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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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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识途老马喝叫,一马当先冲过去,紧跟着数名色迷心窍者也拥上了,伸手直抓着史脱乐胸乳腰肢。惹得史脱乐呵呵直笑:“怎么样?我解放你们,将来可要选我当皇上了,如此你们就自由了。” “一定一定,岂只是皇上,连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也让你当个够。” 史脱乐更是乐不可支,逢人就亲、就吻。瞧得小王爷一肚子嫉火,又自拦上来,合着家丁扯拖访客,形成一副奇怪的画面。 小勾看在眼里,怪在心里,暗自怪笑:“这是什么世界?一妻多夫?盘古开天就已性解放?亏她还想得出这么堂皇的理由。这小王爷也真是,被她搞得神魂颠倒,这种女人也死缠活缠地不肯放手?” 拉扭许久,小王爷好不容易才把众人逼开,白布裹住史脱乐,扛着她,往屋里头钻,这才结束这场闹剧。 访客有的意犹未尽,还想找机会吃吃豆腐,有的则大呼过瘾,值回礼物,今天就放他一马,待晚上说不定会有奇迹出现,跟佳人共渡春宵呢? 他们品头论足,津津乐道,方自散去。 小勾也走了,他还另有计划。 二更已至。 丑时,银星满天。 小勾很快地潜向史脱乐住处。 这里只和小王爷住处相隔不及百丈,而且是面对面相望,只要一有状况,小王爷立即可以发觉。 为了怕史脱乐到处乱跑,他还加派卫兵围住引花阁,免得她又溜了。 以小勾的身手,自是不易让卫兵发觉。他潜向其楼窗口,里头灯光通亮,却未见史脱乐人影晃动,小勾伸指点破纸窗,往里边偷瞧。 史脱乐仍光着身子,坐在化妆台前,在玩弄她那迷人的金发,奇怪梳子梳个不停。 “头发是滑的,怎梳得如此起劲?” 小勾感到奇怪,又仔细瞧得清。始发现那梳子也是金黄色,而且还不停沾向桌边一碗金色东西,小勾若有所悟:“她的金发是染的?” 只瞧得史脱乐梳得小心翼翼,梳子过处,发色更显得晶光,直到十分满意,她才娇声说道:“好漂亮的金发,迷死人了——” 她忍不住亲吻着自己的秀发,随着娇媚地照着铜镜,姿态实是迷人。 小勾忽而一指打出劲风,往右侧窗口射去,喀地发出一声脆响,那史脱乐登时紧张,立即将梳子和金碗藏于箱子中,冷声叫着是谁,移步往那窗门闪去,未发现任何异样,方始媚笑:“连风儿都想吃我豆腐,真是天生尤物啊?” 她自满地抖起身躯,让胸乳晃个不停,媚态更是勾人,小勾不得不赞赏,她确实有傲人的本钱。 史脱乐带上窗子,开始起舞,陶醉地说道:“性爱是自由的,我爱死了天下男人,天下男人也爱我,多好啊——有一天能解放他们,天下男女就有福了。以前真笨,在街头游行,效果不大好啊,还亏梦丹丹要考状元,为艺术抗争到底,我找上王爷府,施展我的媚力,把他们迷住了,以后再迷住公卿、宰相,甚至皇上,如此我的理想和目标就能达成了啦,呵呵,何必像梦丹丹等上三年考状元,而且未必考得上呢——” 她跳得更是高兴。 小勾却瘪笑在心,没想到羊骚看来呆呆笨笨,却粗中有细,想出如此奋斗方法,可比梦丹丹有效多了。 “全是疯子,一个为艺术牺牲,一个为性解放,还亏她们想得出这奋斗目标?” 小勾想想,已挺起胸口,伸手敲向门窗:“开门啊——” 史脱乐诧惊:“谁?” “性解放的来了。” 史脱乐掠向窗口,小勾已把窗子推开了,一张笑脸已现。史脱乐乍见小勾,谅心万分:“是你?” “怎么,我不能来解放吗?” “你真的要解放?” “否则我何必大老远赶来找你。” 小勾掠入窗口,史脱乐惊心地闪走,小勾色眯眯抱了过去:“别走嘛,你不是说任何男人都能占有你。” 史脱乐虽是闪躲,却仍被小勾抱个正着,小勾也着实不客气,往她胸乳猴急地猛亲,亲得她戒心尽失,换来浪笑不已。 “小鬼早说嘛,否则何必等到现在?那天在皇帝门,差点儿就被你害死了呢?” 史脱乐不再拒绝,任由小勾摆布了。 