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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七


  “那好吧!我决定参加贵派组织广’南宫鹰转变像吃饭一样简单:“不知我能任什么职位?”

  他的转变连范王都感到意外,猜不透他在卖什么药?

  长老惊愕:“你当真要参加本门?”

  “对啊!说了就算数!”南宫鹰笑道:“我干个副帮主怎么样?帮主会不会反对?他是谁?”

  “任职的确要帮主同意……”

  “他到底是谁7武功高不高?”

  “他叫……”长老忽而意识什么:“你想套我话?”

  “哪有!”南宫鹰虔诚无比道:“我是真心归顺!谁不想一辈子活得长久?”

  长老道:“你先喝下极乐之泉,我再告诉你!”

  “喝就喝!”南宫鹰潇洒从墙上拿来一小瓶,张口即往嘴中倒去,还咕嘟吞人腹中。

  范王惊愕不已:“你当真吞了它?”

  “没听到‘咕嗜’声是不是?”南宫鹰笑道:“都要归顺了,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呢?”

  然而,那长老仍是疑惑南宫鹰转变如此之快,必定有何阴谋,可是他却看不出任何破绽。

  南宫鹰含笑道:“我喝啦!长老是否可以告知帮主是谁了吧?”

  长老犹豫而笑:“阁下既然喝了仙泉,那已是自己人,何必急于一时知道?待会儿我亲自带你去见他便是。”

  “那他在哪里?”

  “一个神秘地方!”

  南宫鹰登时斥喝:“什么鬼地方!”肚子猛运劲,复将那仙泉吐出,喷得长老满脸湿,怒斥开来:“妈的,分明是想坑我!”

  “你才计算我!”长老为识破诡计謔笑不已。

  南宫鹰猛敲他脑袋:“计算你又怎样?栽在我手中,还那么嚣张?什么长老不长老?范王,拔光他头发,让他变成和尚!”

  范王终于等到此刻,欣声受令拱手喝是,一手打散长老头发,伸手即揪。

  那长老吓坏:“你敢!”

  “我不敢!怕死啦!”范王突然喝叫,猛揪一撮起来,呵呵笑起:“叫你道士变和尚!再不行,阔成尼姑!”

  那头发晃在长老面前,吓得他面无血色,厉吼:“你敢把我变成和尚,武当派饶不了你!”

  范王闻这一愣:“你当真是道士?”没想到歪打也会正着。

  南宫鹰诧然道:“你是武当派弟子?”

  那长老说溜了嘴,惊惶失措中又极力镇定:“你才是武当弟子!本人是极乐长老,什么都不必说!”

  “极乐长老?”南宫鹰邪笑:“我看你是极乐和尚!揪他!”

  范王得令,猛地左右手齐开攻,抓得那长老头发乱飞乱甩,瞧在他眼中简直若见着身上肉片飞出般,吓得他脸面煞白泛青,厉声道:“是又如何!连武当派都加人极乐门,你们又算什么!”

  南宫鹰怔愕万分:“武当派真的受不了诱惑而加人?那少林派、终南派呢?”

  长老厉笑:“早就加人,你迟早投降吧!天下已是极乐门所有,谁也改变不了事实!”

  南宫鹰讪笑:“搞到后来,反而是那些修道人比较怕死,竟然全都服下青春之泉?实是天下第一大浩劫。”

  范王道:“说不定搞鬼的就是武当派,要不要揪下他耳朵煎来吃,叫他说出实话?”

  “你敢!”那长老惊骇欲扑,却被南宫鹰按住,根本动弹不了。

  范王邪笑:“老说敢不敢的问题,实在幼稚!”右手已抓着其右耳,只要一用力,耳朵必定飞落,他一直想证明烤焦的耳朵到底能不能粘回去。

  那长老实在禁不了威胁,厉声吼道:“我都说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

  南宫鹰道:“你还没说出极乐帮主是谁?”

  “我没看过!”

  范王很快加力揪耳朵,那长老感觉耳肉裂开声音,尖声厉叫:“我真的没看过,他一向以蒙面出现,谁都没看过他真面目!”

  范王暗示南宫鹰,他已经很认真逼刑,看来这话是真的了。

  南宫鹰亦有同感,道:“他要你待在这里照顾这群人?”

