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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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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兰十分不悦地离开了本镇。 事实上汤尧藏在屋内,瞒过了夏侯兰。 第二天晚上汤尧听到了声音。 一听足音、就知道是徐小珠回来了。 徐小珠以为无人,冷不防被他抱住。 “谁?” “还会有谁,是我……” 徐小珠道:“你这是干什么呀?哧人一跳!” 汤尧吻着她的粉颈,道:“小珠,想不想我?” “不想!” “这和过去的口气不一样呀!” “是吗?” “小珠,你到何处去了?” “采购药材!” “去了多久呀?” 徐小珠道:“不太久,你不在家,这类事都要我一人张罗,那有什么办法?” “算了吧!你买的药材呢?” “我去批购藏红花,货色太差,没有买。” “小珠,我们似乎应该坦诚相对了!” “你……你说什么?” “不必顾左右而言他了!我知道你就是那个莲足蒙面女人,我们动手过几次,而且我也开始相信那小童可能真是岳父托生的“你说什么?” “小珠,不要再装了!我知道你为何提防我?” 徐小珠挣开,走到一边,道:“你真的知道我为什么要提防你吗?” “知道一点!” “说说看!” “你和岳父都以为我的师门可能是昔年向岳父施袭的凶手,对不对?” “你这套词令真叫人敬佩,‘可能’二字用得多妙!要不是他干的,为何叫你深藏不露?” “练武之人不炫耀是一种美德,有什么不对?” “只怕不是那样,而是怕被害者认出施袭者的武功。” “小珠……” “我和家父已谈过一次,他虽是童稚的身子,却是大人的身魂和学识,他说可以认出你偶尔炫露的绝技,就是昔年向他施毒者的路子。” 汤尧呐呐无言以对。 事实上本来就可能如此。 “你如果真的还承认我们是夫妻,就该承认。” 汤尧并非不爱其妻,在目前真的不便承认。 他的师门要他严紧守密,但并示告诉他说是昔年偷袭过而致死,尽管他自己猜都可以猜出来的。 “你不承认?” “不是不承认,而是一无所悉。” “那么这些年来你为何藏拙?” “这是家师叮嘱的。” “你难道想不通,他为何要你藏拙不露?” “师门的事,作弟子的不便置喙!” “你对我父似乎要下杀手,这一点也能否认吗?” “那只是为了自卫。” “你请吧!我们的夫妻关系到此为止!” “小珠,我不能没有你!” “这话已不能打动我了!” “小珠,你听我说……” 他走近她,她却以为他想趁机杀她,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没有了,就会如此的。 徐小珠突然穿窗而出。 汤尧追出,不知她藏在何处?或者已经走了。 汤尧找不到人也走了,但他遇上了夏侯兰。 这一次不是坐在马车上,而是骑着马。 汤尧见到她椭一种罪恶感,他对不起小珠。 “大师兄,你要去那里?” “去办一件事,要赶时间……”他不敢说出地点。 不然的话,她又会说正好她也要去那里。 “正好,你赶时间,咱们合骑一马。” “不成!两人一马,跑不了三十里就把马累坏了。” “不妨!到时候再换马!” “谢了!师妹,我先走一步了……” 向斜路小径上颇而去,进入小径一百十步再窜入路边高梁田中。由于小路两边都有高梁田,雕兰也不知他入左边还是右边的高梁田中。 再说骑马也不能进入高梁田。 真把她气坏了,她知道他在回避她。 似乎粉红色的陷饼并未陷住他,只是给他占了一次便宜。 徐小珠脱身出镇,在六七里外遇上了小童。 现在她已相信,这就是她的亡父。 “小珠,我们必须合作才能揪住敌人。” “怎能使我相信你真是亡父托生的?” 小童道:“你希望知道什么?” “我希望看到家父以前原来的形象。” “如果看到你就信了?” “当然!” “那么你闭上眼睛,我叫你睁开再睁开!” 小珠不敢,怕他施袭。 “小珠,你如此不信任我,我很难过!” “请原谅,我现在不能不小心!” “我站在你的十丈外好了,我要接近你,不可能一点衣袂声也没有的,这你还不放心吗?” 小珠终于点了头。 于是二人各自后退了近五十步。 二人的距离约百步,但四周开旷,一目了然。 小珠闭上眼,但十分警觉。 只不过她听不到动静。 不一会,小童道:“睁眼!” 小珠睁开眼来,不由猛然一震。 在七八步外站定一人,正是她的亡父。 她的亡父才死了几年而非几十年,音容宛在,自然一看便知。 小珠浑身一阵凉意,呐呐道:“您是爹吗?” “当然!小珠……” “刚才的小童呢?” “他就是我,我也是他。” “爹曾幻身术吗?” “也可以这么说,爹的道基不浅,为了使你相信,不得不施此术,其实这是迫不得已呀!” “为什么?” “因为小重之身才是爹的正身,这是幻身……” 小珠有点怕,道:“爹,你不能以这原身出现吗?” “可以暂时,但不可永久,因为小童即我,我即小童。” “爹,我总是不太相信……” “我知道你的心情,这种事我对你解说,你也未必能全懂的……” “爹说说看如何?” 徐世芳道:“爹数年前道行已经很深,服气辟觳,已可不食人间烟火。但因惊世骇俗,所以还是照常吃饭。” “爹那时的确吃得很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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