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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一


  她穿上黑丝袍,深深吸气之后,始慢慢踏出舱板。对于水大江捉謔眼神,她根本视若无睹,突然间,猛往水中跳去。

  劳役乍见,惊声大叫,想赶去救人,却又怕两位恐怖分子,不敢乱动。

  马群飞亦稍稍地动容:“你把她逼得自杀了?”

  水大江哈哈大笑:“放心,她喝仙泉比我们久,跳个水岂能要她命?她是骚得欲火焚身,落水冷静冷静而已。”

  “哦……”马群飞本想说:“你难道没满足她?”但他自视身分比水大江高,不屑讲这种话,然而甘灵仙虽是徐娘半老,身材仍凹凸有致,尤其乳子又高又耸,倒也是尤物一个。

  水大江颇能看出他心意,弄笑道:“她就是骚,人尽可夫,堂主若想借用,在下双手奉上,而且还不限时间,哈哈哈……”笑的比什么都狂。

  马群飞只有淡淡轻笑,未置可否,若是真的要在此岛呆上一阵,他可能会熬不住而对甘灵仙有所染指,说那些正义凛然之话,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然而这种事没什么好谈,他转开话题,针对南宫鹰的武功,跟水大江做较为仔细的讨论。

  时间分秒过去。甘灵仙却未再浮起。

  她潜入水中之后,不断在摸索海底坑坑洞洞,似在寻找什么。这被岩浆覆盖的海岛,直如一粒光滑黑馒头,并无珊瑚礁、暗岩、石峰等等特殊景观,勉强可见及大馒头之间冒出来的小馒头,亦像洋菇般朵朵冒长开来。

  好不容易,她潜至海底,终于找到缝隙钻进去。

  直到尽头,竟然出现水盆倒盖之后的海底小湖地,或而是整座仙岛倾覆下来,总有几处会形成此种状况吧?

  她潜出水面,深深呼吸,面露喜色,目光盯向左岸石笋般礁岩处,竟然开着那本是绕着仙泉之奇异花卉,它有若昙花,却朵朵大如圆桌,吐露着淡淡清香,叫人心旷神怡。

  她嘘口气,自认为只要有仙泉必有这奇花生存,果然没有推断错误。虽然只剩下可怜的三株五朵奇花,仍是这群靠仙泉活命者的命根。

  她想伸手揪掉,让外头那毒恶男人老死此处。然而这太慢了!上头早就收集一桶仙泉,足足要等半年以上。

  她邪恶一笑:“我要看你们变成废人!”

  报复快感使她激动地攀向奇异花卉,伸手采下两朵大昙花,然后仔细揉碎,挤出几滴淡红色汁液,装于小瓶里头,笑声更謔。这是她丈夫从上人身上得来的秘方——只要活得不耐烦,把奇花花瓣捣出汁液服卞之后,立即可以解去青春之泉功效。

  她就是想以此种毒液收拾上头那两个王八蛋。

  已经收集成功,她小心翼翼将王瓶藏于腰际,并绑紧腰带,确定毫无脱落可能,始又跳人水中。潜出暗礁,然后往上浮起。

  水大江因她潜水太久,甚不高兴,“忽见她浮起,登时斥来:“你死到哪去?天色已晚,不会下厨房煮饭?天天老是吃腊肉,烦都烦死了。”

  甘灵仙已恢复浪骚样,爬身上浮板,湿衣沾身,尽是将她喷火身材匀了出来,尤其半带透明黑丝下那对乳子,更让众人屏息不已,心跳加速。

  “我想通了。”甘灵仙一副荡妇淫娃模样浪笑着:“我本来就是贱人,何必装神圣?今晚谁要逍遥,我陪他爽个够!”

  为表示风骚,干脆双手抓向自己乳房骚摸起来,尽是挑逗得这群男人猛吞口水,就连马群飞都直了眼睛,下体蠢蠢欲动。

  “谁想捏我,晚上再来,现在给你们煮顿生猛大餐。”

  甘灵仙猛把黑丝袍拉开,让那胸乳颤跳几下,淬又盖起来,骚劲十足地扭着步伐,往那大船行去。

  一群男人几乎快忍不住冲过去强奸她。

  水大江已猛吞口水、直叫骚!就是骚!他甚至有儿后悔放话太快,不能再独享这骚女人了。

  马群飞则已淡笑不断,心头不断幻想如何跟这骚货一度春风。

  他俩却哪知甘灵仙已准备比毒药更可怕的毒药要毒倒他们?

  甘灵仙为了确保暗算成功,的确下了一番功夫做菜,拿出来全是海鲜大餐,清蒸活鱼、酱醋活龙虾、盐酥花蟹,另有几道炸鱼干、墨鱼三吃等配莱,一端上桌。已引得水大江及马群飞胃口大开,至于那些劳役,只有吃菜尾的分。

  席设船板上,桌子则为四脚矮桌,以利于席地而坐之船行特性。

  甘灵仙则将汁液加在第三瓶女儿红里头。希望前两瓶把人灌得迷茫后,更能耍计成功。

  为了以色迷人,她干脆换来一件半透明白丝花袍,在淡淡月光、烛光下,更显出女E神秘、跳脱欲出之致命吸引力。

  水大江更是放浪,淫笑不断:“看开就好!看开就好!来,我为中午事道歉。”猛地举酒,一饮而尽。

  甘灵仙陪笑道:“是我太在乎王爷了,现在想想,还是当骚女人好,不必牵东挂西,爱谁就跟谁做爱,这不是挺好吗?我敬两位王爷广先饮为敬,她干了一杯。

  水大江还是狂笑,直叫好,够爽快。

  马群飞则表现较斯文,只是浅浅缀饮。

  甘灵仙心知要对他下功夫,媚眼一抛:“王爷怎么了?还把我当成他老婆?别多心啦!他早就把我休了,何况在孤岛上,还来这些规矩干啥?你忍得住吗?一天?两天?十天?半月?难道要我跟那些劳役上过床,你才要我吗?这样我多对不起您啊!如果不嫌弃,选我当临时妃子也不错,只要您能保护我,我就跟您一辈子如何?”

