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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六


  然而关系渐渐亲密之中,甘灵仙已心花怒放,几乎认定美好日子指日可待。

  为了保持清洁漂亮形象,她是早晚必定前去洗澡,以保持香气迎人之格调。

  此时傍晚将近,她又得告别情人,前去宽衣洗身。

  就在这空档期间,那两大不见的朱铜城突然又溜人地牢,手中仍拿着皮鞭,准备再施酷刑。

  守卫见状,急忙拦来,一人说道:“少爷不可,夫人有令,不能再动刑。”

  “她又不是洛阳王,凭什么规定我?”朱铜城冷斥:“你们没看见她喜欢那小子,她准备偷情,给王爷戴绿帽子,这种人的话,你们也听?”

  守卫道:“可是王爷也没交代可用刑……”

  “囚犯嚣张,抽他几鞭,大惊小怪什么?”

  “少爷……”

  “烦不烦?”

  朱铜城突然连劈数掌,打得四名守卫昏死倒地不起,他始讪笑,直往铁牢行来,哈哈謔笑不已:“怎么,两天不见,伤势快好了吗?这样也好,抽起来更有感觉。”长鞭抽得叭叭响。

  范王脸色顿变:“你这猪八戒还敢回来,我已加入极乐帮,一心一意等着剥你的皮,你死期不远了。”

  “加人还在里头蹲?未免太煞风景了。”朱铜城突然一鞭抽来。

  由于他未进人第二层铁牢,身在外头、勉强只能抽至第一层铁栅栏,叭然一响,又脆又响,吓得范王倒退数步,但发现鞭长莫及,胆子又大,厉喝:“我就是在这里守人,等洛阳王回来,你死定了。”

  “恐怕你们已经等不到那时候!”朱铜城哈哈大笑:“我不在乎什么洛阳王,我只在乎怎么收拾你,得到你的武功。”他目标已转向南宫鹰。

  范王怒斥:“你休想,如此败类也想学绝世秘功间直是在做梦。”

  “不错,我是在做梦,而且每次都成真。”朱铜城笑得更狂,以乎胜算在握。

  他瞪着南宫鹰,笑声更厉:“你一定认为不可能是不是?哈哈哈……你知道我这几天在干嘛吗?我是去长安,抓你的漂亮骚女人银月,怎么样?用她来威胁,够不够逼你交出口诀?哈哈哈……”声音简直狂翻天。

  “银月?”南宫鹰脸色大变:“你当真把她抓来?”

  “这种话岂能开玩笑?”朱铜城謔笑不已:“你不是说我穿你破鞋子,我就让你戴绿帽子,嘿嘿!像那种野女人,我早就想要非礼她,听她那骚劲的叫床声,谁知道你又把她抢走,我只好把她抓回来当禁脔,准备天天跟她上床,玩死她,哈哈哈……”

  南宫鹰怒斥:“她才不会受你侮辱。”

  范王厉吼:“你这猪八戒,比猪都不如,有胆进来跟我决斗!”吼了这么大声,甘灵仙还未来?

  “多无聊的事。”朱铜城滤斥:“我只想跟银月在床上决斗,你们等着看好戏吧!”

  南宫鹰斥道:“她不会受你侮厚!”

  “是吗?越是三贞九烈,我越喜欢!”朱铜城哈哈謔笑:“她不会自己发骚,却会为你牺牲,你信不信?不信我做给你看,哈哈哈狂笑中,他返往石梯奔去,一闪人一闪出之际,已抓来一位手脚被捆,嘴巴已封之长发玫瑰衣衫女孩。

  那不是银月是谁?

  南宫鹰心头直滴血,这家伙看来已全无人性,如今自己受困,根本毫无能力换回大局。

  银月忽见南宫鹰,已睁大眼睛,呜呜大叫。

  朱铜城更是大方,抽出腰际宝剑,切断其手脚绳索,她得以活动,猛地冲往铁栅门,健美身材在奔驰中双峰尖颤,更让朱铜城直了眼珠。

  “公子您怎会在此?”银月急忙解下嘴巴布条,得以说话,她靠在铁栅栏外,却不得其门而人。

  南宫鹰苦笑:“不要管我,找机会快溜,那家伙不是好人,他想非礼你。”

  银月焦切道:“可是我怎么放着你不顾?”

  “我没关系。”南宫鹰道:“我方法多得很,至少你可以溜出去请救兵。”

  “哦……”银月一向懂事,当真想开溜前去找救兵。

  然而她一转身,朱铜城已拦过来,邪謔直笑:“恐怕远水救不了近火了吧!”

  “你想干什么?”

  银月还想闪,可是朱铜城一鞭抽来,已缠住也纤纤细腰,任她挣扎,还是无法挣脱。

  南宫鹰见状,不由大吼,铁链扯得咋咋作响,那震声就快拆去偌大铁牢似的,让人触目惊心。

  “别以为这臭牢固得住我!”