小勾将她抱起,直往床上扑去,猴急叫着:“以前还不,现在长大啦,懂得什么叫性解放了。” “你赞成它?” “否则我想会来找你?” “对嘛,你也相信我的想法是证确的了。” “正确,非常正确,我想把你们救走的人,也支持你才对,你见过他吗?” “没见过,那天我被压得一身伤,瞧不到什么人。” “是不是有什么黑影、青影或白影晃来晃去的?” “这倒有,也不知我是眼花了,还是天色太暗,瞧的全是黑影,还不少人呢——” 小勾心神一怔,若她瞧的是真实情况,那救走他们的该是另一个秘密组织了。” “后来呢?那些人救走你们,又如何安顿你们?” “后来就分开啦,各自想办法疗伤,除了一些传言消息,我们未再联络过。唉呀?问这么多干什么?我先替你解放,其它事,还管得着吗?” 小勾还想再问,史脱乐却等不及了,反手抱起小勾,又亲又吻,还想解他衣衫呢。 小勾一时慌了手脚,解也不是──可失了童贞,不解也不是──套不到秘密。 正为难之际,忽而窗口大开,一股冷风袭来,将灯火全部吹灭,屋内一片漆黑。小勾惊叫不妙。 突闻史脱乐一阵挨叫,已被人痛揍一顿。 小勾心念一闪,以为是小竹临时赶来揍人,这样也好,解了自己危机,他还暗笑骂着小竹是醋缸子。 那人来得快,揍人也快,去得更快,一闪退,灯火又通亮。 史脱乐全身上下都青紫肿胀,不成人形,尤其两胸乳更被抓出血痕。这让史脱乐瞧着,简直发疯。 “小恶贼你敢暗中找帮手来揍我?老娘跟你拼了——” 她顾不得再性解放,狠命扑向小勾,拳打脚踢,已大打出手。 小勾为之掠慌:“别误会,我没有呀——” 话未说完,左脸已被指甲抓出四五道血痕,小勾也火了:“他妈的——你发什么骚——敢向我动手?我抓得你全身毛光光,肉翻沟——” 小勾也拼上了,虎豹般扑上,将史脱乐按压床上,十指如勾猛抓猛扭,那血痕一条条出现史脱乐全身肌腹。抓得她唉唉痛叫,仍自奋力反斗,两人为之扭打不分。 应小王爷自是听到惨叫声,心知有变,抓起长剑,领着守卫急忙赶来,见得有人在心爱女人床上,怒火更是高涨,喝着找死,长剑就刺出。 小勾但觉背部生寒,赶忙一掌打得史脱乐昏昏沉沉,右手反抄背部,两指夹向剑尖,冷谑直笑:“想跟我玩刀剑,再练十年吧?” 手指一带前,一推后,迫得就小王爷跟跑跌撞退去。小勾再扫剑身,倒飞小王爷,叭地一声,剑柄火辣辣打在他脸颊,印出一道粗血痕。 “你爱美人,就给你抱个够?” 小勾抓起史脱乐猛往小王爷砸去,压得两人唉唉痛叫。 小勾五要抓起床巾将两人捆住。突又一道白光射来,屋内一片漆黑,有人抄起史脱乐,就往窗口射去。 “妈的,又是你——” 小勾喝叫着,天蚕勾再次打出,想扣住对方,然而仍被对方技巧地避开,一闪眼又逃得无踪。 小勾恨恨地走向小王爷,猛敲他几个脑袋,斥叫:“妈的,色小子,敢坏我大事,来啊,我叫你长瘤——” 又是几个硬指扣,敲得小王爷抚头痛叫。他仍破口大骂:“你敢打我,来人啊,杀了他——” “我不但敢打你,还叫你全家破产——什么玩意儿,敢跟我作对?看清楚点儿,我是谁?” 小勾双手猛扭他耳朵,逼得他不得不注视这位煞星,不瞧还好,这一瞧,原是害得自己花冤枉钱买下铜雀的仇人,他又骇又怒地直发抖,比见到阎王爷还来得让他丧胆三分。 小勾得意谁笑:“这笔怅以后再算,我要是抓不回史脱乐,你就准备去当乞丐吧——他妈的——” 小勾又狠狠敲他脑袋,方自扬长而去,临行前还作势扑向守卫,吓得他们四散逃开,小勾这才掠窗离去。 “恶贼,我要练武功,杀了你——” 任由小王爷没命吼叫,回答的只是小勾一连串嘲笑声。 如若小勾再多来几次,应小王爷恐怕武功就要高强了。 愤怒的尖叫声足可穿金裂石啦—— 小勾很快地追出应王府,小竹就已迎过来,他急声说道:“在西北方?” 两人马不停蹄,重即追掠过去。 他们似乎非得追上白衣人而后始甘心。 追行数十里,小勾若有所觉:“这方向好像是往九尊盟,小竹你有没有搞错。” “没有啊,味道就朝这边来。” 小竹特地再往林里的枝叶嗅去,更能肯定,追的方向没错。 “不然就是你把我的药,弄错别人身上了——” 小勾道:“怎么会,我亲自抹在史脱乐身上,连衣服都省了。” “什么?你摸着她光溜溜的身子?”小竹睁大眼晴叱叫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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