  身形硬是腻了过去,乳子也就磨磨压压那马群飞肩臂处,挑得他直笑不已,身形已快有了反应。

  水大江虽有醋味,但话已说出,无法收回,何况他还得马群飞帮忙,牺牲一个甘灵仙仍算值得。

  他想通此点,立即哈哈大笑:“女人就是这么回事,新新鲜鲜不吃,一定遗憾终身,马老哥,她可是一等一货色,床上功夫更是一流,包准叫你欲死欲仙,回味无穷啊!”

  甘灵仙更是贴向马群飞,颤着一颗欲火焚身之心,从一对乳子传向男人那头,她浪笑不已:“王爷,您要我吗?不要吗?我灌得你要。”

  突然娇嗔起来,抓向酒杯就要灌酒,当然,她仍以施展肢体语言,猛地张开双腿坐于马群飞左大腿,私处这么一触,马群飞终于忍不住狂笑起来:“好一个骚女子!大爷今晚就陪你豁到底!”当真伸手搂腰过去,再也正经不起来,色眯眯地亲向女人胸脯。

  甘灵仙嘤咛想挣扎,却半推半就:“这么慢才答应,罚你三杯!”

  “莫说三杯,就是三大瓶,我也喝!”马群飞狂笑,一饮而尽,又叫倒酒。

  甘灵仙趁机连哄数杯。眼看两瓶酒已空,该是主戏上场,她却发现水大江仍不舍地盯着自己,手中那杯酒始终未饮下去。

  “怎么,水王爷,你不忍心了吗?别这样,难得马王爷心血来潮,您就放我们一马吧?我向你陪罪就是!你那杯酒,我帮你喝。”

  甘灵仙抓过他酒杯,一饮而尽,水大江顿觉失态,连连大笑:“误会,误会,吃醋难免,但此时此地,全是堂主天下,在下高兴都来不及,又怎敢心存二意?来,我敬堂主一杯,祝您春梦飘飘欲仙!酒,来酒。”

  甘灵仙但见效果比预期好,立刻倒出第三瓶毒酒于两人杯中,虽然多了淡花香味,两人未察觉。

  水大江仍是狂态如豪杰,“在下失礼,先干为敬。”

  马群飞含笑:“在下也有夺妻之嫌,就以此酒赂罪!来,干了它。”

  两人立即撞杯,然后仰头猛饮而尽,连咕嗜都没打。

  然而酒一人喉,马群飞觉得有异:“怎有甜香花味?”

  还来不及思考,顿觉肚子升起一股火烫热气,直往胃壁钻去,他惊叫不好,猛想运劲逼出酒液。

  甘灵仙却一掌打向他咽喉,迫得他再次吞回。

  她已跳闪十丈远,滤声厉笑:“这就是玩弄我的代价!”换她笑得狂厉不止。

  水大江、马群飞同时变脸,同时惊叫不好,同时运功逼酒液,却只能逼出一点点、根本于事无补。

  但觉腹中毒液如蚁群霎时暴散开来,四处啃食,四处流窜,从内脏到肉骨,以至于四肢、表皮,那简直是扛了一把烧红利刀的毒蚁,在不断烧剥啃食血中之内,痛得他俩冷汗直冒。

  “贱人,你敢下毒?”水大江硬是不甘心,疼痛中一掌猛劈过来。甘灵仙一时不察,被轰个正着,弹跳船外跌落浮板,幸好吃过仙泉,伤而无碍。

  她赶忙冲向那铜管下承着他泉之桶子,准备打翻它。

  马群飞见状更是惊骇,猛地暴吼扑射过来,那已是在拼命之下所展身形,简直快若天空淬闪奔雷,奇快无比罩冲甘灵仙背脊,打得她唉声尖叫,暴跌十余丈,口吐鲜血,栽落板面,砰然一响,硬把木板扑成四洞,嵌在那里昏死过去。

  马群飞正待抢那他泉喝,水大江冲过来想抢,马群飞一掌打得他连退数步,水大江大怒:“你敢反叛?”举掌就劈。

  “我早想收拾你。”马群飞哈哈謔笑,想再毒骂,可是全身火热难熬,只得一手抢铜桶,一手反掌封打对方。

  轰然一响,水大江终究功弱一成,被劈弹七八丈远,马群飞立刻掠往船上,抓起他泉立即大口大口吞饮。

  水大江抢不到桶子,然而全身火烧欲焚,迫得他欺向他泉,张口猛吸那滴如露水之泉,然而他泉似乎越吸越糟,还不到半刻钟,他终于尖声大叫,全身像蛇在剥皮般猛抽猛缩,那人皮简直快被撕开,那种扯骨裂肉之痛终让他受不了而落地打滚。

  不只是他,船上那马群飞亦是尖叫如杀猪,滚得舱板砰砰乱响。

  几名劳役简直看到魔鬼附身而现出原形般恐怖变化,只见得这两男人越是挣扎越是抽缩。

  他那身皮肉越来越皱,越来越松,像气球泄了气,那身肥肉,嫩肉全被毒液给催化,眨眼间只剩皮包骨之两名老头,而那皮又厚如牛脖子甩来晃去,瞧来着实可怖已极。

  甘灵仙终于醒来,发现此事后,始露出战胜笑容,立即向船板,将那倒栽地面源源流出之青春仙泉抓正,只剩下桶底不到三寸深,聊胜于无地喝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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