  南宫鹰再抖,简直快把铁链揪断,范王更是打链子以助声势。

  朱铜城一时心急,想扣银月当人质,然而定神瞧去,却发叫那只是虚张声势,胆子不由再次壮大,更兴起一股被耍而想报复心态,冷謔一笑:“疯猴子再耍也逃不出如来佛手掌心,你认命吧!”

  银月趁他得意忘形之际,猛张嘴巴,咬向那持鞭手背,痛得他惊叫,甩去长鞭,银月得以脱困,急忙冲向石梯,就要逃开

  朱铜城哪想到这娘们这么泼辣。疼痛之余,历喝出口:“你走一步,我就杀了他。”

  抽出赤阳宝剑,欺身铁牢,砍断锁链,猛地推开栅门后往第二关砍去,照样剑落链断,他已直冲第三关,吓得银月急叫住手,又折回头想救人。

  南宫鹰急道:“快走,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是吗?”

  朱铜城一掌打来,九成功力暴闪,似洪似浪,打得南宫鹰倒摔地面,跌得四脚朝天,铁链咋咋作响,方结疤伤痕又裂出伤口。

  银月脸色一变又变,再也无法弃爱人于不顾,急叫住手,飞奔冲来,解下手中皮鞭反抽这混蛋男人。

  朱铜城謔笑,头不转,眼不看,但闻鞭声迫近,左手一抄,立即抓住鞭尾,任由银月抽扭,仍是不动,他淫邪一笑,转头过来,瞧瞧这位野性女人此时慌张模样,倒像一匹受困野马,让人恨不得想驾驭征服她。

  “他已经坐牢,你不准再伤他。”银月一副准备拼命模样。

  “是吗?”

  朱铜城猝然抽扯长鞭,银月一时抗拒无力,唉地一声硬是被拖数丈,差点撞进牢门,吓得她赶忙放手。

  南宫鹰急忙叫她快逃,朱铜城却反抓鞭柄,又自抽向银月腰身,猛地拖人铁牢,砰然一响,后脚把铁门关上,他笑声更邪恶。“放开我!”银月不断挣解长鞭,终于解脱,不顾朱铜城,急忙冲向南宫鹰,隔着铁门,根本无法交手连心,见及爱人全身是伤,她一脸悲疼:“你还好吧?”

  南宫鹰苦笑:“还好……”此时却为银月大伤脑筋。

  朱铜城哈哈滤笑:“他很快就会不好了。”

  长鞭突然抽来,打得南宫鹰胸口从左肩至右胸裂出十余寸腥红伤口。

  那血肉翻处,叫人怵目惊心,银月登时嗔厉冲向朱铜城:“你敢伤他,我跟你拚了!”双拳抢打过去。

  朱铜城并未阻止,反而哈哈謔笑,银月拳头似在挑逗自己,竟然带着些许刺激快感。

  他突然煞住笑声,喝斥:“住手!”银月不听,他更挥长鞭抽向南宫鹰,叭然一鞭,无效,干脆连抽四五鞭,打得南宫鹰胸口鲜血淋淋。

  银月终于忍不住落泪,厉吼:“住手——你这刽子手——”急忙返扑南宫鹰。

  隔着铁栅,根本摸不着伤口,但见红肉条条翻红且烂如绞大蚯蚓,她全身抽搐不已。

  朱铜城謔笑稍歇,换来淫邪冷笑:“不必为他难过,他的命运操在你手中。”

  “你到底想怎么样?”银月怒斥过来。

  朱铜城突又哈哈大笑,两眼淫色,瞄着这绝世美人,淫意更浓:“像你这么一位大美人,谁不心动?我要你嫁给我,陪我上床,我就放了他。”

  “你?”银月脸色顿变:“你以前根本不是这种人,这种无耻之人。”

  “是吗?时代不同啦!”朱铜城滤笑:“只要能得到你,根本不在乎有耻无耻。”

  “你休想。”

  “是吗?我不会强迫你,但我会打得你老公四肢残废,再挖掉双眼,然后丢在深山喂野狼。”

  朱铜城狂然大笑,长鞭更往南宫鹰身上抽去,一鞭一血痕,任那南宫鹰硬撑着直叫他忍得住。

  然而那无情尖厉鞭声就像一把利刀猛刮银月心头肉,她怎堪见及爱人被千刀万刮?被酷刑?被肢解?那简直比自己受罪还要让她来得更痛苦难挨。

  她突然尖叫:“住手——我依你就是,你这无耻畜生──-”泪水终又滚滚落下。

  南宫鹰闻言,惊心动魄:“银月……”

  “不要管我!”银月泣不成声,干脆双手掩面。

  南宫鹰又能说什么?此时他跟本无法保护爱人,又还能吭什么声,他轻叹,心如刀割,世上还有什么,比亲眼见着爱人被人蹂躝而无力阻止还悲惨?

  任范王不断叫骂畜牲。

  朱铜城照样狂笑不已,战胜地猛抽长鞭,将银月掷向自己,来个纤腰搂满怀,银月体香熏得他忍不住想大大非礼以逞兽性嘴巴努亲过来。

  银月强自镇定,别过头,冷道:“我已经答应你,别那么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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