  “我只负责给药。”

  “也就是说,这里负责吸收党羽?”

  长老默不做声,大概默认了。

  南宫鹰问:“又是什么道号?”

  “上元道长!”

  “贵派被吸收的有多少人?”

  “不清楚!我已经好几个月没回去了。”

  “掌门也可能加人了吧?”

  “应该是。”

  “或许去问你家掌门会知道更多些。”南宫鹰只想了解,青春之泉已蔓延到何种地步,莫要散布全国各大派才好,否则天下真的非他们莫属了!

  范王道:“要走就走,这家伙怎么处理?抓他走,太麻烦,困在此,那些人为了毒泉,很快会发现,我看宰了他算了。”

  南宫鹰道:“怎么宰?他根本杀不死。”

  范王道:“砍下脑袋带走便是。”

  上元道长吓得面色铁青:“你敢?”虽能长生不老,但他却不敢想象脑袋搬家到底是否还能活命。

  南宫鹰点头:“好吧,总要试试,也好将来有个应对之策!”

  范王欣喜:“你来还是我来?”

  “你来!”南宫鹰笑道:“你是杀手,让你有表现机会!”

  “好,我来就我来!”范王抓起匕首就要切向道长脑袋。

  那利光照处,任上元道长自恃长生不老,此时却仍全身发抖,厉喝你敢你敢,但却越吼越颤心,那感觉就像死刑犯遇上刽子手一样惧骇。

  范王倒是潇洒:“你不是说灵泉万能,能保你长生不老?我割下你脑袋也只是暂时保管,将来有机会帮你接回去便是。”

  利刀轻轻沾向上元道长脖子,冰凉透来,上元更是惊骇尖叫,范王只好掩他嘴巴,以免声音过大,好奇且带试探地切划匕首,脖子现血痕。上无道长整个人在抽搐,两眼直瞪刽子手范王,嘴巴猛张又张,想喊想叫,想啃掩口手掌却不可得。

  在沉声下,气氛显得没那么恐怖,范王又落刀划切三寸,几处已切着咽喉,上元尖叫之呜呜声已变成咕咕声,鲜血稍涌出来,却随即凝于脖胸之间。

  范下本是好玩,但玩了几刀,拖切四五寸之后,那粗血管已破,鲜血涌得更凶,虽然随即凝结,却也沾满匕首及右手,他不禁直皱眉头,以前看过人杀鸡杀羊,此时他却以同样手法在锯人类脖子,还碰上硬骨头,锯四五次都未断,那感觉岂是刽子手一刀人头落地来得痛快?上元道长此时就如临死羔羊挣扎,全身抽搐,脖子却不停冒血。

  范王很似乎看到自己脖子也被锯得伤口大开,鲜血直涌,终于软了手:“我……我锯不下去了……换你来……”

  本想把匕首交予南宫鹰,岂知他早别过头,来个眼不见为净,避开这残忍局面。

  范王怔叫:“不公平!我在杀人,你却连看都不看!”

  南宫鹰干笑:“是你提议自己要当刽子手,我可没这个胆子,怎么,杀不来了?”

  “怎么杀?”范王窘笑道:“越锯越心寒,当初该一刀砍了他才划算。”

  南宫鹰道:“现在还来得及!’”

  范王注视这位两眼还能瞪凸圆大,一脸惊骇似厉鬼,咽喉却渗结偌大血堆的断头家伙,那唉唉尖叫却化成咕咕红血急渗局面,他实在手软得很。

  “算啦!想些其他办法吧!”范王干窘一笑:“妈的,砍头滋味的确不好受。”

  南宫鹰亦是一脸无奈:“我可从来没碰过这么棘手事,砍他脑袋手软,带他走麻烦,留在这里又怕通风报信,将来如何收拾极乐帮徒众?”

  “让他变成白痴好了!”范王突发奇想:“反正他死不掉,刺一针到他脑袋,说不定可以让他不醒人事,或者变白痴,就跟丁元春手法差不多。”

  南宫鹰点头:“你来!”

  “什么都我来?”范王皱眉:“这次换你来!刺针要高强功力才不露痕迹,我没办法办到。”

  “好吧,但哪来尖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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