……” 一阵阵救命声已飘来，似乎是女人声。 小邪一听，开始嘀咕不停，他不是担心那女人为什么叫救命，而是担心这救命声已朝他的方向逼近，而且还是小姑娘的声音。小邪担心在这里拉屎，若那女子跑过来了，这该如何向人家“交代”。 他苦叫道：“他奶奶，想拉个痛快都有人来吵，我也真笨，什么地方不好找，找到这里，还以为风水好，这下可真的是不错，一连来了好几位同行，我看得让让他们。”心里直叫着，但却欲罢不能，只好拉一步算一步了。 只见远方有位姑娘，年约十三、四岁，长得婷婷可人，细眉甜目，唇红如苹，玉肤似雪，丽质天生，婀娜多姿，月神柳态。若在平时，一定得是美得令人不遐思慕，现在她正惊惶失色，散发披肩，一身白衣已破烂不堪，跌跌撞撞地往前狂奔，甚是可怜。 而她身后有位老者，全身虎皮，满头散发有若狮子，两眼深隐，门牙突出，七尺余，六旬，十指如勾，指甲长而泛黑，背负一麻袋，右手捉着一条红蛇，有若魑魅，非常恐怖。 那女孩不断叫救命，往小邪方向奔来，一个踉跄已跌在地上，老者狂笑一声，已欺身向前，女孩大惊，手中长剑往老人身上刺去。 老人哈哈大笑道：“女娃儿，识相点随老夫回谷，否则哈哈……老夫可不客气了。”手一扬已把长剑硬逼回去，很显然他武功要比这女孩强得多了。 女孩不顾受伤，又攻上来，在惊慌之下她所出招式已杂乱无章，根本无半点力道。 老人身形不变，冷笑一声，右掌一抖，那条红蛇立即笔直地竖起来，有若铁，迎向那女子手中长剑，“当”一降，长剑已被震落地面，娇躯也往后摔，口中已吐出鲜血，躺在地上已无法再挪动半寸。 他们两人已奔至小邪十丈不到之地方，这一切小邪都看得清清楚楚。 小邪先前还是很镇定，他想等屎拉完再说，但一看到那女孩当时大叫道：“哇咔，哪来这么漂亮的姑娘。”立时对她起了好感。不错，这女孩和杨小邪一样，人见人爱，嘴角往上一翘，谁见了都会想笑，虽然她被追得面无血色，秀发蓬乱，但还是掩不住她那绝代姿容。 小邪一见呆了半晌，觉得非救她不可，只见她被震退，眼看就要落入那怪人手中，小邪也顾不得还没拉完，两把飞刀直取那怪人胸口。 “咻！”一声，老人一惊，连忙反手，红蛇往飞刀扫去，身形往左闪，但飞刀来得太突然，老人闪避不及，右肩已被划出一道血痕，老怪物大叫道：“何方宵小，竟敢暗算老夫？快出来受死！” 小邪暗笑一声，看他不再攻向那女孩，也不出声，只顾拉屎。 老怪物也不敢走上前，他想：“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何况对方在暗处，而且一招就伤了自己，想必不是泛泛之辈，倒不如报出自己名号，凭着天下二毒，想必暗中之人会知难而退。”他叫道：“老夫‘幽灵鬼王’李三笑，想必阁下听过吧，希望你别趟这趟混水，否则老夫也不放过你。” 小邪不回答，静静等待形势变化。 “幽灵鬼王”李三笑见无人回答，以为对方知难而退，转身往那女孩走去，嘴中不时发出阴恻恻之笑声。 女孩栗道：“不要，你不要过来，救命呀！” 小邪一看那死怪物又向小女孩走去，“咻！”又是两把飞刀，直射李三笑臀部。 李三笑大吼一声，击落飞刀，厉道：“宵小鼠辈，有种就给我出来，否则老夫要放蛇了。”他将手中红蛇一丢，红蛇吱吱怪叫，张牙舞爪电射小邪。 小邪一看，知道这条蛇是天山异种“赤姑娘”，全身血红甚是好看，但却奇毒无比。他是蛇祖宗有恃无恐，“赤姑娘”一掠到小邪身边，已不敢再靠近，口吐红信，獠牙嚣甚也不退后。小邪知道这蛇经过训练，没有招唤它是不会退走，但它怕自己身上药味也不敢攻击。笑了笑，小邪拿出金针打入“赤姑娘”口中，“赤姑娘”一颤，立即倒地毙命。虽然“赤姑娘”皮韧如铁，但任何动物之嘴都是软的，小邪知道其中原因，也不打它眼睛，因为长白山有一种飞蛇，眼睛就是不怕刀枪，故而小邪这一射嘴巴，果然立即见效。 李三笑一见自己心爱的异蛇一去不回，甚是害怕，也一步步逼近小邪，双掌横胸以防突变。 小邪一看老怪物逼近，心想快点拉完，以便出手，一吸气用力一拉，突然“扑”地一声，放了一个响屁。李三笑一听以为有人要“扑”上来，立时运足掌力以待，并叫道：“有胆就扑过来，老夫接着就是。” 小邪心想：“既然放了屁，肚子就好了。”但立即又听到老怪物把自己的放屁声当做人讲话声“扑”，忍不住大笑道：“扑你妈的头，扑？我通吃小霸王在此拉屎，你吵个什么劲，是不是有意插一脚？看看你，我老人家放个屁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还说是天下二毒‘幽灵鬼王’，我看改作‘幽灵吃屁王’还差不多，嘻嘻……” 李三笑一听立即火冒三丈，他哪有受过这种侮辱？双手灵蛇阴阳掌往小邪藏身处罩去。 小邪猛拉裤子，拔腿就往山上跑，还不时回头骂他：“吃屁王，你不能这样吃法呀！慢慢来，三餐吃个饱，吃个好，这才正确呀！你怎么可以强迫我放屁呢？这样下去我迟早会死在你手中，哈哈……” 小邪有意引开李三笑，再折回去救那小姑娘。 果然李三笑在一阵羞辱后理智已失，非捉到小邪，将他置于死地不可，这一来，他已上当了。 小邪在山上绕了一大圈后，李三笑已不见踪影，马上奔回原地，看小女孩还躺在原处，他道：“小姑娘别怕，我来救你了。”不等小女孩回答，他已抱起小女孩往另一座山跑。 虽然小邪多抱一个女人，跑起来还是很快。不久他来到一小溪，溪上有小瀑布，他在附近半山腰打一个小山洞，将小女孩往里边放，嘘口气道：“诗口口，可以啦！” 小女孩身受重伤，脸色苍白无力道：“谢谢你救了我。” 小邪一看她眼眶泛黑，知道是中了老鬼的“阴阳掌”，立即道：“小姑娘，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小女孩喃喃道：“我……我觉得胸口好痛，而且还痒辣无比。” 小邪道：“来，我看看！”说着就要去拉开小女孩胸前衣襟。 小邪可没想到那些男女之间之事情，他只觉得这女孩伤重必须马上治疗，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小女孩粉腮泛红，惊慌抓着衣襟，惊叫道：“不！你不能，不能这样。” 小邪大叫道：“奶奶的我要救你，你怕什么？以前孔子不是说过，有妇人掉到河里可以把他救起来，还可以亲她的嘴，你少见多怪？”亲嘴这趟是他老头教的——口对口人工呼吸，这下他可学以致用了。他想反正妇人下水救起来一定要急救，那一定是口对口，事实上孔子时代并没有这回事，孔子更不会说，小邪脑筋闪得快，七凑八拼地就说出口。 小女孩急叫道：“不、不要……我……我自己治疗好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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